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那道高大沉穩的身影走過來時,蘇魚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最重要的是她沒有看到淺淺也回來了,這是件好事情。
“蘇淺呢?”霍敬堯問得直接乾脆,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張衍霖走了過去,不緊不慢的給蘇魚倒了杯溫水遞到蘇魚的手上之後才轉身淡淡的說著:“不知道,她沒有說要去哪裡……”蘇淺現在估計已經在天上的,挑了一班最快離開的飛機就離開了。
慢慢的,男人的臉色陰冷駭人,站起來的時候如同行走著自遠古而來不曾溶化的冰山,冷得幾乎連時間都凍結了起來,他不再說什麼,轉身離開,在離開的時候沒有回頭的說了一句話:“那就祝她好運吧……”
捉迷藏的遊戲她喜歡玩,那就開始好好的來玩,就算是挖地三尺他也要把她找出來,她最好保佑自己不要那麼快的被自己找到,否則的話他一定讓她永遠都不能再離開他半步。
當門被關上之後,空氣裡還殘留著剛剛的那股子冷窒之氣,蘇魚長長的嘆了口氣,喝光了杯子裡的溫水,霍敬堯確實是可怕的,跟他說話的時候自然而然的會有一種壓力,她聽著腳步聲走遠了之後,才小聲的問著:“淺淺呢?”
張衍霖並沒有說話,只是站到了視窗,直到看著霍敬堯的那部黑色汽車如同一道閃電似的衝出了公路後才轉過身來,聲音低沉柔軟的說著:“已經把她送走了,蘇魚等你身體好一點,我就帶你去找她好不好?”
已經送走了?蘇魚有些不解的看著張衍霖,男人方正有型的下巴透著成熟男人的味道:“我的意思是說,現在淺淺已經坐上了飛機去國外了,你不用擔心我派了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