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檢視是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家醫院特別有責任心,半夜的時候,護士總是會巡視一下。
真是說什麼,來什麼。
我是真的急了眼,可他依舊不管不顧的我行我素,我心一橫,又對著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只聽見“嘶”的一聲,痛苦的嗯哼聲,我又嚇得連忙鬆了口,怕他會叫出來,引來護士的注意。
心想著,該不會又咬在上午咬過的地方吧。
“小母狗,這麼喜歡咬人!嗯?”
沈沐琛的聲音低沉又沙啞,他的嘴輕輕的擦過我的耳廓,蔓延過我潔白又敏感的頸部,落在我凹凸有致漂亮的鎖骨上,每一處被他留念過的地方,都像被火燒過一樣的滾燙。
我下意識的嗯了出來,神情有些飄飄然,大腦處片刻空白。
他向來有這個能力,輕輕一撥,就能抓住我的弱點。
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將我拉回了現實了,求饒的推了推窩在我身上的男人。
“有人來了,下來好不好?”
我真的是求饒了,萬一護士進來,我是幾百張嘴都說不清,指不定人家以為我有多飢渴,在醫院還不省心。
丟死人了。
偏偏我身上的男人還跟我對著幹,這不明擺著讓人家誤會麼。
“你求我!我可以考慮看看。”
沈沐琛抬起頭,與我平視,藉著朦朧的月光,我能清晰看清他面部的線條輪廓,以及他眼底那股最深沉,最原始的東西。
我下意識偏過頭,視線轉向門口,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口,眼看著護士已經走到了病房門口,拉茸著腦袋正往裡面探。
我緊張又羞澀的將頭埋在沈沐琛的胸口,底底的說。
“我求你了!”
☆、第四十三章 說服不了你,就睡服你
直到護士的腳步聲走遠,我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跟著從沈沐琛懷裡探了出來,一抬頭,卻沒想沈沐琛目光灼灼的凝望著我。
眼中藏匿著某種不知名的火種,一觸即發。
我被他如火如荼的目光,看的很不自在,喉嚨處乾渴的狠,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這是想幹嘛?
“我幫你了,你是不是該報答我呢?”
他的聲音比原先還要嘶啞,說話的聲帶都有些不同,粗重的喘息聲如火燒般掠過我耳廓,噴灑過氣息的地方,一路滾燙蔓延至我的耳後根。
我愣了愣,報答?報答什麼?
“什麼——唔唔唔!”
我剛開口,鋪天蓋地的吻迫不及待的落了下來,他就像森林中一頭餓極了的狼,容不得我反抗和掙扎,已然急不可耐的褪去了我身上的病號服,與我坦誠相見。
我忍不住驚呼,他卻立馬用唇堵住我的嘴,把驚呼改成了悶悶的嗚咽。
他熱情如火,將我整個人燃燒,卻依舊不甘心,耳鬢廝磨的蹭著我,直到我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急切,忍不住低吟,整個人都軟在了他身下,卻用僅存的意志喚回我的意識。
“別,這是醫院呢。”
我受不了他極致的撩撥,我身體的每一個器官都在認同他的觸控,甚至苛求他的更深入,我負隅頑抗,卻次次敗下陣來,我口口聲聲說不愛他,卻淪陷在他的溫柔裡。
這樣的我,真的很討厭。
來不及我細想,我輕聲的低吟已經密切的配合著他,果然,人的身體遠遠要比思想要來的誠實。
我突然想起他曾經在我耳邊說過的一句話。
“說服不了你,就睡服你!”
一個晚上,他孜孜不倦,不知道要了我多少次,像個沒吃飽飯的孩子一樣,無休無止不斷的索取與糾纏,反正後來我是暈過去了,累的直接癱在了病床上。
什麼都不管了。
夏子曦來的時候,我還在睡,面容憔悴的比剛進來的那會還要蒼白,嚇得夏子曦還以為走錯了房間。
沈沐琛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的,反正夏子曦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
我倒是輕輕的鬆了口氣,可夏子曦卻一臉擔憂,想她不過一夜不在,怎麼就跟土匪進了村似的。
可不,昨晚不就土匪進了村,直接吃幹抹淨,人也溜的沒影了。
我這個恨啊,怎麼一不小心,又上了他的當。
這個男人,真的很危險!
我在醫院將近住了半個月,加上昏迷的一個星期,都快一個月了,我實在受不了醫院裡那股消毒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