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才行。
“叔叔看看這些照片吧……”沈墨道,“這是我的一個在報社工作的朋友拍到的……其實也不是他拍到的了,而是他手底下的狗仔們拍到的。因為想到我常提起阿北哥,所以他便壓了下來,不知道是否應該發出去。
蕭玉山看著這些照片……是沈墨在沐九歌家樓下。兩人站在樓下,依依不捨地說話。還有沈墨出沐九歌小區,也是照得清清楚楚。
上次他自己找人跟拍沈墨,可就拍到了沈墨出入沐九歌家。
一次是巧合、是誤會,難道兩次還是如此?不過是公司裡的一個小藝人而已,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沈墨有必要出入他家?
“這事情蹊蹺得很”,看到蕭玉山的神色,葉詩雅忙添油加醋,“墨墨為什麼會出入沐九歌家?原本也不過是上下級的關係而已,女老闆和男藝人之間,能有什麼交集?還有上次的新聞,也是和這照片上的場景如出一轍。uncle,該不會是這小藝人,故意拉著墨墨炒作吧?”
葉詩雅故意把責任推到沐九歌身上,但是她知道,越是這麼說,蕭玉山就越會把問題推到沈墨身上。
“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蕭玉山道,“就像你說的,沐九歌不過是個小藝人,能有多大的能耐?如果沈墨自己沒做虧心事,一而再再而三地爆出來,難道她不回去找沐九歌理論?顯然這事情,沈墨字也有很大的問題……”
“這……”葉詩雅故作為難,道,“叔叔說,這些照片要不要給阿北呢?阿北對墨墨如此真心,如果被他看到了……我想阿北哥一定很難過吧。”
“照片交給我來處理”,蕭玉山道,“你的身份有些尷尬,阿北或許會以為你另有所求。”
葉詩雅感激地笑笑,道:“多謝叔叔體諒我。其實朋友給我這些照片的時候,我原本是不想要管這些事的。但是出於對阿北哥的關心,卻還是把照片接了下來,讓他將這事情暫且壓住……”
“其實壓住這事,對他們報社的損害可是不小。但……沒辦法了,也只能豁出去我這張臉。誰讓……呵呵……誰讓我心裡還放不下阿北哥呢……”
葉詩雅越說越神色悽然,坐回到沙發上,嘆了聲,道:“叔叔,如果人的心真的是鐵石做的就好了。被澆一些熱水,它就會熱起來,被澆上冷水,它就會冷下去……如果太長時間沒有溫水的溫暖,它就又恢復了冰冷……可是我……”
“我知道阿北已經結婚了,知道我心裡總放不下他是不對的,但卻偏偏無法放下。叔叔,您是知道的,我從小最大的願望,就是嫁給阿北哥。我不沾家族的生意,就是因為以為他不喜歡商場上的女孩兒;我努力在事業上做的優秀,就是因為我知道他喜歡獨立的女人。”
“可是這些我都做到了,阿北卻還是看都不看我一眼……”葉詩雅一聲長嘆,無比哀慼。
蕭玉山聽了這些,也是無可奈何。原本他屬意的侄媳婦人選就是葉詩雅。詩雅和阿北自小認識,很瞭解阿北的脾氣性格。而且也只有詩雅這樣知根知底的名門出身,才配得上做他蕭氏未來的女主人。
可是沒想到,六年前他自己挖了個墳,今天把自己給埋進去了。沒想到阿北真的會看得上那晚陪他的女人。
但身為長輩,也不能明著說——你別放棄,你還有希望。
這哪能是一個長輩,而且還是一個男性長輩該說出來的話?
葉詩雅見蕭玉山一臉為難,就知道效果已經達到了。因而故作輕鬆道:“看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見到叔叔就說這些不開心的話。對了,叔叔下個月的行程安排怎麼樣?爸爸說下個月會回國……其實我知道他不是回來看我,是因為聽說叔叔近來身體不大好,才回來的。”
“不管行程安排怎麼樣,老朋友總是要見的。”蕭玉山笑道。
又和蕭玉山說了些輕鬆的話題,覺得差不多了,這才離開。
一踏進電梯,葉詩雅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和剛剛的樣子完全不是一個人。
沈墨,你以為你成為了蕭太太,日子就能過的安穩了?我告訴你,只要我一天沒得到阿北,你一天就別想過安穩日子。
我葉詩雅,向來都是沒有得到,便永不罷休。
“阿北,週日有空麼?”蕭玉山給蕭北去了個電話,“等下我叫上晴兒,咱們週日回老宅聚一聚?”
“可以”,蕭北道,“我問下沈墨是否有時間,等下讓秘書給叔叔回話。”
“好,就是要一家人團聚。你一定要帶著沈墨和搖搖一起過來。”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