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僵在他懷裡,嘴邊是冷冷地諷笑。
要真的從一開始就有打算讓她完好地回去的話,又何必在她身上……
可即便如此,她也仍抱著一絲希望。
柳情的不反抗,讓簡行稍稍滿意,可是,他抱上柳情後,卻發現自己不太想放開。
原本,李淺言就是屬於他的,現在,她卻跟閻戈親親密密地在一起,而他只能在這女廁裡,才能跟她靠得這麼近。
他感到不甘,就越發想得到他認為應該屬於他的一切。
而這前提,是閻戈!
給了自己以暗示,簡行這才放開了柳情:“在這待久了不好,你先回去吧。”
如果你不來,我早就回去了。
柳情心裡想著,面無表情地朝門口走去,好像她真就是個木偶,主人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除此之外,她也不會對這個主人有任何的情感反應。
她出去後看到門上掛著的“清潔中”的牌子,面色坦然地將那牌子拿了下來扔到一邊,背過身的時候,勾起了嘴角。
回到二樓的時候,金離城正和那個衛淨喝得歡樂,你一杯我一杯的想要把對方灌倒,金離城也就算了,那個衛淨,喝了酒之後,臉有些紅,更加的妖孽。
至於閻戈,他獨坐一邊,自己飲著一杯酒,眼含某種惡趣味地看著那兩個勾肩搭背喝酒的人。
柳情過去的時候,閻戈笑著朝她伸出手,在柳情握住後將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下、
直到這會,她才覺得心裡安定,能驅趕在簡行那裡得到的陰寒之氣,連她也說不出為什麼。
“葛繪呈呢?”她悄聲問著閻戈。
“回去了,酒吧經理大概會開除她吧,她明天不會出現在這。”
“那她估計也會想別的辦法。”來殺這個衛淨,她能感覺得出來葛繪呈的那股瘋一樣的決心。
閻戈摟緊她,而後低頭略不滿地說道:“這麼關心她,怎麼不關心下我,她剛才就走了,你怎麼現在才……”
“回來”兩字停在了他口中,他在她身上聞到了煙味,和不屬於她的味道,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
柳情不解地抬頭看他:“我方便了下,耽誤了時間,怎麼了?”
哪怕光線昏暗,她也察覺了他的眼神不太對,像被吵醒的野獸,準備捕獵一樣。
但他很快又收斂了,直接對那還在拼酒的兩人說道:“我有事,先和甜心回去了,下次再聚,幫我跟簡行說一聲。”
金離城隨意地跟他揮了下手,要他快走別打擾他。
倒是衛淨,在閻戈和柳情身上來回掃了兩眼,隨後對柳情說道:“嫂子很有趣,希望還有機會再見!”
柳情呵呵地直接轉身給他後腦勺。
事實上,她也沒機會回他話,因為閻戈好像很急,拉著她就走,步伐還很快。
趕不上他的大長腿,柳情只能小跑步,最後有點受不了地輕聲喊道:“慢點,我跟不上。”
聞言,閻戈沒有停下,卻還是慢下了步伐,到最後簡直是拉著柳情散步一般的往外走,直到兩人上了車,他才重新飈起了車速。
過快地速度,讓柳情有點踹不過氣來,但她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閻戈身上,遲疑了一會,她略帶著小心地問道:“你、在生氣?”
閻戈好像專心開車沒有聽她的話,所以好一會都沒有回答,可柳情已經沒有勇氣再問第二遍了,車裡那僵凝的氣氛,也無需她再問第二遍。
就在她放棄時,閻戈卻微微側過臉來,沒有看她,可她能看到他綻放的微笑:“怎麼會呢,你在,我怎麼會生氣。”
不會生氣……你他丫的鬼畜模式都開啟了你說你不生氣!
柳情也沒去反駁他的話,她能猜到今晚可能會不太好過。
就這麼膽顫心驚地回了家,閻戈拉著她回二樓房間時,她乖乖地任他拉著,哪怕因為他又提高的速度而在樓梯時蹌踉了下。
但所有的不安和忐忑,在回到房間後,就消失了。
這個房間,原本是客房的,雖然也很不錯,但肯定比不上三樓那特意打通其他房間的主臥。
偏偏,現在這個客房更像主臥,因為有男主人和女主人生活在這的氣息,有閻戈喝水的杯子,閻戈的書,擱置在床上的兩人中午起來時換下的睡衣,還有衣櫃裡,被佔據一半的他的衣服,冰箱裡他偏愛的食品和飲品。
什麼時候,他儼然也成了這個房間的主人之一了!
對此,剛剛還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