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又發了一條,
“明天我要出差去廣州,大概一個多月,見到信馬上回!”
額?他要出差?一個多月?那樣足以冷卻他們剛建立的溫度,我該怎麼辦?隔著窗戶朝下望了望,躑躅著不知怎麼辦好。
“吱”地一聲,只見韓冰雨的車緩慢起步後飛了出去,帶著幽怨嗎?蔣夢依見他走了,心無限失落,她捂著心絞痛抽噎了半天,才肯回到床上。
那就這樣吧!蔣夢依不知道哪來的任性,用鑰匙擰開抽屜,拿出一個新的手機卡,開啟手機外殼,換了上去。我收不到他的信,也就眼不見心不煩了。
隨後,她又給弦子發了一條信,
“把我新號存上,我換了,蔣夢依。”
弦子納悶,
“你待著沒事換什麼號!”當然是簡訊形式。
“想換個心情,所以換了號。”
“切,你立什麼志!人家斷髮立志,像你換號立志,我頭一遭聽說!”
“我鬱悶!”
“那你還不如去五臺山出家一年半載,心靜了再還俗!”
“用得著那麼麻煩?我在城市裡照樣做出家人,修身養性幹嘛非披個斗篷帶個姑子帽?”她忽然想到了一次遛彎,忽然一個女的喊小蔣,她四下裡尋了尋,以為有人喊她,他後面一男的搭了音,
“英子?你怎麼那打扮?我沒認出來!”
蔣夢依趕緊抬眼瞅了瞅對面,嚇了她一跳,見一女的披著一斗篷,頭上紅色帽子,乍一看像從大觀園裡走出來的,她心思不對呀,二十一世紀還有披斗篷的?不會是精神病吧!這在人間真稀有,要麼是現實版穿越?她想到了紅樓夢那些披斗篷的姑娘們……
身後男子這時走到女的面前,蔣夢依再看那男的正常,他好像眼裡也閃著疑惑,與那女的保持著疏離又不得不靠近的距離,蔣夢依怔了怔,故意磨蹭腳步,好奇了一會兒他們的談話,就聽女的說她出家了,她這才恍然大悟,不過這是哪派的?全身紅,不是灰啊,時而覺得女子道骨仙風,時而覺得那女子精神不正常,這種吸睛的事,她蔣夢依能做?笑話!
“行啊,那你慢慢在鬧市裡修,不過我不明白,韓冰雨怎麼就那麼大本事,把你刺激成那樣了?”她打字還挺快,這麼一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