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菲爾先生,我有事先告別一下。”
菲爾先生朝她勾了一下唇,
“好的,要不要我送你?”
“不,不用不用,你這這麼多客人,我怎麼可以打擾你?我一會給司機打個電話,叫他來接。”
沈婷說著頭也不回地走出宴會廳。她走得很倔強,韓冰雨和蔣夢依,她不想看見。雖說轉身那一刻,心又開始刺痛,腿也發軟。
韓冰雨用餘光瞄見沈婷和菲爾先生過了幾句話,便離了場。趕緊在蔣夢依耳邊說,
“我們可不可以歇會兒……”
他很有禮貌,並不強求離場,等待她的同意。
蔣夢依沒發現沈婷離開,她想他可能跳累了,她也覺得這支舞曲有點長,高跟鞋裹得腳丫子疼,便朝他點了點頭,“好吧!”
韓冰雨直奔簡秘書,話灑脫而出,
“你去看一下沈婷。”
他覺得她中途離場有點不正常,想起胡一峰說她住院那點事,心裡疙揪了一下。
簡秘書答應一聲迅速離了場。
沈婷出了一樓宴會廳,很快便來到酒店門口,她踉蹌著身子,撐住一圓柱體,捂著心口,哽咽了幾下。這該死的感覺!我這是自作孽啊!這會兒她想的全部都是韓冰雨。
真奇怪,她怎麼就一點想不起胡一峰呢?甚至覺得和胡一峰的離譜經歷,有點噁心,她都想不通她是怎麼鬼迷心竅的,既然最後選擇了韓冰雨。又為什麼和初戀來了一場風花雪月!如果早一點知道有一天她是那麼想堅決地把胡一峰從自己的人生中挖掉,說什麼也不會對不起韓冰雨,看來西雅圖讓她認清了所有。
心在抽,血是涼的,近乎凝固,頭一陣暈眩,她不得不借助圓柱靠一靠。
簡秘書一出門,見沈婷狀態不好,趕緊給韓冰雨致電。
而這時舞會已經結束,韓冰雨滑開屏,簡秘書聲音傳入耳膜,
“韓老闆,沈婷狀況不好。”
他緊了緊眉,
“我這就出去!”說完麻利地結束通話電話,朝一邊應酬的菲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