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說說,你們是胳膊斷了還是腿斷了,還是血流成河了,肇事這詞分量不輕啊!”
“大叔,你還別咒我們,信不信我這就坐地上起不來!”
韓冰雨沒心情跟他們泡,上前抓住那小子衣服,暗罵真是渣渣!
“小子,長出息了,年紀輕輕的,不好好上學,為了賺錢,什麼法都想?你們說下一次會不會再整出個丐幫出來!”
兩小夥見韓冰雨發怒了,趕緊謅媚,
“大叔,教育人不帶這樣的,要不然你給我們找個工作,高中沒考上,想開個店交不起房租,烤個串什麼的掙不回本錢,沒錢處處碰壁,討生活跟登天一樣難!你們有錢人不會懂得!”
喔,真是氣人哪,高中都沒考上?這得有多糟糕!這是自暴自棄的節奏啊……
韓冰雨氣得狠抓了一把又放開他,
“所以惡性迴圈,大街上招搖?哪天被黑社會的相上,還得入個團伙吧!開始流氓鬥毆?小夥子,哪個年齡就做哪個年齡的事比較好,學生不在校學習,大街上得瑟好看嗎?你們到底得到了什麼?改邪歸正吧!要是讓你們這德性成功了,可就逆天了!”
兩小子你看我我看你,被他說的話嚇到,怎麼扯上黑社會的?誰想那麼做了?頂多處在看不慣的年紀!只聽韓冰雨又說,
“走吧,今兒的事我不追究,以後再讓我撞見你們,把你們揪你媽面前去,讓她們看看他們的好兒子在外面什麼德行!”
“大叔,難道你沒年輕過?”那小子這時也站直了,心底倒也少了些叫囂,因為他提到了他們的媽,觸碰了他們幼小的心靈。
韓冰雨就像沒聽到,冷哼一下,徑直上了車,鳴笛離開。
“大叔,我們後會有期哦……”另一小子朝他招招手,輸了卻也心服口服,完了轉過臉對另一小子說,
“我改變主意了,棄商從文,回家補課去!我想做這樣牛逼的大叔!”
“……”
無限豔羨的眼神飄向車離開的方向,似乎剛明白,原來他們還如此的不成熟,人家那才叫範……
064一衝動都說了
韓冰雨轉身上車後,直奔蔣夢依的小區開去,一邊走一邊還想,蔣夢依啊蔣夢依,你可別讓我白跑了,你要再敢玩失蹤,我敢瘋了給你看!
腹誹歸腹誹,不過是出出氣安慰自己一下罷了,結果,她真的敢不在呢,他沒能敲開她的門,但他還是保留了理智,沒瘋。
聽到敲門聲,蔣夢依其實是鐵了心的不開,她知道這個時間弦子在上班,預感到了是韓冰雨。待門聲地動山搖地響過,她跑陽臺確認了一下,心裡很難過,但她真的輸不起,不敢賭什麼,只好認慫——逃避,利用窗簾的掩飾,目送韓冰雨的離開,無奈的背影看上去很落寞,她也落寞。
韓冰雨沒好氣地回到公司,坐在老闆椅上捏著額頭心塞,他想不出她能去哪?上午還在醫院,打完點滴也快晌午了吧,一箇中午時間,弦子就把她轉移了?真是不可思議的速度!這麼說是計劃好的?
哼,你可別告訴我去了新地球,才1400光年!韓冰雨諷刺地抽了抽唇角。
他百思不得其解她的態度180度大轉,根源是什麼?煩躁地嘆了口氣,手抓著玻璃杯使勁地攥,想一下子捏碎它,任手心血肉模糊,但此刻玻璃杯也幽默,不給他同歸於盡的機會,整得他心煩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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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想了一個辦法,這是一晚未能入睡,絞盡腦汁冥思苦想,老天才給他的回饋。
料理完公司事務,估摸著下班時間,韓冰雨採購了一些補品,燕窩、參雞湯之類的,裝上幻影便去了醫院。
他把車停到靠近弦子□□車最近的旁邊,待弦子走進停車場,他審時度勢下了車,朝弦子擺手打招呼,
“嗨,弦子!”
弦子剛要開車門,一看是韓冰雨,一臉的堅定不移,讓人無法忽視地站在那,挺拔鎮定,身體頎長。打量他,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一如既往地酷,深度一片。
“額?韓冰雨?你怎麼在這?”多少猜出什麼,但她想明知故問。
韓冰雨勾了一下唇,
“我找你,想讓你為蔣夢依捎點東西。”去蔣夢依那吃閉門羹的事就不要說了,他大人大量。說著從後備箱拿出三兜補品,走近她。
“呵呵,燕窩啊……”弦子瞪著眼看著韓冰雨手裡的東西有心拒絕不接,但看到他的真誠和困惑,又實在不忍心。再說,這個蔣夢依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