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心赴考。”
靈犀抬起頭看著哥哥:“仲秋他真的,對我,有情?”
葉青山敲敲她頭:“我赴考上路前,去了趟方家村,我對仲秋說了肖家悔婚的事,拜託仲秋照應你。仲秋當時就跟我一起出了門,說是去桐城找家店鋪做夥計去。他本來說過些日子要再去西域,後來卻又跟你去了上京。”
靈犀這才知道他在一品齋做夥計也是為了她,心中愧疚不已。
葉青山笑道:“是以總囑咐你好好待他,你啊,果真是呆,比富貴還呆,富貴那麼呆,他都看出來了……”
正好富貴從平安州回來,一進門聽到了,就問道:“我又怎麼呆了?”
葉青山笑看著他:“這會兒這樣,就很呆,越看越呆。”
富貴撓撓頭:“我砍柴去。”
葉青山喊一聲回來,笑說道:“大冷的天,烤會兒火再去。”
富貴答應一聲坐在了火邊,葉青山又道:“鞋子架火上烤烤。”
富貴就脫了鞋子。
靈犀急著夜裡趕回去,說笑一會兒起身往外走,富貴起身要送,葉青山摁住了他:“你剛散了身上寒氣,待著就是。”
靈犀出了門笑說道:“哥哥對二哥可真好,我都眼紅了。”
葉青山笑道:“他是弟弟,你是妹妹,有什麼可眼紅的,你呀,就是被我寵壞了。”
靈犀笑著揮了揮手,轉過桂花樹,有一位驛夫迎面而來。
看見靈犀指指她家院子笑問道:“這家可是姓葉?”
靈犀點點頭,笑道:“可是有我家的書信?”
驛夫說了聲是,解下背上包袱,拿出一封書信,看著那鯉魚封念道,葉靈犀。
靈犀忙說道:“是我的,是哪兒來的?“
驛夫遞給她:“上京來的。”
靈犀心中一喜,定是仲秋寫的,看來仲秋已經到了,趕小年準能回來。
她將信仔細收好了,往方家村而來。
回到家一頭鑽進屋中,將信拿了出來。
去了火漆,掉出一塊玉佩來,靈犀一把攥在了手中,這玉佩她曾戴過數月,如何能不認得。
她心砰砰跳著拿出書信,信上只有寥寥幾句,臘月二十三,我定歸來,東城門外的樹林中,與靈犀相見。
桐城東城門外有一去處,林木蔥蘢,那時,她與肖贊常去。
肖贊找一枝橫著的枝幹,為她搭了鞦韆,她常常坐在鞦韆架上蕩啊蕩,肖贊捧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