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了,如果被二少發現我會被他開除了……”他已經拿到了一大筆錢,可不想再多生事端了。
“你是想被開除,還是想死?”他是錢是那麼好拿的?現在他已經等不了了,他要立刻馬上見到她,她一直在他的身邊,他要不要她,她都乖乖的呆在霍家的某個角落裡,可是沒有了她的房子空蕩蕩的如同墳墓一般。
他要見她,那種渴望幾乎衝破了胸腔,漲得他渾身都痛著,痛得快要受不了了……
方正看著霍敬堯瘋狂的樣子,心底嘲笑著 ,這麼成功的男人竟然也會任性到這樣的境地。
沒有人會選擇去死,這個人果然是很可怕的,怪不得他的妻子要逃跑掉。
傭人悄悄的走了出去,現在二少在書房裡,蘇淺正在花園裡散步,是個好時機,他的手緊緊的攥著電話,往花園走了過去。
古老的噴水池裡,因為是冬天,噴水池裡的荷葉顯得有一點蕭瑣,怎麼沒人打掃呢?整個花園都很漂亮,獨獨 留下了這些殘破的荷葉,難不成張衍霆也會讀李義山的詩,因為裡面有一句“留得殘荷聽雨聲……”
她安靜的坐在亭子裡,時間緩慢得好像鐘擺不走動了一樣,靜靜的等著深夜第一顆星閃亮的時候。
“蘇小姐,你的電話……”傭人顫抖著把電話遞到了她的面前。
張衍霆嗎?住在同一座房子裡,竟然還要打電話這麼好玩?
她接了過來,輕輕的說了一句“我在花園裡……”
“風景好嗎?”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深遂而冷冽,如同這夜晚最冷的風般迎面撲來。
她的一雙水眸看著那個傭人,顯然已經是嚇壞了,連腿都在哆嗦起來了。
“你應該糾正一下他對你的稱呼,你不是蘇小姐,你是霍太太。”霍敬堯覺得全身好像都被火燒著了一樣,她用溫柔的聲音說她在花園裡,那是在暗示張衍霆去找她嗎?
“說點正事,今天姓張的那個小子賭輸了錢,嗯……大概把張家輸掉了一大半了吧,大概有幾百億,你可能不知道,其實他才是最大的地下賭盤的莊家……”他淡漠的說著,好像這幾百個億跟市場上買菜一樣的,可是蘇淺心裡的警報卻開始拉了起來。
跟他有關係嗎?不然他怎麼會知道?是因為張家收留了她嗎?
“不用猜,就是我做的,蘇淺,哪個男人想要保護你都不行,通通都得去死,像張衍霆,還有韓夕……”聲音裡的溫度已經降到了冰點,一聽就讓人冷得坐立難安。
“他要在三天內把錢付給我,否則他會被許多人追殺,你要知道有錢跟有現金是兩回事,他付不出來……”這倒是句實話,有錢跟有現金根本就是兩碼事。
“你想怎樣?”蘇淺冷得開始牙齒打顫,他還想怎樣?難道真的要逼她到死路上去嗎?溫熱的眼淚在她眼眶內凝聚,慢慢的溼了她的眼睛。
“別怕淺淺,我只是想你了……”這是他第一叫她的小名,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心花怒放,高興得如同得到了天大的恩賜般,可是現在聽到他叫她的小名卻覺得是來自地獄的召喚。
她失魂落魄的掛上了電話,她必須去見一見他,張家不能因為她而付出這樣大的代價。
怪不得張衍霆一直把自己關進了書房裡,再也沒有出來過,原來是真的出事了。
“不用驚動他,我出去一趟。”如同要去赴一場死亡之約般的,她咬著牙攏緊了身上的衣服,就往外衝了出去。
有什麼事,衝她來就好。
他的辦公大樓其實她並不是第一次來,不過以前都是悄悄的來看看,那時的她是多麼想要接受他的生活,多麼想要了解他的一切,可是現在呢?
電梯一層一層的往上,她的臉色從害怕變為憤怒。
憑什麼他要這樣操縱別人的人生,毀了別人的一切?
堆開他辦公室的門,便被人狠狠的拉了一下,整個人都跌進了堅硬的胸膛裡。
她幾乎被撞疼了,低低的吟叫了一聲,卻已經被一雙健碩的雙臂緊緊抱在懷裡,無法掙扎開來……
甚至還來不及說話,一雙有力的大手就緊緊的捧著她精緻的小臉,低下頭來兇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放開……”她還沒說完,柔軟的嘴唇就被他徹徹底底的霸佔了。
他力道兇狠得好像要吞了她似的,宛若一隻已經飢餓了許久的野獸,用力的頂開了她的牙齒,貪婪的汲取著她所有的甜蜜味道。
想瘋了……
就是這個味道,他已經想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