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鐵青著臉,一言不發的把她抱進了地下停車場裡,放進了車廂內,眸色冷冽泛著點點腥紅色,像是要將她吞吃入腹一般。
男人鋒利的薄唇透著邪惡卻誘人的魅惑,帶著他專屬的氣息刷過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他低沉暗啞的嗓音彷彿凌遲著她的每一條神經一般的:“你為了你姑姑,什麼都肯做嗎?”
聽到他問這句話,蘇淺好像看在絕望之中看到希望一般的,用力的點著頭:“什麼都可以,只是我真的沒有錢了……”她不敢再開口找韓夕了,已經給他造成了那麼大的麻煩了,她怎麼敢再來一次。
霍敬堯的手指輕輕觸控著她臉上的肌膚,小小的車廂裡兩個人的氣息交融著,在冰冷之中還透著奇異的花火,他看著她清透脫俗的小臉,繼續慢慢說著:“那就來吧,如果我滿意了,那今天我就放了你姑姑……”
他快要瘋了,真的快要瘋了,今天看見到那副楚楚可憐悽慘至極的樣子時,內心的*就如同野草般的瘋狂滋長著,要她,要她,要她……
霍敬堯的臉上帶著邪惡的笑意,手指輕輕的點了點她的唇:“聽說你最靈敏的舌頭,能夠辯別任何的食物與香料,我很好奇……”
手指伸進了她因為驚詫而微微張開的小嘴裡,逗弄著她嫩滑的小舌,那如雛鳥般粉色的舌頭看得他胸膛開始強烈的振動著:“你不想?”
她好像根本就沒有明白他的話的意思,可是從他手指頭的運作裡卻又覺得可能是她猜的,整個腦子的血液開始往上湧動,小臉漲成了紅色的,幾乎想要奪門而出。
“蘇魚犯的是什麼罪你知道嗎?你可能還不夠清楚吧?投毒,她竟然在食物裡投毒,這屬於謀殺,所有的證據我都給她找到了,這一次她不必叫蘇魚,大概是條鹹魚了永遠不翻身說的就是她這樣的……”他說話的語氣不重,輕輕的卻已經如同大石碾壓在了蘇淺的心上,壓得她無法喘息。
她的遲疑讓他有些沒有耐性,好像已經到了眼前的美味卻遲遲吃不到,男人唇畔淡淡的笑意開始慢慢的消失,眸子裡升騰著一層不可見底的寒霧似,盯著她的水眸一字一句的說著:“不願意?”又低又沉的聲音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我不會……”她聲音顫抖得如同折翼的小鳥般,小心的拒絕,能不能換一個條件,這樣的事情會令她喪失了所有的尊嚴的,她不想要這樣。
他眼底的危險光已經把她逼得了絕境,她到底是嫁了一個怎樣的男人?看起來是沒有一點點商量的餘地了,因為他俯在她的耳邊,低低的說著:“如果你想要她平安無事,那麼就乖乖的,我已經沒有耐性了,還是你能拿得出另外一個兩千萬?”
背上傷口的痛比不上她被撕開的心,她的手指冰冷顫抖著想要摸索著他的皮帶,可是卻怎麼也解不開,眼淚開始一顆一顆的掉了下來,落在了他的光亮的皮鞋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只記得昏過去時那幾乎窒息了的熱流湧進了她的嘴裡,可怕得如同火山爆發般的,她醒過來時天色已經黑了,這裡並不是霍家,看這裝飾應該是酒店吧,寬大的房間裡深棕色帶著暗紋的地毯,低調奢華的傢俱擺得非常的整齊,遠遠處的沙發上,他正坐在那兒。
他的背後是這座城市的霓虹,在光影斑駁之間更襯得他俊美無鑄如同神祗般的高貴優雅,可是誰也不會知道在今天他對她做了多殘忍的事情,隔著夜色她好像可以看見他背後有著一對黑色的翅膀正在慢慢的張開,將她困在裡面,那是一雙惡魔的翅膀。
她趴著,背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著,嘴角好像裂開了,有些紅腫起來,連喉嚨深處都火辣辣的痛,努力的支起身體,聲音沙啞破碎:“希望你說話算話。”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浴袍,浴袍的帶子在腰上鬆鬆的打了個結,嘴角帶著慵懶的笑意,看著她,想起今天的羞辱,那些畫面一遍遍的在刺激著她,蘇淺小臉慘白一片,那種強烈的憤怒與羞愧讓她得眼眶泛紅,清眸裡水霧一片,“如果你敢對我姑姑怎樣,我發誓這一生我都不會放過你……”
“不放過,你要怎麼不放過我?”他那雙墨色般沉鬱的眸子裡的寒潮洶湧澎湃,咬牙切齒吐的說著,放過,當年誰曾放過他的母親?這個女人真的是一點也不乖巧,每一次當他心軟一點的時候,她總是有辦法撩起他最大的火氣。
他走了過來,對著她伸出了手時,蘇淺下意識的抬起了纖細的手臂想要揮開他的手,他一靠近時就會令她覺窒息,而他根本就不不許她的任何反抗,大手冷冷扯住了她的髮絲,將她整個人拉了起來,她低低的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