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對她來說都是最重要的大事。
“對,是這樣的……”白晴點著頭,魔鬼早已帶走她的心,甚至還有更多的。
“你先去休息室坐一下,我馬上就來。”霍敬堯看到蘇淺的小臉蒼白,神色漠然的樣子,心好像被錐子紮了一下似的,兩個人早就已經陌生到了這種地步了嗎?她已經是他的了,可是她又不是他的,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明明他已經擁有了最初最完整的她,可是卻又好像離得那麼遠, 希望這一切趕快過去,他要解開所有的疑團,或者那顆日出並不是蘇宗漢拿走的,怎麼到了蘇宗漢的手裡成了一個迷。
她安靜的像極了一個聽話的孩子,兩個保鏢一前一後的跟著她進入了休息室裡。
真是心疼呀,現在出入都要有保鏢跟從了,儼然是一副豪門貴婦的模樣了,可是看她那個蒼白的鬼樣子,她有這個福氣嗎?言真狠狠的咬著牙,幾乎都快要把牙給咬碎了,恨不得衝上前去把她的臉撕花掉,可是她忍住了,因為現在動手吃虧的不會是蘇淺,只有讓霍敬堯更加的憐惜她而已。
“你等我的電話吧……”結果要晚上才能出來,霍敬堯深諳的目光看著言真,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平靜得如同無風無浪的大海。
“什麼時候,我可以等,可是我媽咪等不了了……”她的目光看著不遠處坐在輪椅上的白晴:“現在我媽咪已經快要連站都站不起來了,我就是想要知道如果配型成功了,你什麼時候讓她來動手術,我們的主治醫生已經做好的手術方案了。”
“幫人幫到底,索性我把最好的醫生請到這裡來幫你媽咪完成這個手術如何?”霍敬堯俯身靠近,溫熱的鼻息輕輕的噴灑著,如墨色般的眼眸一點點的看進了她的眼底,似乎想要安慰她可是卻更像是一把刀要把她剖開似的。
言真躲闢著他的眼神,她不敢與他對視,因為他的眼睛充滿了魔力似的,她怕看下去會動搖了自己的決心。
“不用了,媽咪從生病以來就一直是由這個醫生看的,情況他會更清楚,溝通也更方便些。”言真別過眼去,說話的聲音開始變得有些哽咽起來,原來自己所愛的男人對自己步步設防,猜忌不已是這麼的痛苦。
“你高興就好,明天結果出來了我會通知你的。”霍敬堯轉過身去,沒有留戀的多看一眼便徑直的向休息室走去,留下面容扭曲如同蛇蠍般的女人。
果然,這並不是個很單純的腎移植手術,或許白晴根本就沒有腎衰竭,不過沒有關係,白晴有沒有病都跟他蘇淺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有沒有病蘇淺的腎都會好好的呆在她的身體裡,哪裡也不會去。
休息室的門被推開,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女孩,星眸半閉顯得有些疲倦,小臉雪白得不現一絲紅潤,好像剛剛抽走的那一管血已經帶走了她所有的活力似的,看到他進來也不曾再說一句話。
蘇淺的心裡翻湧著各種感覺,沒有一種是快樂的,安怡的。
她的生母得了這樣的病可能需要她的一顆腎來救命,如果救她有多不甘心呀,這個女人從小就遺棄了她與她的父親,如果救同樣是不甘心,那是要從她的身體裡挖出來的一個器官,她想要活得長一點,活得久一點,姑姑為她到現在都沒有嫁人,也沒有孩子,她發過誓要照顧姑姑一輩子的,而且她還這麼年輕,離開了霍家之後,或許以後她會遇見一個平凡踏實的好男人,她會想要嫁給他,生一兩個孩子,然後過完這一生,這樣應該才是幸福的吧,如果真的要挖掉一個腎呢?那她以後是不是連孩子都不好生了?
一想到這裡,她有些膽戰心驚的,連睫毛都禁不住顫動了一下,如同一把黑色的羽毛扇子在扇動著,捲起了一絲暗湧撩上了男人的心間。
“不舒服?”霍敬堯走到了她的身連,彎下腰伸出手指觸了觸她的小臉,冷得有點可憐。
這還真是廢話,她怎麼舒服得起來?蘇淺並不搭理他,這個男人簡直現在看來真是噁心透頂了,剛剛安慰了情人,現在轉過身來問她舒不舒服,難道她說不舒服他就會放過她嗎?到現在霍敬堯依舊不明白嗎?她所有的不舒服都是來自於他給的,如果沒有他現在她應該很舒服才對。
他看了一下腕錶,竟然已經快要十一點了,她應該也餓了,剛剛抽了血應該吃點東西了,他伸出了手拉起了她往外面走去,蘇淺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掙開來,就由著他牽著走到了醫院的門口,汽車已經停在了那裡,保鏢拉開了車門,她坐了進去霍敬堯坐在了她的身邊。
他的車子很大,所以位置寬敞,蘇淺幾乎是坐到了最旁邊貼著車門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