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無師自通,但也有極少數,比如二哥這樣的,需要啟蒙。”
靈犀撲閃著眼睛道:“我更糊塗了。”
仲秋親她一下,將她推倒在床榻上,覆身上去笑道:“知道你糊塗,這會兒,我先瞧瞧我啟蒙得如何。”
靈犀自然不肯,推著他讓他說清楚,仲秋笑道:“我看大哥這官做得清閒,二哥又混沌未開,大哥就慢慢磨去吧,我們且不管他們。”
說著話張口咬了上去,只幾下靈犀就癱軟成一汪水,手腳發軟全身酥麻,只能任由著他。
富貴整日帶著他們四處遊玩,登山盪舟烤魚野炊,玩兒得不亦樂乎,青山自從聽仲秋悄悄說起啟蒙之說,也就按捺下了性子,想著來日方長,慢慢來就是。
一家人住到二月二,跟青山富貴告別,二人又在長亭相送,一家人依依惜別。
待馬車開動,靈犀依然哭得稀里嘩啦,掀開車簾看著長亭中的兩位男子,一位儒雅一位野性,一位斯文一位俊秀,一位長袍廣袖一位黑衣窄袖,哭著哭著吸吸鼻子跟仲秋說道:“怎麼看都象是一幅畫。”
仲秋就摟著她笑:“那就別哭了,再看一會兒,過一會兒看不著了。”
靈犀剛好些,閬兒突然哇得一聲哭了,一邊哭一邊大聲喊著,大舅大舅,青山在長亭中聽見就紅了眼圈,富貴瞧他一眼別過頭去,閬兒哭喊聲更大,青山就滴下淚來,富貴捏了捏拳頭,伸出雙臂猛然將他圈進懷中,粗聲說道:“別哭了,過些日子,我們回去看他們去。”
……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隻的事兒,就寫到這兒了。。。
☆、怨妒
沿途貪看風景緩慢歸來,已過端午。
回到方家村,家中又有喜事,如月於三月前誕下一女嬰,如今已快百日,靈犀抱過來一看,粉粉嫩嫩的,心裡說不出的喜歡,親一口笑看著如月:“真有福氣,生個貼心小棉襖。”
如月瞧也不瞧孩子,只敷衍笑了笑。
這時陳守貞拉著智兒的手進了院門,瞧見靈犀歡喜說道:“靈犀回來了?我剛帶著智兒去山上玩耍,今年那兩棵桃樹又是果實累累,我摘了幾顆。”
靈犀看著她隆起的肚腹笑說道:“原來大嫂又有喜了,酸兒辣女,看來這胎又是兒子。”
陳守貞嘿嘿笑了笑:“我倒想有個女兒,女兒貼心,瞧瞧采薇,多可愛啊。”
說著話伸手去摸采薇的臉,如月啪一下開啟她手,氣憤說道:“自己有了兒子,就在這兒說風涼話,還不回你的屋去。”
陳守貞縮一下脖子忙往廚房裡走,嘴裡說著:“得趕緊做飯了,再不做飯,智兒該餓了。”
靈犀瞧一眼如月,如月低下頭去不看她,這時閬兒從祖父母屋中跑了出來,一把抱住智兒就親,親完智兒又來親采薇,如月沒說話,但眼裡說不出的嫌惡。
靈犀笑笑,一手拉著智兒一手拉著閬兒回了屋中,仲秋剛拜會過父母,正坐著看書,瞧見她進來笑道:“怎麼不太高興的樣子?”
靈犀嘆氣道:“如月不知怎麼了,變了個人一般,我看著她就想起瘋癲前的大嫂,越想越心驚肉跳,是不是我們家風水不對?之前桂蓮瘋了一般,好在想明白了,然後是大嫂,真的瘋了,如今還是呆傻,如月本來好好的,這一年不見,怎麼也這樣了?”
仲秋站起身隔窗看了一會兒,笑說道:“如月呢,很聰明,就是心眼小,遇事容易鑽進死衚衕,春生如今忙著生意,估計也顧不上,靈犀多跟她聊聊,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靈犀答應著就要出門,仲秋說聲等等,過來抱住她笑道:“讓我抱一會兒再去。”
說是抱一會兒,好半天才出了屋門,靈犀來到如月屋中,采薇剛睡下,靈犀笑道:“來跟如月說說話。”
如月瞧著她,眉目間帶了冷淡:“真羨慕二嫂,這樣的好福氣,出門遊玩一走就是一年,瞧瞧這氣色好的,潤了水一般,我沒有二嫂這樣好的興致,我困了。”
說著話就打個哈欠,靈犀瞧著她,索性也不客氣,坐下說道:“如月是不是心裡有不痛快?跟我說說就好。”
如月又打個哈欠,搖搖頭道:“還不是帶孩子給累的,我又沒有二嫂這樣好的福氣,肚子大了二哥就請了婆子,我呢?孩子都生在了廚房裡。”
靈犀見她如此,只好出來,心下想著,明日還是得跟如月說說,她這個樣子,怎麼看都有些不對頭。想要問問桂蓮,桂蓮在屋中關了門與玉容說話,一日不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