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把她困在自己的懷裡,往別墅走回去。
“霍敬堯,我送她回來不是因為怕了你,而是因為我不想她會難堪,畢竟她現在在法律上還是你的妻子,但是你如果再敢對她不好,那麼你也拭目以待,看看這個女人我碰得碰不得,張家是不如你財雄勢大,但是如果我真敢死磕,你的日子也不會那麼好過的……”
霍敬堯冷冷的笑了笑,修長的手指扯開了領帶,斜斜的掛有一邊:“那就磕。”
“不要……”蘇淺低低的說著,她不想要因為她再挑起什麼麻煩了,現在該解決的就是她姑姑的事情,而不是這樣的糾纏。
在她說話的時候,張衍霆用最快的速度衝了過來,眸色狠怒,攥緊了拳頭也毫不示弱的揮了過來,對於太自信的男人,他也該嚐嚐拳頭的滋味!
在電光火石之間,霍敬堯的臉上也捱了一拳,在張衍霆還沒有收回拳頭的時候,他已經穩狠的攥住對手的手腕,目光兇猛的用盡全力將手腕反轉擰過來幾乎形成了一個鈍角,空氣之中彷彿聽到了骨頭與肌肉撕烈般的可怕聲響,曲起膝蓋狠狠往前頂上了他的肚子……
脅骨斷裂引來的可怕疼痛讓他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優雅的抹去了嘴角的血漬:“就這點力氣,怎麼滿足女人?下次的教訓就不止這些了,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還有你也是,好自為之。”他轉過頭來,看著月下有些顫抖的女人,那被風吹拂過的長髮還還有那蒼白驚恐的小臉,都有一種奇特的美。
說完後粗暴的扯著她的手,徑直往別墅走了進去,她想要掙脫開,她不知道張衍霆到底怎麼樣了,可是拉住了她的男人,眼眸裡的寒氣如同一把鋒利的刀散發著殺人般的嗜血氣息。
蘇淺甚至不敢再回頭去看張衍霆,只是這樣被他半拖半扯的拉進了別墅。
傭人們一看不太對勁,早就已經散開了,偌大別墅大廳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就算是開足了暖氣,也不能抵抗住男人周身散發出來的冷,他如同一個巨大的冰塊般,靠近他一點都會被凍傷。
“你跟他消失了兩天?這兩天你們發生了什麼?”這才是他最關心的,即使他不碰,但是他也不想讓別的男人碰,如果張衍霆敢動了她,他一定把他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切下來餵狗。
“我發生了什麼你關心嗎?我是你的妻子還是什麼?這一年多來你對我不聞不問,現在才說這些?你想對我姑姑怎麼樣?如果我們不能成為夫妻,但是我想至少不要成為仇敵,平靜的分手這樣不好嗎?”一個一個的問題,每一個都巨石般的砸在了他的心上。
她憤怒的眼底裡幾乎都快要噴出火了,可是她還是在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火氣,一再的告訴自己,不能發火,不能得罪他。
霍敬堯的臉色愈發的暗沉,跟外面的天氣一樣,冬日裡很少會的雷雨的天氣,可是她就是在這個時候聽到了由遠及近的雷聲,一道一道的沉悶的,壓抑的直到最後所有的都匯聚成了一聲閃著光的霹靂,在別墅的半空上突然的炸了開,這記響雷幾乎把天都經炸開了一道口了,也映著男人的臉,輪廓清晰得如同刀闢斧刻。
他的臉色鐵青,暗沉,眼底的慍怒比這響雷更加的駭人。
夜空好像被捅破了一個口子,雨水像是被倒了下來一樣,傾盆而下,豆大的雨點沖刷著外面的草坪,正盛開的梅花一朵朵的被雨催殘著,打落下來,只剩下光禿禿的樹杆。
寒冬夜雨來得這麼的突然,她冷得哆嗦了一下,心裡慌亂的不知道怎樣才好,這樣的天氣,不知道姑姑會不會害怕得睡不著,她最怕打雷了。
“我最後求你一次,你放過她好不好?”她知道這樣的要求根本沒有用,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對上了霍敬堯的眼,冷得如同冬夜裡結在枝頭上的霜,沒有半分的軟化。
“我已經回來了,如果我回來你都不能仁慈一點,那我回來做什麼?”她悲苦的說著,她把自己陷進地獄,只想換得姑姑脫身,可是她依舊是想錯了,魔鬼就是魔鬼他不會改變的。
他似乎對她的憤怒一點也不為所動,安靜的看著她好像在看著一場表演,等她說完了之後,伸出的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嘴角帶著冷笑:“你不想回來,不想跟我共處一室是嗎?”
看著外面的雨,這樣的冬夜,雨點裡似乎都夾著冰雹一樣的,因為室內的溫度跟室外的溫度相差太大,玻璃上開始都起了一層霧,模糊了一切。
“是的,我當初是瞎了眼,鬼迷了心竅才會喜歡你,我恨不得你去死,你最好現在就去死……”他掐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