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兒,你去把你的同伴接回來。”漠風回頭對蝶兒說,蝶兒聽後大喜,立刻招呼了幾個女子駕駛著一艘海船朝岸邊駛去。
“各位好兄弟今日也勞累了,墨秋回去一定稟告王爺,好好嘉獎各位兄弟,今晚就地休息一個上午,下午我們就啟程回去。”漠風的聲音雖然不霸道,但卻帶者讓人無法拒絕的力量。
“是一一”許是打了一個漂亮的勝仗,又得了這麼多的珠寶,眾人心情都很好,喊聲也特別的嘹亮,女子也許這段時間受過的折磨太多,看到這麼多屍體竟然也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更多的是一種解脫。
海船緩緩回來,眾女子緊緊相擁,當中很多都已經變成了孤兒,也有好些兒女、丈夫都已經被殺,如今抱頭痛哭,哭聲震天,讓人禁不住垂淚。
“鳳兒,今日大家立了大功,折騰了一晚,你帶領各姐妹去將衣服穿好,順便看看島上還有什麼吃的,用來犒勞各位兄弟。”漠風大腿的刀傷特別深,動一動,鮮血有溢了出來,他再撒了一點藥粉,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感到自己活了下來,眾女子猛跪下來朝漠風叩頭,眼裡都留下了感激的淚。
中午時分,陽光柔柔照射在海島的上,島上的屍體已經被清理,但是血跡卻滲透到岩石、土壤的深處,濃濃的血腥味在海島瀰漫,引得鷲鷹在海島上空徘徊低旋,發出聲聲讓人心寒的叫聲。
島上的女子沒有閒著,用勤勞的雙手弄了一鍋又一鍋的粥,然後一碗又一碗地端過來,現在她們已經脫了那一身輕紗,穿得嚴嚴密密,但卻絲毫不影響她們婀娜誘人的身姿。
“砰一一”的一聲,碗破碎的聲音破壞了這個正午的美好,原來一個三十歲上下計程車兵,看到這些窈窕佳人,竟然色心大起,朝女子的高挺的胸部抓去,因為突然,嚇了女子一跳,女子落荒而逃,眾男子鬨堂大笑,當中也不乏色迷迷者。
漠風拿著粥餵了一點給七寂,只是喂得多,她吞下去的少,流出來的多,但漠風竟然很耐心地用衣袖輕輕的拭擦著,動作輕柔得很,這女人怎麼還不醒?漠風心中越來越焦慮。
眾女子送完粥,都走到了一邊,心忐忑不安,因為她們敏銳地感受到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正不懷好意地瞄著她們。
“墨爺,這些女人我們也一併帶回去的吧,個個長得仙子一般,白便宜這幫強盜那麼久。”其中一個滿臉鬍鬚的男子膘了幾眼這些女子,忍不住問漠風,男子的話一落,竟有不少人附和,人群頓時笑鬧開去,淫猥的聲音也不時充耳而來,眾女子聽到這話身體又顫抖起來,眼露怯意。
“這次你們立了大功,回去王爺還會少你們女人?這女人我另有安排,各位兄弟就別打她們主意了。”漠風笑著回答,雖然沒有貴備,但自有一派威嚴,眾人即使眼饞,卻不敢輕舉妄動。
聽到漠風這樣說,眾女子蒼白的臉龐才恢復一絲血色,抖動的身體才慢慢平復下來,這個時候眾人也吃飽站了起來,張羅著將寶物抬上海船,眾女子靜靜看著一箱箱寶物被抬走,臉上並無表情,估計已經被掠奪得麻木了。
就在這裡,漠風懷中動了動,七寂痛苦地吟叫了一聲,雙眼微微睜了開來,漠風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這女人終於醒了,漠風的嘴角禁不住微微上翹。
“我還沒有死呀!”七寂幽幽地說,但微弱的聲音帶著疼痛,讓人心生愛憐。
“不許睜眼,沒死現在就給我裝死,不聽話現在就整死你。”漠風俯在她耳畔低聲說,聲音冰冷且兇狠,七寂小嘴微微嘟起,好不容易活過來,居然還要裝死,但她不敢違逆漠風的話,這個男人那麼殘忍冷血,說不定真的會趁她身體虛弱整死她。
“記住裝得像點,如果露陷了,我送你見閻王。”漠風再湊到七寂的耳畔說,說話間竟有意無意地含了一下七寂的耳珠,這輕輕一含,七寂覺得身體突然麻了一下,血一直往上湧,臉刷得一下紅了,好在她的臉滿是血,根本看不出有什麼變化。
此時漠風將七寂抱得更緊,七寂整個人貼在他健碩的胸膛,身體如此親密接觸,七寂渾身燥熱,十分不自在,她恨不得將漠風一把推開,但此時的她又必須裝死,恨得牙都咬碎了。
“墨爺,可以出發了一一”一個男子上前來稟告。
“小公雞你怎麼了?你不能死啊。”漠風探了一下七寂的鼻息,然後竟抱著七寂的屍體呼天搶地地哭了起來,那哭聲悲切得讓山河變色,驚天地,泣鬼神,他還一邊哭一邊吹打著大地,那悲痛欲絕得樣子,讓錚錚男兒也禁不住為他掬一捧淚。
“你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