香味,比喝酒還過癮呢。“
“我給師父他們也做了一些,晚上帶去。”方一勺收拾著東西。
沈勇邊吃邊問,“晚上你也去啊?”
“那是。”方一勺點頭,“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剛剛……”沈勇吃著蝦,猶猶豫豫地說,“娘說想抱孫子。”
方一勺臉一紅,繼續拌糖漿,“唔。”
“你……覺得呢?”沈勇問她。
“嗯。”方一勺點點頭。
“嗯什麼啊?”沈勇湊過去問,“要是行的話,咱倆那什麼……”
方一勺不做聲。
沈勇蹭蹭她,問,“行不行?”
方一勺看了看他,搖頭。
“不肯?”沈勇問。
方一勺又搖搖頭。
“為什麼啊?”沈勇追問。
方一勺似乎有些為難,沈勇見她像是有心事,想了想,就道,“嗯……不急。”
方一勺抬眼看他。
沈勇塞了個甜蝦到她嘴裡,道,“我等你,你想通了再說,不逼你,反正還小呢。”
方一勺嚼著蝦笑了起來,沈勇見她笑了,就認真問,“娘子……為啥不肯,能告訴我不?”
方一勺眨了眨眼,老實道,“我想到我爹孃……有些怕。”
沈勇愣了半晌,才又往方一勺嘴裡塞了個甜蝦,道,“我懂了。”
乳鴿松和惜真情
方一勺一直想,如果當時沈勇跟她說,“我明白了”,或者“我知道了”,她可能都沒有那麼感動。
可沈勇說的偏偏是,他“懂。”
她以前也從未鑽研過,懂與明白之間究竟有何差異,又或許,是一個懂字來得更快更直接些,所以聽到後,鼻子就酸了。
幸好沈勇給她塞來了兩個甜蝦,甜蜜的滋味緩解了一下那酸酸的感覺……方一勺眨眨眼,對沈勇擠出一絲笑容來。
沈勇抓抓頭,看別處,道,“一會兒就走了吧?”
“嗯。”方一勺點頭。
“騎馬去?”沈勇問。
“好呀。”
“唔……我去牽馬。”沈勇說著,往後走。
方一勺也整理食盒,卻聽沈勇說,“對了。”
“嗯?”方一勺抬頭,沈勇湊過去在她嘴角飛快地親了一口,隨後轉身就跑……出門的時候,還被門檻絆了個趔趄……然後一蹦蹦地跑去牽馬了。
方一勺抹抹臉,被親到的那半邊臉上還是燙燙的,挑起嘴角,輕輕笑。
……ωωω·τxτxz·cōm
等方一勺走到門口站定,就聽到一聲馬嘶聲,轉臉……
沈勇一身白衫身形挺拔,騎著一匹大馬遠遠向她跑來,袖袂輕扶長髮輕揚……方一勺忍不住露出笑容來,他相公是個好男子。
“上來。”沈勇伸手接過了方一勺手中的食盒,交於左手提著,又伸右手去拉她。
方一勺一掃心中剛才拿一陣隱隱的酸楚,笑容也明朗了起來,一手住著沈勇的手,一手扳住馬鞍,蹬了一腳上馬石,輕輕巧巧飛身躍上馬背。
“摟緊啊,別掉下去。”沈勇回頭笑著對她說。
“才不會!”方一勺雙手摟住沈勇的腰。
沈勇一笑,左手提著食盒,右手拽著馬韁繩,一甩……
那馬兒甩甩頭,往前踱步,慢慢往城外走去……出了城門,前方便是無人的官道,沈勇回頭看方一勺,“睡著沒?”
“哈啊~”方一勺打了個哈欠,“快了。”
“那醒一醒?”沈勇笑問。
“嗯。”方一勺點頭。
話音剛落,就見沈勇重重一甩馬韁繩,踩著腳蹬子一踹馬屁股……
就聽那匹棗紅色的駿馬長嘶了一聲,撒開四蹄……飛奔向前。
……
太陽落山前,沈勇他們來到了莫凡堂的家門口,莫鼕鼕早就拿著根稻草蹲在土牆邊等著了,他為了等方一勺帶來的晚飯,到現在什麼都沒吃,早餓急了。
果然,方一勺帶來了醉甜蝦,吃得師徒兩人眉開眼笑。
莫凡堂邊吃著醉蝦就邊讓沈勇練功夫了,神色也不想平時那般和藹了,板著臉一本正經的樣子。
剛開始就是練體力,又累又沒意思。
莫凡堂說沈勇身體不夠結實,以後每天先練力氣,提著水桶沿田埂跑,一跑就是兩個時辰。
方一勺可心疼壞了,問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