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的碎片給砸傷。
場面一時大亂起來,醫院的保安們拿著滅火器出來緊急滅火。蕭北推開那個護著他的保鏢,不顧飄散著的濃煙,向道路那邊衝去。卻是看到,一輛銀色的麵包車就在路邊疾馳而去。
其中一人,還揮舞著勝利的“旗幟”——沈墨的外套!
蕭北咬咬牙,眼中殺意畢現。
卻也是瞬間平靜下來,步履沉穩迅速地往醫院裡走回。
回到醫院裡,目光迅速一掃,發現那些原本鬧事的“醫鬧”已經全都不見了,顯然已經撤退。幸而叔叔被幾個保鏢和蕭氏心腹維護的很好,並沒有收到什麼衝撞。
蕭晴已經被嚇傻了,萌萌在她的懷裡大哭。
蕭北平靜吩咐道:“直接抬回蕭家老宅。”
“是。”抬靈床的四人同時應了一聲。
蕭北闊步走在前面,面色平靜,就好像之前的一切與他完全無關,就好像他的太太和兒子,並沒有被人劫走似的。
然而身後的蕭晴,卻已是極其擔憂。她知道,蕭北這一次是怒到了極點、擔憂到了極點。卻因為不會表達,而讓一切只能歸於平靜。一切擔憂和憤怒,都壓在了他的心底裡,沒有人能為他化解、沒有人能為他承受。
消防車和警車幾乎同時趕到,消防車忙著滅火,噴薄的水龍交錯澆灌著,使得蕭家的一行人走在停車場中間的通道里,難免被波及到。
保鏢們抬手護住蓋著白布的蕭玉山,以免他受到波及。然而也只不過是螳臂當車而已。如此人力的遮擋,能起到什麼效果?
幸而蕭北的車停在停車場的另一邊,只是玻璃被震開了裂紋,並無什麼其他的損傷。
此時殯儀館的車已經到了,蕭北吩咐了保鏢,道:“開我的車,帶著大小姐和萌萌在前面引路。”
“少爺,那您呢?”一個保鏢問道。
“我帶幾個人,跟著叔叔去殯儀館的車裡,回老宅。”蕭北道。
蕭晴很是擔憂,道:“阿北,你小心哪。”
“放心,他們不會再有行動。”蕭北道。
如果對方的目的在叔叔的屍體的話,此時他的車不可能完好無損。所以他們的目的,並不在叔叔,而是從一開始,就在搖搖和沈墨身上。
但他們的目的,絕對不僅限於搖搖和沈墨,那樣是毫無意義的。對方抓走搖搖和墨墨,為的,自然是要挾。所以在對方傳來訊息之前,他幾乎沒有什麼應對的舉措能做。除了……
蕭北打給院長,只是簡單的幾句話:“那個被抓進保安室的醫鬧,叔叔幫我看好了。”
“蕭總,警局的人過來提審,我們是交人,還是不交人?”
蕭北眸光一緊,道:“叔叔先拖延一會兒。”
看到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將蕭玉山的屍體抬上車,蕭北招呼了一個保鏢,又向醫院走回,直奔保安室。
幾個警員已經在其中了,正和醫院的保鏢僵持著。自然是一方要將人帶走,而另一方不同意。
對警局這個心上任的局長,蕭北並不信任。所以這人,絕對不能讓他們帶回警局。
“蕭總。”一個之前辦案認識蕭北的警員道。
蕭北的目光落在屋內的這幾個警員的身上,又看了眼那醫鬧,道:“人我帶走,你們就說來的時候已經遲了。”
幾人面露難色,卻也並未立刻表露出不同意的意思。
“如果你們因此而受到處分,蕭氏會安排好你們下半輩子,絕不會讓你們的收入低於警局給的薪水。”蕭北道。
幾人相視一眼,那個最先和蕭北說話的警員,點了點頭。
隨即,其他幾人也都點了點頭。
蕭北目光在他們臉上一掃,記住了他們的樣子和胸牌上的姓名、職務。道:“如果受處分,過了喪期,直接來蕭氏找我。”
言罷,便以目光示意保鏢提人。
這瘋女人卻忽然發狂起來,抓起其中一個保鏢的手,就一口咬了下去。
“啪!”一個巴掌結結實實地打在這女人的臉上。
蕭家的保鏢可不奉行什麼不打女人的紳士風度。只要是對蕭家有害的,別說是女人,幼童亦可殺。
“走!”另一人已經狠狠抓著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按著,命令道。
這瘋女人還在掙扎,弄得蕭家的保鏢沒有耐心,直接一拳頭將她打暈了,拖死屍一般的拖了出去。
將這瘋女人扔上了蕭北的車,一個保鏢開車帶著蕭晴和萌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