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會這樣問,蘇清月下意識轉過眼睛,他卻立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現在回答!不許撒謊!”他語氣野蠻又兇悍。
“我也許會考慮下……”這是個危險的答案,但她確實是這麼想的。
跟肖文景相處,她內心會很平靜。
兩人總有聊不完的話,她很這種享受這種類似友誼的東西。
而厲辰風,就像一把刀,每次都用利刃指向別人!
蘇清月在他面前總是擔心吊膽,唯恐一言不合,便招來殺身之禍。
她不缺錢,也沒有落魄到需要靠男人維持生計。
所以儘管這個男人英俊性感、家世驚人,但對她而言,畏懼遠遠大於誘惑!
一生很長,她不想拿未來冒險!
“有沒有人告訴你,兩天前,我和肖文景進行了三場比試,他把你輸給了我,跟著張寶山回臨安去了?”他話語中夾帶著惡意。
蘇清月方才看到他臉上的傷,還感到驚訝,以為是大帥下的手。
沒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她隱隱對肖文景感到失落。
厲辰風盯住她的臉看,見還是那幅淡然的神情,便狠狠地吻了過去。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強佔蹂躪。
他撕咬著她的唇瓣,用舌頭撬開牙齒,一路橫衝直撞的宣洩著洶湧的醋意。
那一刻,他彷彿不是在親吻情人。
而是像個開疆擴土的戰士,擋我則死,毫無憐憫之心!
在他的大力摟抱下,蘇清月感到骨頭都要碎裂了。
她本來就傷病未愈,如今更是疼的鼻尖直冒冷汗!
一吻作罷,她劇烈的喘息著,身體瑟瑟發抖。
“你還是乾脆殺了我罷!”她喪氣道。
“我不殺你,但你休想從我身邊逃離,更別奢望跟肖文景在一起!”他冷冰冰道。
蘇清月嘴唇破了,一滴殷紅的血珠滲出來,將落未落的懸在那裡,好像一顆誘人的紅痣……
接受到她的幽怨後,厲辰風反倒邪念更盛!
不過還未等他實施,女人竟突然癱軟在他懷中。
“清月,清月!來人,快點請軍醫過來!”少帥立刻慌了神。
蘇清月雖說閉著眼睛,腦海中卻很清醒。
她平日裡就嬌弱,這會兒突然昏過去,厲辰風也不懷疑,反而滿心自責,痛恨不該逼迫恐嚇她。
軍醫過來後,見蘇清月氣若游絲,便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剛才還好端端的說著話,突然就暈過去了,快看看她是怎麼回事!”厲辰風說。
“少帥別急,容我先給蘇小姐診診脈。”軍醫說。
大帥府的大夫,醫術自然差不了。
兩根手指搭上去,心裡很快便有了底,但是當著兩人人的面,又不方便把話挑明。
“怎麼樣?”厲辰風問。
“沒什麼要緊的,就是有點氣血虛,我來扎個幾十針就好。”軍醫說。
“幾十針?這紮下去,不就成篩子了嗎?”厲辰風錯愕。
“沒辦法呀,蘇小姐已經昏迷了幾天,再躺下去,對身體很不好。”軍醫說。
蘇清月躺在床上,把兩人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她最怕疼痛,平日裡蹭破點皮,都要自我憐惜上半天,怎麼會由著對方扎幾十下?
猶豫再三後果,便微微皺眉,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她演技不錯,再加上生得秀美,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般毫無破綻。
“醒了!”厲辰風道。
“那就好,針就不用紮了。”軍醫說。
他合上藥箱,叮囑了幾句後自行離去。
厲辰風精明的很,方才只是著急,所以被她矇騙了過去。
這會兒思忖大夫的話,還有臨走時那曖昧不明的眼神,很快便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他看向蘇清月,只見她躺在那兒,淚光點點,嬌喘微微,活脫脫的一個林黛玉!
“好些了麼?”他心情複雜道。
“好多了。”蘇清月小聲道。
“病是不能拖的,不行就把軍醫叫過來扎幾針吧,萬一下次再昏呢?”
“……真的已經好了。”
厲辰風走過去將她攬在懷中,滿腹怨氣化作一聲嘆息。
夫人回去後,越想越覺得事態嚴重。
兒子的脾氣他很清楚,一般認真起來,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