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嗎?所以,有時候他覺得任何人都不可信,但是有時候,他又覺得自己或許應該相信幾個人。
沒有人,能夠在孤獨中就這麼度地這,或多或少他總要有自己的朋友或者是親人,如果一個人連一個依賴的人都沒有的話兒,那麼他該活得有多寂寞。
劉石似乎也被他的語氣弄得一冷,隨即低著頭想了起來,小魚一在旁看著劉石的表情,嘴角微微勾了勾,然後轉頭對司徒凜說道:“你今天晚上不回去的話兒,到時候讓我娘幫你準備好睡的東西吧,這裡的房子倒是有,不過就是有些破亂。”
陳氏聽到小魚叫她,立馬轉了過來,點頭說了聲好:“是啊,這位大夫今天也要住在這裡吧,你們等著,我現在就去把屋子弄好啊!”陳氏在心裡盤算著屋子裡面還有多少的棉被,到時候可不能讓客人睡不好的棉被,她想著以前的嫁妝似乎還有一個新的棉被,原本他她是想留著到時候給小杏添妝的。
“真是委屈兩位了,這屋子整理到現在還沒有整好。”劉石有些苦澀的抿了抿唇,覺得就算是喝了熱水,心裡都沒有辦法暖和,就算是嘴上說得再狠,但是心裡卻違背了自己所說的意思,他這次真的想清楚了,再也不會拖拖拉拉的了。
司徒凜搖了搖手,他以前不是還睡過外面,別人沒吃過的苦他也吃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兒,他現在也沒有這樣的魄力去管理司徒家了,有時候大家族的教養的確很重要,但是如果沒有到外面去歷練的話兒,那麼就只能夠當作是表面好而已。
“劉叔你不用這麼客氣的,我們隨便睡哪裡都可以的,以前我也經常在野外睡,有時候還要睡好幾個月啊,而阿叔的話兒更隨意了,他經常要去外面採藥材,經常就這樣睡在林子裡面。”
司徒凜和阿叔能夠成為朋友,或許也是因為他們兩個人有些地方是相同的,比如說這個地方,阿叔從來沒有說自己家裡有什麼什麼人,因為他在自家家人眼裡就是個怪胎,一個喜歡草藥的怪胎,而司徒凜在別人的眼裡也是一個怪胎,一個無情冷心冷意的怪胎。
冬天的黑夜總是很快來臨,胖嬸和劉二鍋在這裡呆了不久後,便起身回了自己家裡睡覺了,陳氏將床鋪全部弄好後,還讓鵬子將那冷炕給燒熱了,因為其他的屋子都漏風,所以陳氏讓他們兩個人與鵬子睡在一屋。
司徒凜和阿叔倒時無所謂,但是二哥鵬子卻是相當的是不自在了,不知道是因為兩個人的壓力,還是因為他所住的地方,從來沒有人一起住過。
司徒凜進了屋子,看到桌子上面堆的書,隨意拿起來看了看,便對鵬子說道:“你現在再讀這些書嗎?我那裡還有很多書,到時候我拿給你看看,上面有一些註釋,對理解那本書也是有很大的好處的,你現在還沒有去學堂是吧!”
鵬子高興的謝過了以後,便回答了他的話兒:“嗯,還沒有去過學堂,我現在就是自己學學。”鵬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脖子,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進度有沒有跟上學堂裡面的人,有時候他也會經過學堂,聽著裡面的讀書聲,猜測他們現在再讀什麼書。
“你很努力,你現在的程度要是上學堂,到時候也完全跟不上,如果再好好在私塾裡面學一學,到時候就能夠下場考秀才了。”司徒凜淡淡的表揚了一下。
鵬子聽到他的表情,覺得心裡頭都沸騰起來了,因為他知道司徒凜的身份,所以也有些將他當成偶像崇拜的感覺,能夠聽到偶像的誇獎,這樣讓鵬子有股衝勁在心裡面。
“是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不過去學堂這件事情,到時候還得爹和小魚好了再說了。”鵬子高興的握了握拳,不過一想小魚他們,臉上的高興也淡了下來。
阿叔看到他這心情起起伏伏的,上了炕後便大大咧咧的回答道:“你著急什麼啊,他們再過幾天就能夠好了,不過看你這樣子真的很想要去考秀才是吧,來來來,讓我來給你看看,要不然這樣吧,我來開發一種專門吃了聰明的藥,這樣的話你不用這麼辛苦,也能夠考上秀才了,你要不給我做試驗啊!”阿叔一副要拐賣小盆友的模樣兒,那語氣簡直就是大灰狼的語氣啊!
二哥鵬子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腳,壓著嘴角回答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努力就成了,再說藉助外力成功的話兒,到時候肯定也是不好的。”
阿波看到他不願意,嘖了一聲:“真是沒有意思,你說你要是一下子變聰明瞭,到時候可是做啥事都好了,看到司徒凜了沒有,這傢伙的腦子聰明得不得了,就是吃了我的藥……”
不過阿叔還沒有說完,就被司徒凜一伸倒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