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把電波阻斷了,但是這些他都不關心,找得到人關在哪裡就行了。
看押方正的人都不難解決,方正也沒受什麼傷,霍敬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語氣裡有一點嘲諷的味道:“你都幾歲了,還能著了別人的道?”一看就不是打鬥輸了才被困住的,身上毫髮無損肯定是中了秘藥,或者是麻醉劑之類的。
這回他真的是大意了,因為安全總是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哪裡想得到他在伏擊安全,別人在伏擊他呢?讓人說幾句也是應該的:“你怎麼回來了?夫人呢?”他不是陪著他心肝寶貝去渡假了嗎?怎麼會回來呢?
突然之間,霍敬堯臉色大變,安全找張昀透露了幕後有人的訊息,他讓方正幹掉安全,方正被伏擊,他離開島上回來處理這件事情,身體開始泛著冷意,他離開了島上,這些所有發生的事情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他離開島上,大衛。羅斯不是笨蛋,他要跟他談判的籌碼不是方正,是蘇淺……
血液開始倒流起來,心臟都有些發麻了,他知道那是因為害怕,薄唇輕啟聲音有些顫抖起來:“去機場,快……”他開著車帶著方正發瘋似的往機場趕過去。
電話打不能通,蘇淺的電話打不通是正常的,可是島上的管家還有他留下來的人,所有人的電話都打不通,汽車像是馳出的箭般的,而他如同色盲看不到紅綠燈,世界在眼裡變得灰暗一片。
如果蘇淺真的落到了大衛。羅斯的手上,他會不會做出他對安全做的事情呢?
“分兩路,你到美國去,我回島上。”不用交代,方正已經知道要做什麼了,他拿出電話開始聯絡在美國的岑家兄弟,岑家老大跟老二在美國太多年,根基深厚而且這件事情他們一直有有參與其中,所以找他們最簡單方便了。
不要有事,不要有事,他怎麼可能犯這種錯誤呢?他應該帶著她回來的,可是他當時就覺得蘇淺在島上過得很開心,他覺得自己就是處理一下事情,最多也不超過三天就回去了,他以為留下了幾個身手不錯讓他們二十四小時注意的暗中跟著蘇淺,他以為那是他的私人鳥嶼,他以為的這一切安全在外力劇烈的衝擊之下,依舊是潰敗了。
他在心裡恨不得把自己殺死一萬次,讓她看到一點殘餘的媒體新聞好過她身處險境一萬倍不是嗎?他總是想讓她不遇到任何的危險,甚至不想讓她看到任何煩心的事情,但是偏偏越是小心冀冀的,越是會出現致命的錯誤。
太在乎了才會患得患失。
沒有人可以想像到他的這十個小時是怎麼過的,整個人如同被放置在火上烤著,他都可以聽到自己的皮肉在烈火的折磨下聽啪啪的作響著,有多疼只有自己心裡知道。
從飛機上下來,趕往碼頭,再從碼頭坐著快艇一直往島上開著,距離越近時,他越害怕,直到開到岸邊時,整個人的心都是冷的,偌大的整片海灘上,本來都會開著燈,他知道她喜歡光亮了,所以在椰樹上,在花叢裡,在木質的棧道旁,在木屋子外的柱子上都有燈,漂亮的水晶小燈泡好像一顆顆桔色的水果糖般閃著光,總是照得她一臉的滿足,可是所有的燈都沒有開,甚至連整片偌大的木建築群都是黑暗的。
死一般的沉寂,整個漂亮的小島如同被施了魔咒一般的陷入了死亡般寂靜沉睡,甚至連鳥都不再鳴叫了。
後面跟著的幾個人已經從腰裡迅速的拔出了手槍,警惕的圍在了霍敬堯的身邊。
他踏上了木臺階,映入眼簾的是 桌子上的水果盤,她還沒有來得及多吃幾口呢,一本書掉落在地上,是她最近在看的經典臺詞,眼眶一酸,在黑暗之中酸澀的溼意染上了他的睫毛。
他還是把她弄丟了……
離開了這座曾經帶給他最美好感覺的小島,沒有任何時間悲傷難過,霍敬堯向著蒼茫的海面發誓,若有人傷她一分,他就討還十分,若她香消玉隕也沒有他就一路相隨,天上地下沒有任何人可以把她從他的身邊帶走,誰也不可以。
“好好準備,我要血洗整個羅斯家族,不止是人,而且連所有的產業都要毀掉。”霍敬堯知道他這時再退讓已經沒有用了,只能用最強硬的手段來救出蘇淺。
什麼是血洗?別人或者還不清楚,但是方正是知道的,血洗的意思就是一個人也不剩的,只要是生物都不會放過,甚至是一隻老鼠,按老闆現在的態度,應該是有人動了老闆娘了,否則他不會整出這種事情來的。
“明白。”方正說完之後,就立刻開始準備。
蘇淺還沒有出境,因為他已經查過了,Y國所有機場都沒有私人飛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