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裝扮成僕人,還好發現得早,沒有大礙,閻戈已經去處理了。”簡行簡單的向陳媽解釋著,又體貼地說道,“你先帶閻顏回去休息吧,她也嚇到了,這邊有我呢。”
“那謝謝簡先生了。”陳媽跟簡行致謝,再跟柳情問候一聲,在柳情冷冰冰地點頭後,就抱著閻顏先走了。
趴在陳媽肩頭的閻顏,悄悄地抬起頭來,看了看那個跟她一起逃亡,保護過她,也被她救過的柳甜心。
她怎麼好像……不那麼討厭這個女人了?
不對,不能被迷惑,她欺負過媽媽,不能原諒!大不了……大不了以後少欺負人家一點。
閻顏被陳媽帶走了,這裡除了地面上還沒清洗的血跡,就只剩下柳情和簡行了。
“你受傷了!”
簡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幫你看看!”
柳情往旁撤了一步,避免對方的手碰到自己的脖子,神情冷淡:“不用了,小傷。”
“小傷也是傷,放著不管怎麼能行。”他語氣溫和,卻在柳情再一次躲避他碰觸時,一把將她按到了牆上,一手掐著她的肩膀,“我來幫你看看。”他溫怒地重複了一遍。
“我說不用!”柳情一字一字地從齒縫裡崩出,眼睛終於看向他,但眼裡只有冷然和厭惡,“閻家有自己的醫生,不用勞煩簡醫生髒了手。”
“閻家的醫生?”簡行喃喃地,忽然一把掐住柳情的脖子,甚至有意地在用拇指碾壓在她傷口上,“李淺言,你不會是真把自己當柳甜心了吧?”
柳情悶哼一聲,一句話不說。
“沒關係,你忘了我可以提醒你,柳甜心是塊寶玉,你不過是塊石頭,丟在地上任人踐踏的石頭!”
他說著,明明一隻手還用力掐著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則溫柔地拂去她散落的髮絲:“你真正能依靠是人只有我,一旦閻戈知道了你的身份,你以為他還會對你有任何憐惜嗎,不,以他那殘暴的性子,他只會讓你生不如死!”
只要一想到閻戈在他面前牽著她的手,而她一副依賴的樣子,一想到剛剛她的眼裡竟然只有閻戈,連最害怕的他都可以忽略,他的心裡就被點燃了一把怒火,燒灼著他的內心。
☆、129 只能聽從
就像自己辛辛苦苦雕琢出來的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