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不可能,因為知道勉強了會讓兩個人都痛苦,所以她的快樂已經變成了他的快樂了,這件事情他真的是替她感到開心,所以現在再不好操作他也會說得簡單的,為的就是讓蘇淺把心放到肚子裡去,安心的等待她的小寶寶的降生。
“韓夕,其實我這一生幸運的事情並不多,但是我很感謝你一直都在,你真的是我的幸運星,謝謝你……”蘇淺哽咽了一下,當她告訴韓夕這件事情之後才開始踏實起來。
外面的天色開始暗下來了,直到夜色吞沒了最後的一絲光亮,黑暗降臨整個大地。
病房裡,男人穿著寬大的藍白病號服,臉色有些蒼白,瘦削的輪廓卻透著無以倫比的致命吸引力,岑允風看到他腹部纏著的紗布暴跳如雷:“到底是誰?他媽到底是誰?”聲音裡怒氣十足,好像是低氣壓似的弄得整個病房裡的人都覺得有點呼吸不暢了。
“幾十個人伏擊你一個,還要點臉嗎?”霍敬堯的身手對方果然是清楚的,在他喝得酩酊大醉的時候,出動了幾十個高手來要他的命,簡直就是不要臉到了極點,有本來光明正大的來,岑家的教育裡最討厭的就是這些在背後 動手腳的人。
“你讓岑二注意一點。”這件事情如果不是黑夜翼就是羅斯家族的人,或者是他們聯手起來了,雖然有點棘手但是也沒什麼可怕的,那天他真的是喝多了不然不會受傷的,事實上也並沒有嚴重到要住院這麼多天,子彈打在了無關緊要的位置上,他早就能出院了,故意不出去讓對方誤以為他傷得嚴重,這只是一個煙霧彈而已,不過他不喜歡麻藥,也不喜歡止痛針,所以腹部太過用力時還是會感覺到如同割裂般的痛。
“我哥可不像你,他也不能為一個女人去深夜買醉,簡直是……”岑允風剛剛要說出口的話,接觸到了霍敬堯那冰冷的眼神之後就嚥了回去,他想說的是簡直就是笨蛋,一個男人為了女人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真的是蠢到家了。
霍敬堯冷冷的笑了一下,岑允風才是最傻的那一個,他沒有發現岑二對那個黑家女孩的重視程度嗎?一個男人能彎下腰去給女人脫鞋,穿鞋那代表著什麼呢?
“你為蘇淺差一點命都搭上了,她不是已經回來了嗎?也不見她來找你?”岑允風懶懶的坐在病房的沙發上伸展著長腿,狀似漫不經心的問著。
這一句話但當下讓半躺著的男人臉色蒼白起來,剛剛好了一些的腹部雙開始傳來了如同被刀子割裂般的錐心刺骨的痛。
如果不愛,她不會委身於他,如果深愛,怎麼就不會來找他,視而不見呢?
他知道張衍霖手下的人會保護著蘇淺,但是他也讓方正派了幾個高手悄悄的跟著,只求她萬無一失就好,等這些事情解決了,他都不準備聽她說什麼,直接就押上禮堂,綁也要綁過去,他就是喜歡勉強她,誰說都沒有用,她答應當然好,不答應也得答應。
…本章完結…
☆、251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她不來找他,難道她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嗎?難道她真的一點也不關心他嗎?
心裡的各種想法翻江倒海的滾開來,使得包紮著白色紗布的男人臉色更加的暗沉陰鬱,病房時的空氣好像被他凝結住了似的,讓呆在這裡的人呼進嗓子裡的都是刺骨的寒冷與壓抑。
方正進來的時候被這樣的冷氣給嗆到了似的,他是不是掃到颱風尾了?老闆這一年來心情總是在變化之中,一下子好一下子不好,簡直是無法捉摸,跟他在做生意上的穩狠準真的是天差地別。
陷入愛情陷井中的男人,智商為零這句話看來一點兒也不假呀。
“可以出院了……”看著老闆身上還纏著的紗布,也不得不佩服老闆的復原能力太過強了,好像是一隻蜥蜴一般的。
動作有些緩慢卻是優雅無比的換上了他的黑色西裝,從外表上看根本就看不出他有過受作的樣子,這次他遇襲非常的隱秘,因為他是一個對整個金鬴圈子都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如果這種新聞躍然於紙上的話,非常容易就會引起金融動盪的,現在他要回去坐鎮霍氏,正面迎敵了。
“這幾天……”霍敬堯的眉頭皺了一下,話到嘴邊卻沒有問下去,薄唇緊緊抿著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臉色肅殺。
“夫人她並沒有來過公司。”方正立刻明白了老闆想要問的,做為一個特別助理,他管的可不止是公事上的,私事他也相當盡心留意,他已經交代過前臺要留意了,但是這幾天蘇淺從未踏足到公司一步。
岑允風冷冷的笑了一下:“你的腦子是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