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嬤嬤你也要好生處理好。”小魚將花嬤嬤送到這裡了,也沒有準備在這裡再呆了,反正花嬤嬤原本就是做這樣的事情,到時候在這裡呆一會兒,估計就能夠摸清楚他們兩個人的性格了。
當然,小魚也沒有指示著花嬤嬤將白氏在這個院子裡面熬死,她就想著讓白氏不要總是出院子,讓她也知道有些事情該害怕了,別總想著自個兒死也要拖著別人死。
花嬤嬤聽到了小魚的話後,福了福身回答道:“是,姑娘,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夫人和老爺的,您慢走。”
花嬤嬤將小魚送出了門外後,便問了劉老頭自己的屋子在哪裡,花嬤嬤將自己的行李放下了後,白氏就和劉老頭在院子裡面吵起來了。
“瞧你那色樣兒,怎麼著,瞧見那個叫啥花嬤嬤的,動了心思是吧!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醜了,所以不愛看了,是吧!”白氏一看到花嬤嬤這一坐一行比以前服伺過的小姐都規矩,心裡頭的憤恨更多了,找了這麼個人在身邊,這哪裡是管家的,這根本就是戳她心的。
劉老頭聽到白氏的話後,恨恨的瞪了她一眼,這個老太婆簡直就是個瘋子,現在是逮誰就咬誰,啥話都敢在外面說,也不怕別人笑話。
“閉上你那臭嘴吧,都七老八十的人了,還想著這玩意兒,我看你這日子都活到狗身上了,狗還比你識相呢,你現在可是連狗都不如了。”
白氏尖叫了一聲,撲了過來,張嘴就想要咬了,花嬤嬤從屋子裡面出來,就看到他們兩個人要打架,眉頭一皺,手一拉就將白氏拉了過來,那力氣可不是平常婦人有的力氣。
花嬤嬤是司徒凜找來的,她本身是有些功夫的,而且規矩教得硬,花嬤嬤知道司徒凜是什麼身份,而且也知道小魚和司徒凜是什麼關係,所以對這份工作自然是上心的。
她一進門,看到劉老頭和白氏兩個人的時候,就大致明白這兩個是什麼人了,劉老頭這人眼睛還算是清明,有些事情應該也想得明白,但是白氏就是一副誰都欠了她的嘴臉,看人都往上挑,這面相看起來就像是個尖酸刻薄的。
“夫人這是怎麼的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是哪裡不舒服的話,那我服伺您上床去睡覺吧!”花嬤嬤將白氏貌似輕輕的拉了上來,然後叫了院子裡面唯一的丫環走了過來。
“你是怎麼在這裡伺候著,以後你無事的時候,都要在我這裡學規矩,主家將你帶到這裡來,不是讓你在這裡站崗的。”花嬤嬤訓斥了一番丫環,將她說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後,才扶著白氏進了屋子裡面。
白氏被花嬤嬤的手扶著,那胳膊甭提有多痛了,她咧著嘴巴就差要叫出來了:“幹什麼,幹什麼,真是反了啊,你一個下賤胚子,也敢來碰我。”
花嬤嬤哪裡會將她這樣的話放在心上,她就當作白氏再放屁一樣兒,將白氏扶進了屋子裡面後,花嬤嬤十分平靜的將小魚當時所交待的事情,再與白氏說了一遍。
“夫人,為了培養夫人的情操,以後每天上午和下午我都會安排一些禮儀課給夫人,希望到時候夫人可以好好學,用心的學。”
花嬤嬤出去了以後,白氏氣得將床上的枕頭一扔,嘴裡罵罵咧咧個停。
不過今天白氏算是罵得爽了,但是往後的幾天白氏是徹底的歇菜了,因著上午白氏通常是睡到自然醒,家裡頭有丫環做飯,現在她自然是不用再動手了,但是花嬤嬤規定早上起的時間是五點鐘。
但是這個時候白氏還在床上睡得正香呢,花嬤嬤進了屋子裡面,也不叫醒她,就在她床邊上唸佛經,那聲音不大不小,但是正好能夠讓白氏沒有辦法睡著。
這每天都是這樣,白氏被花嬤嬤弄得下面的黑了一圈,走出來就跟個國寶似的,還有當白氏起來了後,花嬤嬤就會教白氏禮儀課,但是白氏故意反著來不願意學,每當這個時候,花嬤嬤也不吭聲,就帶著白氏在外面轉了一圈。
這每轉一圈,白氏收到了的細聲細語就多了一圈,按外面的人說,這花嬤嬤倒是像是貴夫人似的,而白氏就像是剛從外面來的泥腿子,那襯得那個雲泥之別啊!
白氏一聽到這樣的話,就恨不得尖叫,但是在外面這樣做的話,恐怕到時候人家會把花嬤嬤當成劉家的老夫人,而她只不過是平日裡來挑糞的婦人罷了。
花嬤嬤這一招用得十分有效果,至些,白氏再也不敢不上禮儀課了,而且花嬤嬤還會在睡前給她講故事,這故事講得就是京都一些抄家斬頭人的下場,每次聽完了後,白氏都做噩夢,這一圈下來就算白氏想要反抗她也沒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