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這樣的,不由得半信半疑,畢竟誰來威脅是那麼曖昧的姿勢,或許寧陌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
再次看向木柔,眼神不在懷疑,緩緩的用手把她圈進自己的懷裡,“是朕冤枉你了。”
雖然覺得委屈,不過看見堯桀殤為自己吃醋,心裡暗自歡喜。
這次的是就這麼化險為夷了。寧陌也在第二天出發回國了,還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但這只是一個開始。
什麼事是有口說不出的,就是一件別人已經懷疑的事情,有人突然假找資訊證實了。
堯桀殤陰沉的坐在主位上,旁邊還坐著太后,紫蘇皇妃,青伊皇妃,白芷皇妃,雅妃等,一個個視她為眼中釘的的人都在這了,形勢明顯就對她十分的不利。
木柔跪在了堂廳的正中間,在她的前邊還有剛剛堯桀殤氣憤之下扔下來的一張白色的手絹。
上面俊秀的字跡十分鮮明的寫著:君若磐石,望伊不離,善待吾兒,來日接伊。還有一個明顯的署名:陌。
寧陌說的他得不到的東西寧毀之,他還真做的出來。
皇上不可能信吧,畢竟上次她已經那麼的和他講明瞭,這是一個陰謀。可是在這樣的場景裡,免不了一陣說詞了。
“妹妹真是魅力四色,連寧皇都對妹妹如此痴心,可是想不到妹妹居然是這種人,懷著別人的種,居然還厚顏無恥的說是皇上的。”紫蘇現在可是高興啊,風水輪流轉,終有一天會轉到木柔那裡。以前不是很威風嗎?獨寵的好日子她也到頭了,這可是死罪。
後宮的女人意見一致時就只有在共同看見自己最恨的女人,將要萬劫不復時,全是落井下石的微笑。
“臣妾覺得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畢竟柔皇妃不是那樣的人。”
“青伊姐姐說的好聽,我們後宮中唯一和寧皇有著接觸的人就是柔皇妃了,而且本宮開始就覺得柔皇妃肚子裡的孩子出現的太不是時候了,而且聽說寧皇登基後後位一直留著,不是給柔妹妹的吧?”白芷皇妃可不這麼看,她說的大部分都是大家所疑惑的,木柔也沒有解釋。
太后看著木柔很鎮定的跪在地上,好像談論的不是她一樣的只聽不說。
“柔皇妃,有什麼解釋嗎?哀家可不能讓他人混入皇室血統。”
木柔高揚著頭,“臣妾和寧皇是清白的,以前臣妾就說過,雖然臣妾很寧皇待了兩個月,可是他根本沒有碰過臣妾。胭脂和芙蓉可以作證。”
紫蘇譏諷笑道:“胭脂和芙蓉都是妹妹的人,當然你讓她們說什麼就說什麼,我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對啊,皇上,這件事就得好好的嚴辦,這可是損壞皇室尊榮的時。”雅妃也不禁開口道,看你還囂張到什麼時候,只要皇上不在寵木柔,她就有機會奪回皇上。
堯桀殤只從把錦絹扔在木柔的面前就坐在主座上一直聽著她們說,他自己一句話的沒說,嚴謹的神情一直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柔皇妃,還是招了吧,死嘴硬也不是辦法。”紫蘇‘好心’的勸道。
“臣妾想說的是孩子是皇上的,孩子在臣妾的肚子裡,你們都懷疑不是,你們都叫臣妾拿出證據來證實,那麼你們也拿出證據來證明他不是啊!”僅憑一張什麼都不是的錦絹就來誣告她,沒那容易。
“把柔貴妃打入冷宮。”一句話就否定了她的所有。
他不是說過會相信她的麼,突然覺得很心痛,自己的一切努力就這麼毀了。
冷宮不如外面,沒了想要的的東西,還大著肚子的木柔真不知道還熬得過不。
坐在冰冷的床上,木柔真想不通,堯桀殤是怎麼想的。
“妹妹這是什麼表情,不太符合你的面容啊?”
白芷皇妃突然出現在冷宮裡。
冷眼看見白芷的來到,“姐姐真是好手法,知道怎麼栽贓陷害。妹妹不禁佩服。”
“你怎麼知道是本宮呢?後宮裡的女人都恨你的很呢。”
“為什麼?”
“你問我為什麼,怪只怪你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所以我要毀了你。”白芷狠狠的的說。
“那為什麼連初若的孩子都要害?”
“因為她懷了孩子,就這麼簡單,不過那次你居然逃過了,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聰明。可是這一次就沒那麼簡單了,知道嗎,有的妃子在冷宮裡畏罪自殺的事是常有的。”白芷陰笑的說道。
看出她要對自己不利,木柔想要找個地方逃走,可是已經被她逼近絕境了。白芷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