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有一絲血腥味。
葉詩純用舌頭抵了抵那一處被他打得有些發麻的臉,啐了他一口,“媽的!一個大男人居然打女人!有本事把老孃放了,咱們單挑!”
“靠!老子就打女人了怎麼樣?老子不止打你,還要乾了你!”光頭男一把扯過她的頭髮往後一提,她不得不仰起臉。
她惡狠狠的瞪著光頭男,她不允許自己懦弱。寧願被打死,也不要被這種噁心的男人給糟蹋了。
光頭男咧開嘴角,“原來還是個辣妞兒。老子就喜歡搞你這種貞潔烈婦,看你是不是在老子身下也能這麼烈!”說罷,他一把扯開她的衣服。
衣服碎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地下室裡響起,這種聲音,更加讓男人有慾望。
如果是一般女人,早就哭著求饒了,但她沒有!
光頭男撕開她的衣服後,有那麼一瞬間居然怔在了那裡。
不是別的,她身上的肌膚一團白一團紫,全身白嫩的面板只有那麼一點點。
“媽的!”光頭男吐了一口唾液在地上,硬是往後退了兩步。
就算他再飢不擇食,可是看到女人全身被人暴打過一般的身體,他是真的下不去手!
葉詩純見狀,露出那排雪白的牙齒,在此時此刻此景,像女鬼的獠牙一般,陰森森的。
這個時候,走出去的男人聽到動靜進來了。跟她想的一樣,男人留著長髮,往後梳綁了起來。一身緊身的花衣裳,尖頭皮鞋擦的發亮。他翹著蘭花指,看到她光著的上身,驚訝的睜大了那雙小眯眼。
“我說雷光頭,你怎麼把人給弄成這樣?好好的一具身體,這可被你糟蹋的……”
雷光頭趕緊搖頭擺手,“哥,你可冤枉我了。你看我這褲子都沒解……我也是被驚著了。”
“那……真不知道這有沒有內傷。雷光頭,如果她要是跟我走了不到兩天就死了,我可得跟你算賬!”
媽的,你才會死!
葉詩純猜想,此時雷光頭對她已經沒有什麼慾望了吧。她不禁感謝這一身的傷,讓她守住了貞操。
“哥,不會的。剛才她還蹬了我一腳呢。算了,不管是不是處,把人就交給你。你還是趕緊帶她走,最好是永遠都不要再送回來了。她可是看到我賣那東西的,萬一把我給指證了,小弟我這一輩子可就得在牢裡過了。”
此時性致全無,他斜眼瞥了葉詩純。如果不是覺得她有點姿色,能賣個好價錢,他早就把她給結束了。
娘娘腔翹著手指放在嘴邊,有些嫌棄的瞟了一眼葉詩純,“好啦好啦,我把人帶走。你幫我把人帶上車,錢在車裡。”
“好嘞。”
雷光頭胡亂把撕碎的衣服搭在她身上,解開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往她嘴裡塞了一坨東西。
然後一把將她扛上肩,也不管女人此時的感受就大步的走出地下室。
葉詩純忍著要吐的衝動,頭也很暈,但她必須保持清醒。只要沒到最後,她都還抱著希望。不期待別人,只相信自己可以救自己。
雷光頭把人丟到後座上,她全身再一次因為撞擊而痛得冷汗直冒。
娘娘腔走到車前拿了一個檔案袋丟給他,“下一次找點好的貨色。她這個樣子,不知道還得讓我養多久才能掙錢呢。”
“哥說的是。”雷光頭接過錢,點頭哈腰。
“好了,我走了。”
“哥慢走!”
娘娘腔上了車,猛踩油門,車子剛駛出一百米不到,一輛黑色的跑車就停在前面。遠光燈射的娘娘腔立刻踩了剎車,用手擋在前面,眯著眼睛。
“誰這麼缺德,大晚上的開跑車到這爛地方來!”娘娘腔一邊罵著,一邊解著安全帶。
他的膽子很大,就算遇到車子擋在前面了,他也不怕車上拉著人被發現了,還敢下車理論。
跑車的遠光燈熄了,娘娘腔也解開了安全帶。等他抬頭的時候,只見一個年輕男人站在車子前面。不,不是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身後還跟了好多男人!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
葉詩純躺在後座裡,根本看不到前面是什麼情況。沒有聲音,沒有任何動靜。她想發出聲音,可最後只是極細的嗚嗚聲。
“別吵!再吵老子把你廢了!”娘娘腔也不知道自己惹上了哪路人,手心在冒汗,有些緊張。
葉詩純當真很安靜的,不再叫了。
娘娘腔深深的鬆了一口氣,他盯著面前這一大推人慢慢的將他的車子給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