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夢幻的說了一句霍總真好看,就被她調到了最差的部門,連升職的機會一併給抹殺了,還在工作中不斷的刁難,甚至那個女孩無忍受離開公司回了老家。
這樣的女人有些病態的心理令人無法接受。
言真不明白這種事情為什麼會一次又一次的發生在她的身上?這是第二次了,他竟然不肯用蘇淺來換她,所以才讓她落得了這樣的結局嗎?
方正把剛剛那個對言真做了那種事情的男人綁了起來,結結實實的捆成一隻大棕子似的,狠狠的踹了一腳把他踹在地板上,如果他現在動手了結了這個人估計對他都是一種解脫,如果落到霍敬堯的手上,那還真是生不如死呢。
但是主要在操縱的那個人根本就不在這裡,這些只是他的小馬仔而已,一想到這裡方正有些擔憂,好日子真是到頭了,風波四起,禍起蕭牆。
遠遠的便聽得到尖銳的剎車聲,他來了……
人還沒有到,可是他的冷冽霸道到無人能及的氣場已經開始侵襲而來。
言真從冰冷的地板上坐了起來,任由著那件蓋在她身上的男式西裝垂落了下來,露出了傷痕滿滿的身體。
被嘶咬過的肌膚還滲著細小的血絲,頭髮被捉亂了一團團的散在肩膀上,原來臉上精緻的妝容已經花掉了,嘴唇上桃紅色的嬌豔的唇膏暈了開來,如同小丑般,左臉頰上明顯的指痕脹了起來,一切都在顯示著她剛剛的經歷有多可怕。
她不想要收拾自己,她就是想要讓他看看,這輩子他都還不清了。
如果不能愛,那就讓他欠著,永遠的欠著……
蘇淺坐在車上,清澄如水的目光看著他:“我不進去。”
這是他跟言真的事情,跟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她已經決定告別過去所有的一切開始努力的過自己的生活了,這個男人,還有言真,還有她的生母白晴,這些都是前塵往事,或者是說這是她上一輩子的事情,現在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太過重感情的人,日子一定是不好過的,愛他,想他,每一天都在盼望他把一點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這樣的感覺分分鐘都能把她虐得萬動不復,愛他太辛苦了,她已經不敢再愛了。
霍敬堯沒有強迫她下車,只是看了她一眼後,開啟車門高大英挺的身影消失在了漆黑的小巷子裡……
第三十七號,他看著門牌號,這裡已經快要折遷了,空蕩蕩的巷子裡只有一兩隻老鼠穿過,一個人也見不著,二十九,三十,他的腳步沉重,一步步的往前面走著。
再大的生意,再複雜的資料,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他都可以輕鬆的應對,可是要如何面對這個局面呢?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種傷害有多大他可以想像,終歸是他對不起她呀。
推開低矮的房門,只有一盞燈吊在了 房頂,晃動的燈光有有點刺眼,白花花的燈光照在坐在地板上的女人,霍敬堯走了過去蹲在了地上:“小真,我來了……”
“為什麼你才來,為什麼,為什麼……”突然之間,言真的情緒崩潰了,眼淚如同山洪爆發般的噴湧著,她拼命的廝打著,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呀。
再欠著還能怎樣?被凌辱的人是她呀。
“對不起……”嗓音裡飽含著劇烈的痛楚,伸出了手臂抱住了言真,任由著她的淚水淌滿了他的襯衫上。
“沒關係,反正我早就已經髒了,不在乎再多髒一次不是嗎?”她瘋狂的笑著,整個臉都已經扭曲了,如瘋如魔般的叫著。
“我從來沒有嫌棄過……”他的手撫過了言真的頭髮,安慰著她,試圖平靜一下她的情緒。
“那你還會要我嗎?還要嗎?像以前一樣……”目光裡流露著渴望,當年他是因為同情才要了她,那會 不會有第二次的同情呢?
霍敬堯沒有說話,只是用自己的西裝裹住了她的身體,把她抱了起來。
還會不會再要她,其實他的心裡早就有了答案,不是他要不要的問題,而是有的事情身體與思想根本就無法受他自己的控制,他沒有辦法撒謊。
“小真,不要問我這個,哪怕你現在要一座金山我都給你,但是你不要問我這個,因為我自己也沒有答案。”霍敬堯低沉的聲音在夜色裡迴盪著,她聽起來是那麼的刺耳。
他不是無法回答,而是根本就不會再要她了,一切都是蘇淺,為什麼她還在呢?
蘇淺坐在汽車裡,看著遠遠處,那個高大英挺的男人懷裡抱著一個女人從巷子的深處走了出來,月光落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