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空氣可真冷呀,冷得好像吸氣時都能把寒氣吸進血液裡似的,她哆嗦著往外走去,還沒有走到大門口時,她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看到電話號碼時,她沒有接起,只是將電話放回了口袋。
跟這個男人再談什麼都是與虎謀皮,根本沒有用,她不能一次又一次的被他騙了,蘇淺呼吸著寒冷的空氣,堅定的往門口走去,可是大門卻關著沒有一絲要開啟的痕跡,別墅有監控室,裡面有專門的安保人員負責開關這扇沉重的雕花大鐵門,每當汽車要進入或者是出去時,門便會被開啟,可是現在竟然沒有人給她開門?
她轉身看向別墅方向,他正站在房間的露臺上,與她對視,隔得那麼遠她都可以看到他眼底的譏笑。
“你想要幹什麼?”蘇淺覺得跟他都已經生氣不起來了,因為他現在的行為絕對的無理取鬧,連她出門都要限制了嗎?這畢竟還是個法制社會呀,他能怎麼限制她的人生自由呢?
“我只是關心你,你今天要換藥,上來我給你換藥……”電話裡的聲音很好聽,低沉磁性又充滿了張力,如果不是瞭解了他的為人,她會真的以為他是個好人,可是這簡直就是個笑話,他是她見識過的最危險可怕的人了。
“不用了,我自己會去醫院的。”蘇淺冷冷的拒絕了。
電話被結束通話了,而鐵門也沒有人為她開啟,蘇淺看了一眼,好像太高了她爬不過去,只好走回了別墅。
進到大廳時,已經看到了他胸有成竹的站在樓梯口,他料定了她一定會折回來的。
“我要出去。”蘇淺站在樓梯下面與他對峙著,清透的小臉透著滿滿的倔強。
霍敬堯的心裡好像被蟄了一下似的,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眼底再也找不到當初那種單純的愛戀了,變得小心冀冀的防備,小臉也沒有了往日的紅潤,白得好像花園裡的白玫瑰般的找不到一絲血色,也難怪昨天流了那麼多的血。
“先換藥。”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充滿了命令與威脅。
“換完藥就讓我出去。”像是一場談判似的,如是她退一步的話,那就一定要對她有益的,看都看光了不在乎一次或者是兩次,對於一個結了婚一年多的女人,如果哪天她真的遇見了自己真正愛的男人,告訴他自己依舊是清白之身,那個人不知道會不會相信呢?
“嗯……”他哼了一聲,對她招了招手,如同召喚一個小寵物一樣。
“嗯答應,還是不答應?”這一次她可學乖了,一定要得到一個準確的答覆。
“你跟我談條件?”眼底危險氣息泛監成災,透過他的身體散出了強大可怕的氣場,好像要將她整個人吞噬一樣的,連根頭髮絲都不放過。
“是的。”她的聲音有些沙啞,沒有了往日的清潤與甜美,在這個時候聽起來更是讓他怒火中燒。
她是第一個跟他面對面談條件的女人,看著嬌小無比,可是膽子怎麼就這麼大呢?
一步一步的走了下來,踩在每一階樓梯時,都帶著她的心重重的顫著。
“你是想在這兒換,還是到樓上換?”霍敬堯走到了她的面前,俯首附在她的耳邊低低的說著,手指拔了拔她散在臉上的髮絲,露出了輪廓精緻的側臉,還有那如白玉棋子的耳垂。
“就算只是名義上的,我現在還是你的妻子,如果你都不介意我被人參觀,那我也無所謂。”對付流氓只能用更流氓的辦法,這算以暴制暴嗎?她賭他不敢這麼做,蘇淺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自己會被他眼底的無邊無際的黑洞給吸進去。
“你不介意就好。”說完了之後,他突然動手解開了她纏在脖子上的大圍巾,然後手已經移到了她的胸前開始解著她大衣上的扣子。
蘇淺嚇得整個人往後縮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著霍敬堯,他竟然真的敢這麼做?
高大英挺的男人嘴角帶著邪惡的笑,他有什麼不敢的,她果然還是個孩子,這點手段就敢在他面前賣弄,賭他有男人的尊嚴,不會讓自己的老婆被人看光?只是他還沒有真的動手脫她的衣服時,她就已經嚇住了,呆得就像一隻鵪鶉。
“繼續還是上樓?”他解開了她風衣的第一顆釦子時,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上樓去。”
因為背上有傷,所以她穿的都是很寬大的衣服,甚至連胸衣都沒有穿,因為是冬天根本也不會有人看出來,當她衣服解下來背對著他時,雪白的裸背上纏著紗布,上面似乎還有點點的腥紅色,如同雪地裡開放的紅梅花。
他的手指慢慢的撫過她的蝴蝶骨,引得她一陣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