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累死了。
方仲秋一把抱住她:“辛苦靈犀了。”
靈犀搖搖頭:“就當是提前為大哥二哥成親做準備了,到時候,都得我操心,沒人幫我。”
方仲秋捏捏她臉:“誰說的,有我呢。”
二人正有一搭沒一搭說著話,就聽到院子裡傳來幾聲尖叫。
提起精神衝出屋門,藉著牆壁上掛著的氣死風燈,看到一個穿紅衣的人影從新房衝了出來,踉蹌奔跑著,春生在後面追著,焦急喊著如月,如月……
他一喊,如月跑得更快,眼看就到了院門口,方仲秋幾步過去,擋在了她身前,沉聲道:“出什麼事了?”
如月定住身形抬起頭,凌亂的長髮向後垂落,露出一張蒼白的臉,她愣愣看著方仲秋,驚魂未定。靈犀也走了過來,手中燈籠照著她,細瘦的身子瑟瑟發抖,小臉上滿是驚怕,雙眸泛著水霧,櫻唇緊咬,尖下巴收得緊緊的,戒備看著他們。
靈犀瞧一眼跑過來的春生,怪不得心疼的什麼似的,我見了,都憐惜心疼。
方仲秋凝聲又問:“春生,怎麼回事?”
春生嘆口氣,搖了搖頭。方仲秋又看向如月,這時如月稍定了心神,抬眸看到方仲秋的臉,啊的一聲,兩手緊捂了嘴,好半天抖著嘴唇說道:“那日,明明是你,怎麼會是他?”
靈犀雖不懂如月的意思,可瞧她看仲秋的眼神,企盼信任依賴,讓她心裡老大不舒服,再看仲秋,也是一副我見猶憐的神情,扯扯仲秋衣袖,對如月道:“春生是你的夫君,有事好好商量就是,大半夜跑出屋門,象什麼話。”
說完,拉著方仲秋回了屋中。如月依然顫慄著,劉金錠踱步過來,喝道:“又是鑼鼓又是鞭炮,大花轎抬了你進來,還不知足?深夜裡鬧得閤家不安,也不嫌丟人,合該讓你鑽著牆洞半夜進門……”
春生此時醒過身來,忙說道:“如月她膽子小,孃親就別訓她了,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