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辦公室可是空氣裡都還送飄浮著女人淒厲的哭喊。
在所有的聲音都慢慢的散開後,霍敬堯站在窗戶旁,一張英俊無比的臉緊繃到了極致,帶著隱隱的怒氣,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女人,她莫名其妙出現,攪亂了這平靜的一切。
深邃的眸子裡著愛恨情潮交織著,想起了她今天早上對他的那種冷漠臉色更加冷到了,對她的渴望折磨著他的身體,還有對她不由自主的疼愛,對她的無法擺脫的欲罷不能,他都找不到最合理的解釋,只能把自己的手緊緊的攥住,然後告訴自己,他不可能愛上她的,更不可能為了卻傷害一個曾經被重重傷害過的女人。
“方正,言振邦的那份合同給我……”除了這個,他想不出有什麼可以補償的,如果金錢可以讓內心的罪惡感減少的話,那麼他願意多付一些。
方正看著霍敬堯,一臉的鄙夷,這算什麼?在這種事情上一讓再讓,簡直讓人無語了。
“頂多再過一天,言振邦就會自己退讓的,我算他至少要退兩個百分點,你連說都不用說就能把他給堵死了,就這樣的一天都忍不了?”說到霍敬堯方正真是快要崩潰了,言振邦現在多神氣,在外頭言語之間總讓人認為他跟霍敬堯關係不一般,佔有霍家多少便宜了,這樣的合同擺明了是來搶動的,可是也只有霍敬堯才肯給,真他媽白痴。
“出去吧……”濃密的睫毛掩下的心事,還有最隱忍的秘密。
沒有一天會是像這樣的,期待著夜晚的到來,期待著看到她恬靜的小臉,像是有了一個真正的家一樣的,可是他卻是蘇宗漢的女兒,這種事實太殘忍了,他像是一個被命運詛咒過的人,註定得不到幸福。
一樣的時間,卻在不同的空間,蘇淺一樣的站在窗戶旁,想起了這一年多的事情,終於要結束了,心裡又疼又苦,有著要解脫的欣喜,卻又有說不清的低落,這一生她真的跟這個男人不再有交集了嗎?
“想什麼?想男人?”身邊的聲音有些吊兒朗妝的,有些狹長的桃花眼往上挑,俯在她的耳邊吹了口氣“這天下的男人,不中用就換一下,你要不要試試我,還不錯……”
蘇淺躲了一下,就算霍敬堯不要她,也不代表著她就要飢渴的去在最短的時間內找一個男人來找替不是嗎?
“我現在的身份還是他的妻子,而且就算不是,我也不至於要馬上再去找一個你這樣的男人。”清透的小臉昂了起來,倔強的眼神與純美無辜的臉龐都令人覺得想要狠狠的欺負,卻又心生不捨,這個女人到底是怎樣的?
“我是怎樣的?”他握住了她單薄的肩膀,語氣裡有了一絲不悅。
“你是怎樣的不關我的事。”他的手勁不大,並沒有弄疼她,只是讓她覺得很不舒服,她習慣別的男人的碰觸,急於擺脫。
“是這樣的嗎?”張衍霆笑起來,她真的是讓他越來越覺好玩極了,索性鬆開了對她鉗制,退了一步一步將她困到角落裡面,開始一顆一顆緩緩的解開自己的襯衣的扣子,“試過就關你的事了……”
蘇淺心裡的警報開始拉響了,不會吧,才出虎穴又入狼窩?
她想要繞過他的身體溜走掉,可是根本就不行,他好像覺察了她的意思,蘇淺幾乎都快要哭出來了:“老張……”
張衍霖還在打電話,他跟律師商量著可以還擊的所有細節,因為揹著逃犯的名聲在國外流浪對於蘇魚來說並不是最好的結局,既然是自由的她心裡定然也不舒服,他知道這一場官司很困難,因為對手太強大,手段太狠了,幾乎沒有留下什麼疑點。
帶食的食物在廚房裡被找到,幾個能進廚房的員工嘴巴都緊得跟河蚌似的,撬也撬不開,這隻有兩個可能一個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還有一個那就是霍敬堯有足夠的條件讓他們永遠都不說出秘密,中毒的那六個人至今住在醫院的重症監護裡,不能探視只有一個警察曾經進去問過話,那個警察他根本就不想去找,因為那是霍敬堯的兄弟,病歷寫得那麼駭人,但是他猜那六個人天天在重症監護裡打撲克解悶吧。
“老張……”樓下的聲音很大,大得他在二樓都聽得到,有一瞬間他好像回到了漢朝一樣,那時蘇魚急了也會大叫一聲,恍惚了一下,他迅速的衝了下去。
他衝下樓的時候,正看到他弟弟穿著衣服,而蘇淺一臉的驚魂未定。
“蘇淺,你先上樓去,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張衍霖看著自己的弟弟,臉色有諳暗,可是跟蘇淺說話的時候依舊是輕聲細語。
蘇淺如獲大赦般的逃上了樓,張衍霖看著張衍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