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想到這,手口並用,挑逗起詹少庭,詹少庭本來忍得難受,又兼英姨娘嫻熟的勾引男人手段,貪戀她的身子,又怕她肚子裡的孩子有事,小心翼翼地做上一回,英姨娘久曠,心裡沒負擔,也放得開,倒比詹少庭熱情百倍,痛快淋漓地承了歡,一解素日飢渴。
☆、第六十七回
紅箋主僕一宿沒睡;夜裡風打門板,她都要心驚,疑心是詹少庭又回來了。
紅箋聽鳳兒說英姨娘肚子裡胎兒沒事,暗恨英姨娘故意害自己,又聽鳳兒說英姨娘主僕在爺跟前告自己的狀,恨不得撕了英姨娘這爛蹄子的嘴。
即便是知道白日大夫說了英姨娘不會有事,可紅箋還是擔心若晚上不好,二爺能繞了自己嗎?想起二爺對自己絕情;往死踹,那狠厲的眼神,她提心吊膽了一夜。
直鬧到快天亮;紅箋才睡著了,玉兒困極了,就偎在對面炕上睡下。
剛睡著,紅箋就夢見鮮紅的血,英姨娘躺在血泊中,詹少庭惡狠狠地揪住她頭髮,往牆上撞,紅箋哭喊著求饒,可詹少庭像發了瘋似的不放手,紅箋哭喊叫……。卻驚醒了,嚇出一頭的汗,心兀自砰砰亂跳。
停了一會,聽周圍靜悄悄的,外面天才矇矇亮,忙招呼對面炕上的玉兒 “快起來,你出去看看對面的怎麼沒動靜,爺還在不在她屋裡,是不是已經走了,她肚子裡的胎兒有事沒有?”
玉兒迷迷糊糊的,主子在床上翻騰,她也沒睡實成,剛迷糊紅箋就叫她起。
玉兒打著哈氣穿好衣裳走出去,一個粗使的婆子正掃院子,看見她出來,停住手裡的掃把,笑道;“姑娘今兒起的早。”
玉兒揉揉眼,那婆子瞅著西廂房道:“英姑娘身體底子好,摔了一跤,肚子裡的孩子沒事,空亂了一晚上。”
玉兒又打了一哈氣,才反應過來,睜大眼睛“你是說英姑娘肚子的胎兒沒出事?”
那婆子痴痴笑著,捂住嘴,伏在她耳邊悄聲道:“不但沒事,我今兒起早掃院子,還聽見那屋裡有動靜,英姑娘昨晚的叫聲老婆子聽了都臉紅,終究年輕,離不了男人,還懷著孩子,也不知節制。”那婆子吃吃笑了一會。
玉兒聽了,心想,這老婆子是不是偷著聽房,也不答話,就往回走,那老婆子在身後嘟嘟囔囔,“這丫頭,大清早的出來,像有事,又什麼都沒說。”
玉兒進屋,學了那老婆子說的話,英姨娘如何發騷,不顧肚子裡的胎兒,二人行房的事說了。
紅箋一聽,氣得眼一翻,差點背過氣去,恨得咬牙切齒,罵道:“那賤人就是故意陷害我,讓我平白捱了爺的窩心腳,她卻絆住爺淫樂,這怎麼就不怕胎落了?”
“方才那婆子說,早上起來那屋裡還有動靜,不是弄了一宿吧?”玉兒瞅瞅主子,又添油加醋道:“奴婢就說爺怎麼就稀罕她,就連正房主母都不放在心上,想來這英姑娘床上功夫一流,侍候爺舒坦,爺才戀著她,離不開她。”
紅箋是越想越憋屈,被這賤人算計,聽她提起主母,翻身下地,“找少夫人評理去,少夫人掌內宅,j□j的行徑,就不管了嗎?”
玉兒忙攔住,“主子,時候還早,少夫人還沒起。”
紅箋一時也是氣糊塗了,命玉兒打水洗臉,好容易盼到是時候少夫人起了,才扶著玉兒過上房。
紅箋主僕一路走,進上房院子,看見幾個丫鬟婆子,遠遠地看著她,指指點點的,似在議論她,紅箋低頭不敢抬起來,想這捱打的事都傳遍了,連死的心都有了。
沈綰貞早起,洗漱,問繡菊道:“那院的,沒事吧?”
繡菊給沈綰貞挽起袖子,拿錦帕掩住衣襟,道:“爺歇在她屋裡,她不知多得意,能有什麼事。”
倆人正說話,突然門外一聲嚎哭,“少夫人給婢妾做主,婢妾不想活了。”把二人唬了一跳。
隨著聲兒,紅箋披頭散髮的上來,一下子撲到在堂上,放聲大哭,“少夫人給婢妾做主,那賤人作死作活的,是想誣陷婢妾,她孩子不還在肚子裡好好的,糊弄爺,攛掇爺打婢妾,爺不容婢妾說話,上來就踢打婢妾,婢妾還是死了算了。”
說吧,左右張張,看有什麼有啥傢什,沒看見利器,爬起來就要往牆上撞。
“快拉住。”沈綰貞一喊,錢婆子和趕上來的鳳兒上前死死拉住。
紅箋放聲大哭,“爺偏聽那賤人的,連話都不容婢妾說,這屋裡還有婢妾站腳的地方,說出去,臉面也沒了,婢妾活不下去了。”
說得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