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得在多,也抵不過什麼都不做的沈綰貞,這就是給人做小的悲哀,英姨娘心涼,二人各懷心事,一宿無話。
天一放亮,詹少庭就起身,英姨娘料也攔不住,就由著他去,暗中派春曉打聽信,詹少庭的東西放在她屋裡,她心裡還有幾分踏實。
沈綰貞今兒起的遲,不是去上房給婆母請安的日子,她賴在炕上,多躺了一會。
剛抻了個賴腰,想要爬起來,“二爺,二爺,少夫人還沒起身。”門外傳來繡菊驚慌之聲,“奴婢侍候爺先洗漱,爺稍等片刻,奴婢叫醒少夫人。”巧珊急急的聲兒,也是給裡間的沈綰貞聽的。
沈綰貞坡上衣裳,趿拉繡鞋下地,才站起身,詹少庭便闖進來,手指著她,“你是何意?把我東西搬去妾氏房中?”
“爺早”沈綰貞剛睡起,頭未梳臉未洗,一股懶懶得嬌慵。
沈綰貞說著,又打了個哈氣,綿軟的口氣道:“爺這大清早的,不陪英姑娘用早飯,是來妾身屋裡用膳嗎?妾身以為爺不過來,沒讓下人準備,妾身去吩咐一聲,告訴大廚房把爺的分例,送到上房。”
沈綰貞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詹少庭震怒,她不能硬碰硬,自討苦吃,適時退步,也是一種智慧,況這廝可不是好脾氣的,這廝自尊心強,她把他的東西扔出去,他焉能不惱,目的達到,她也就無所謂大度一點。
這時,繡菊和巧珊跟在後面進來,看爺來時手握成拳頭,嚇得怕主子吃虧,擔心若動手,好護住主子。
“你爺還未洗漱,繡菊、巧珊快侍候你家爺。”兩個丫鬟是機靈的,忙上前,趕著詹少庭侍候。
詹少庭看沈綰貞一反常態,溫聲軟語,淺笑盈盈,心底火氣下去大半。
擺飯上來,夫妻對坐,詹少庭仍氣哼哼地。
沈綰貞指著一碟子菜,“這個給你爺拿過去。”繡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