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3 / 4)

眼,幾秒之後才發覺正懸在空中,胳膊被他哥死死地抱住。

木師翰的脖子青筋暴露,沒有可抓力的東西,身體正被木詩涵一點點拖下去。

“危險,快鬆手。”木詩涵朝哥哥喊:“你會死的,鬆手呀。”他一遍遍喊。

這裡人煙罕至,喊救命沒人理。

“你他媽地再給我廢話,還不趕快爬上來。”木師翰狂吼著:“我他媽手都快抓不住了,日你大爺的,快點抓住我的胳膊。”

木詩涵抓牢有力的胳膊。木師翰嘶吼著提起載著弟弟全部重量的胳膊,整條手臂要被撕裂,直到弟弟摸到邊緣。兄弟二人劫後重生,並排躺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大喘氣。

“你他媽的太重了。”

“我他媽比你高,難道還不能有你重。”

兄弟二人罵來罵去,罵消氣了,就一同哈哈大笑。木師翰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見弟弟欲言又止的樣子,知道弟弟要說什麼:“如果不好意思道歉,我先原諒你。”

“誰、誰要道歉了。”木詩涵有些害羞否認。

木師翰嘆口氣,手使勁揉弟弟頭髮:“你呀,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太沖動以後肯定要吃虧。”

木詩涵跟著走下樓梯,像犯錯的孩子在低頭,悶悶不樂。

他們去了輕吧,在吧檯喝酒。

木詩涵敲著頭頂一排倒掛的高腳杯,無聊地四處張望。沒人演奏鋼琴,只有Akiko演唱的《I miss you》做背景氤氳著微醺的空氣。

兄弟倆互不相看,都很尷尬。

“有煙嗎?”木師翰打破沉默。

“你抽菸?要世界末日了。”木師涵調侃道。

“少廢話,拿出來。”

木師翰搶過煙,叼在嘴上。木詩涵護著火苗點菸。木師翰仰頭朝空中吐霧,每一聲呼吸都在嘆息。

“先生,您的酒。另外,先生,我們酒吧禁菸,希望您能配合我們工作。”酒保把一杯“殺手”推到木師翰面前。

木詩涵見哥哥點了杯烈酒,覺得荒唐笑著:“你又喝酒又抽菸,心裡苦成吧。你總算知道喝酒的樂趣了吧。”

木師翰不說話,一口悶整杯,臉唰得變紅,暈在吧檯。

“哎呦喂,一杯倒的酒量還逞能。”木詩涵嘲笑著,也要了杯“殺手”,陪哥一起苦。

木師翰用胳膊肘撐起身體,一連喝了多杯。其實他只是找虐,痛要用痛來麻醉。苦酒每一口都像是烈性□□,能把喉嚨撕開地痛。再痛也要喝,男人流不出眼淚,酒就是眼淚,都得往胃裡咽,五味雜陳,酸甜苦辣忍忍醉了都忘了。心口的太多話憋得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堵得心絞痛。酒可以沖淡真心話,用痛苦和暈眩轉移注意力,透過麻痺自己治癒傷口。副作用只是愁更愁,痛更痛。不過也無妨,醒來了,再多喝酒,全當是藥了。

木師翰不停地喝悶酒,用酒發洩,忘卻幾秒痛苦。他頭暈得不行了,醉呼呼倒下去。

木詩涵倒沒喝多少,抽著煙賞趣地觀察他哥因喝酒猙獰的表情。因不理會酒保的話,被以不守店規請了出去。

木師翰晃悠悠前面走,摔倒在地,爬到陰暗小巷裡,在角落狂吐。木詩涵拍他的背幫催吐。

木師翰吐得辛苦,情緒沒繃住,哭起來。他還辯解:“這不是眼淚,這不是眼淚。”

木詩涵覺得好笑,靠著牆抽菸:“死要面子活受罪。”

木師翰扶牆站起,奪煙吸幾口,嗆得喘不過氣。木詩涵咯咯地笑他。木師翰踉踉蹌蹌地走,沒幾步就癱軟倒在地上,掙扎著想起身,腿卻不爭氣,捂著心口捂著臉哭出聲。

木詩涵看著他哥不靈便的腿,心裡不是滋味,也不多說譏諷的話。他沒見過哥哥哭過,,扶起他。

小巷逼仄黑暗,木師翰起身後,一把推開弟弟,腿不靈便地獨自走。

木詩涵也不生氣,跟上半殘的哥哥:“還生氣啊,你還是不是我哥。”他抽口煙,往木師翰的後腦勺吐一口煙,黑暗中有猩紅的火星。

木師翰嗆得渾身顫抖,不得不停下來。

木詩涵趁機上前,抽過他一隻胳膊搭肩上,扶他同走。

兩個人沉默著,木詩涵不自在找話說:“我個子什麼時候超過你的。”

木師翰半夢半醒回應:“她是好姑娘,是善良的女孩,只是做錯件小事。她其實也是受害者。”

木詩涵不理他,他居然醉酒成了話嘮,不停地說:“我愛她,我愛她,我不能沒有她。”木詩涵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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