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天,榮幀這樣做,那想死了嗎?估計三人都直接進醫院了。
“你這個神經病女人!想死了是不是?”
傅簿洲被驚出一層薄汗,惡狠狠的看著淡漠的榮幀,恨不得現在立馬將她從車上扔下去,但一想到昨天她被自己扔下車後的遭遇和後來暈倒的羸弱,就立馬打消了那個念頭。
他咬牙,拒絕承認那一瞬間自己心軟了。
“你才知道我是神經病嗎?”
榮幀一聳肩,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怎麼樣的事情一樣,檢查了一遍自己的遊戲還沒有被他刪除後,又將遊戲開啟,繼續將遊戲聲音調到很大開始玩了起來,邊玩邊說:“有時候我還確實挺想和你們一起同歸於盡的。”
她說的很淡漠,但話裡面狠辣的意思讓傅簿洲一愣。
到底是為什麼,讓她恨他們到這樣的程度?
僅僅是因為自己對待她狠辣的方式?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她可以離婚逃離,卻不願意離婚?
別的還有什麼原因嗎?
因為榮暖?
可那又怎麼可能?
榮暖這麼善良,不管榮幀做什麼,都極力的維護著榮幀,不想讓被人誤會她,她完全沒有道理憤恨榮暖啊。
可是……她偏偏就是討厭榮暖,討厭到不惜用各種方法來傷害善良的榮暖。
傅簿洲在這一刻,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一點也不瞭解榮幀,對於她所做的任何事情,似乎都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讓人看不真切她的意圖。
他這次難得的沒有對榮幀冷嘲熱諷,像是當做自己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繼續平和的開車。
而傅簿洲以為在後座睡著了的榮暖,微微動了一下,偏過頭,頭髮絲遮蓋住她的臉,隨後嘴角微微揚起。
果然……又吵架了呢!
榮幀,我看傅簿洲還能容忍你到幾時!
將榮暖送回榮家,傅簿洲下車送她進去,而榮幀則待在車裡,懶得下去。
回家看到榮清石和杜琴,她的心情會更加不好,她的心情不好,就不知道自己會做出怎樣的事情來。
傅簿洲也不管她,將車子停在院子裡,帶著榮暖進去了。
“小姐!”
兩人走了之後沒多久,玩遊戲的榮幀就聽到有人在敲車窗,她降下車窗一開,居然是馮叔。
開啟車門走下去,問他有什麼事情。
“我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馮叔笑看著榮幀,說:“我兒子前些日子給我送了好些家鄉的土特產來,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吃我們家鄉的桃酥嗎?你等我一會兒,我給你拿點出來。”
馮叔在榮家做了很多年了,那會兒榮幀的母親還在,可以說,榮幀就是他看著長大的,於是榮幀對這位老人是很尊重的。
她笑著答應了下來,就這麼站在院子裡,吹著冷風,等馮叔將東西拿出來。
冬天夜晚的風冷的刺骨,加上榮幀本來就感冒了,所以站了沒多一會兒,就感覺鼻子堵塞了,有些不舒服,但她還是沒有躲進車裡取暖,還是乖乖的等馮叔將東西拿出來後從他手裡雙手接過來。
他拿的份量真不少,沉甸甸的。
榮幀沒有忍住,先拿了一塊出來放進嘴裡。
還是小時候熟悉的味道。
她滿足的眯起眼睛,整個人像一隻慵懶又滿足的貓咪一樣,表情靈動。
“好好吃!”
嚥下去之後,榮幀才雀躍的回應馮叔,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嘿嘿,你喜歡就好!”
馮叔撓撓頭,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兒子已經很多年沒有送過家鄉的特產來了,沒想到這次榮幀有口福,下午剛送來,晚上她就回來了。
又寒暄了一會兒之後,馮叔就離開了。
而此時在榮家裡面,傅簿洲也安撫好了榮暖,準備離開。
“簿洲!”
他剛走到門外,榮暖就追了上來,從後面緊緊抱住他的腰,不願意放手。
“好了,乖,先乖乖去睡覺!之後我給你打電話好嗎?”
傅簿洲臉上浮起一抹無可奈何的笑容,將她圈進懷裡,又是好一通安撫。
“睡覺可以!”榮暖小小的嘴巴不悅的撅著,有些賭氣的將頭埋進他的胸膛,不高興的說:“但是,你答應我,不抱榮幀,不親榮幀,不碰她。”
她的話裡帶著一抹孩子氣,用言語和行動表示自己的佔有慾。
“簿洲,我的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