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然低聲說道。
“除了你我，唯一知道的，就只有齊承積。”衛然說道，“他為了報復你，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更何況是這件事呢！”
衛然覺得噁心，生起被背叛的冷意。
她覺得冷，便又使勁的往衛子戚的懷裡偎了偎。
雖然他受了傷，懷裡並不像以前那樣結實有力，可是偎在他懷裡的那份兒安心感覺，卻自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
雙臂交叉，雙手互相摩挲著雙臂，即使穿著長袖的衣服，可袖子底下的肌膚還是生出了顫慄的疙瘩。
衛子戚緩緩地摩擦著她的胳膊，他的手掌大的幾乎將她纖細的胳膊都包裹住。
摩擦的動作很緩慢，但是掌心的熱度傳遞過去，比她自己摩擦的效果要來的好得多。
“葉老太太拿照片兒威脅我，如果我動葉家，她就把照片兒放出來，到時候家族裡的人不會放過你。”衛子戚說道。
衛然感覺到，原本正在緩緩地摩擦著她的胳膊安撫她的大手停了下來，變得異常的緊繃僵硬。
但即使如此，他也沒有握疼了她，仍記著不要傷了她。
“所以，你才放過了她們。”衛然輕聲說道。
衛子戚點點頭，衛然感覺到頭頂他下巴點頭時造成的時輕時重的力道。
“但是我也跟她說過，一旦這些照片兒曝光，那麼我就再無顧忌，到時候我會毫不猶豫的對葉家動手。”衛子戚說道。
“對不起。”衛然自責的說，“如果不是我，現在也不會出現這種新聞，也不會被葉老太太抓住把柄威脅你。”
她知道，衛子戚那麼驕傲的人，決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
可偏偏，他卻被葉老太太威脅了。
如果不是為了保護她，他根本就不必顧忌葉老太太的威脅。
“想什麼呢，要真非要說怪誰，那就不如怪我，如果不是我把你逼急了，你也不會離開。”衛子戚捏捏她的胳膊，“如果我一直對你好好的，你自然開開心心，心甘情願的待在我身邊，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事情。”
“所以，真要怪的話，這些都是我自己找的。”衛子戚說道。
衛然擰起眉，一點兒都不這麼覺得。
“子戚——”她叫道。
衛子戚卻打斷她，“現在不是咱們互相攬責任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或許咱們倆都有責任。現在重要的事解決它。”
衛然點點頭，說道：“你說前面這些照片兒，在葉老太太那兒看過。可是這張照片兒，我又是從二叔那裡看到過，你說他們——”
“二叔和葉家勾結上了。”衛子戚說道，“不知道是誰先找上的誰，不過我估計是葉老太太‘紆尊降貴’的，找上了二叔。”
“在二叔身上，身為衛家人的自傲感最重，他完全不把八大家族以外的家族放在眼裡，葉家對他來說也是上不了檯面的。所以，他絕不可能主動去找葉家，這對他來說是自降身份的事兒。”
衛子戚開始回想，從衛然病好的那天早晨，他返回“武鋒”開始，想著衛明厲到“武鋒”來吵的細節，回想著他的表情和動作。
衛子戚的眼睛越眯越深，將記憶定格在衛明厲的臉上，注意著他臉上每一根表情紋的變化，他眼神的變換，眼珠滾動的方向。
最後，衛明厲離開的時候，幾不可查的頓了頓，微微的偏頭，以餘光來看他。
從此刻回放的畫面中，他注意到，衛明厲的目光閃爍，帶著惡意，同時也帶著奇怪。
衛子戚收回回憶，確定了就是從那時候起，衛明厲決定調查衛子戚。
而葉老太太恐怕也是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這件事，主動的找上了衛明厲，尋求合作。
衛子戚這個想法，已經將事情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只是偏偏湊巧的過分的是，衛明厲找的那個私家偵探，正是陳德彰。
因為葉老太太在偵探社有大半的股份，照例陳德彰是要定期給葉老太太彙報工作的。
從陳德彰那兒，葉老太太得知了衛明厲調查衛子戚和衛然的事情。
她那顆蒼老的腦袋裡，立即就轉了起來。
葉老太太主動的找上了衛明厲，言明她也在調查衛子戚和衛然的事情，並且手上有十分有用的資料。
當日，衛子戚丟下了威脅離去，葉老太太雖然表面上不在意，可心裡仍然是有些擔心。
她一直都知道衛明厲在爭取家主的位置，盡其所能削弱衛明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