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這是怎麼說的?你們之前有過節?”
二人齊聲說沒有,靈犀剛要說話,陳守貞一甩門簾進來了,瞧著智兒吃靈犀的奶,悲悲切切哭道:“每日趁我睡著,抱了智兒過來吃你的奶,吃了你的奶,我的孩子就跟你親了,葉靈犀,你安的什麼心?”
卓芸從靈犀手中搶過智兒塞到她懷裡:“如此不識好歹,管她做什麼?你的孩子,你抱走就是,有本事自己喂,非要作死,又怪得了誰?”
如月笑笑說道:“智兒喝羊奶,大嫂就不怕智兒親近母羊,疏遠了大嫂?”
卓芸哈哈一笑,陳守貞嚎啕起來:“都來作踐我是吧?我就是樣樣不如她,沒她長得好看,沒她穿戴好,夫君沒她的有能耐,好不容易懷個孩子,都在她後頭,我們是大房,她家的倒成了長孫,她是兒子我也是兒子,偏說我的不如她的白胖可愛,這下可好,我沒奶,她奶水多得夠兩個孩子吃,老天待我就這麼不公。”
來賀喜的人聽到她的哭鬧,都圍攏過來隔著窗戶看熱鬧,卓芸出來兩手一叉腰,衝著人群喊道:“看什麼看,該幹嘛幹嘛去。”
人群中有人喊一聲多管閒事,馬豐擠過人群擋在她面前,兩手交叉著:“沒聽見嗎?我家娘子讓你們都散了。”
他鐵塔一般站著不怒自威,人群中有人說一聲是馬豐,圍觀的人頓時作鳥獸散,有一中年婦人不退反進,對卓芸道:“這位小娘子,我是守貞的母親,我進去看看。”
卓芸瞧她一眼,容貌端莊風韻猶存,說聲快進來,這位婦人跟在她身後進來了,靈犀瞧見她忙招呼說道:“大娘快進來坐。”
婦人點點頭,過去勸慰陳守貞:“守貞啊,孩子給我,你先回屋去。”
陳守貞依然哭著搖頭,這時冬生隔著門簾道:“如月,將你大嫂拉出來。”
如月和卓芸對望一眼,一左一右將陳守貞拖了出去,冬生半扶半抱帶她回屋去了,如月和卓芸相視一笑,大有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進去時,陳母正和靈犀說話,擦著眼淚說道:“都怪我,沒將她教好,她孃親去得早,我嫁過去時,她才七歲,我怕人家說我繼母苛刻,就寵著縱容著,有求必應,街坊鄰里親戚都誇讚我比親孃還要親,她爹也十分滿意,我心裡也高興 ,可年紀大些到了議親的年紀,我才犯了愁,她刁鑽刻薄,嘴上一句好話沒有,心胸又狹窄,只知道為所欲為,也不會跟人相處,我才知道自己錯了,可為時已晚,正好方家上門提親,我瞧著冬生這孩子厚道,能容得下她,就說服她爹,應下了親事,到如今她還在埋怨我,說我見錢眼開,貪圖方家那二百兩銀子,唉,這輩子,我對她也就做對這一件事,她成了這樣,都是我的錯,我瞧著靈犀是個寬和的孩子,別跟她計較,既然奶水多,就多喂喂智兒,就當是可憐孩子了。”
靈犀抱過智兒道:“大娘放心吧,我一定會喂智兒的。”
陳母哭了一陣,待智兒吃飽,抱著孩子走了。靈犀一瞧卓芸和如月,正在窗下嘮得熱乎,笑說道:“我還沒說合,你們兩個就自己好了。”
卓芸笑得:“我們這是不打不相識。”
如月也笑:“初次見面就鬥嘴,沒有假客氣,多痛快。”
卓芸說就是就是,過來跟靈犀說道:“跟如月一說才知道,春生這小子花樣多。”
靈犀疑惑著,什麼花樣?如月紅了臉,戳戳卓芸道:“咱們兩個的私房話,不能說給二嫂。”
卓芸笑道:“說了有什麼,靈犀說說,仲秋的花樣多不多?”
靈犀點點卓芸額頭:“你呀,剛有了身孕,別總琢磨這些,要節制才是,多問問周郎中。”
卓芸嗯了一聲,如月聽到卓芸也有了,就嘆一口氣,靈犀拍拍她手:“這事兒急不得,如今月信可準嗎?”
如月點點頭:“倒是準了,肚子也不疼了。”
靈犀道:“這不有起色嗎?定時請周郎中把脈就好。”
如月勉強笑道:“二嫂說得對,是我太心急了。”
卓芸笑道:“著急懷孕做什麼?兩個人清清靜靜的多好,除去月信那幾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如今懷了孩子,還得清心寡慾。”
三人就一起笑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嫂是不是寫太過了,有這樣的人嗎?
又收到一顆地雷,感謝美人支援我給我動力,鞠躬感謝!
'炸她霸王票'
頻頻扔了一顆地雷
非君扔了一顆地雷
美人如玉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