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沈霜是沒有可能的,沈家不可能將她許配給司徒家,不僅是因為立場上的考慮,也是因為司徒凜的名聲,沈墨現在知道司徒凜有了喜歡的人,自然也是要做一回好人,將自家妹妹好好敲醒了。
“好吧,既然你這麼希望的話兒,那麼我帶你去那裡看看,不過要是到時候我發瘋的話兒,我就把你打包送回京城,明白嗎?”沈墨警告了一句。
沈霜不耐煩的搖著手,說了好幾聲知道了,然後便催著沈墨趕緊上路追司徒凜。
答應下來的沈墨,也沒有吭聲了,牽了馬後便帶著兩個人去追司徒凜了,幾個人行進的速度也是十分的快,所以不一會兒便到了小魚家的村子裡面。
司徒凜到小魚家,就看到她有精神在那裡翻弄藥材,一身淡然的衣裳,臉上也帶著淡淡的笑意,手上還捧著一隻毛絨絨的動物,這樣的情景讓他躁動的心似乎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你來了啊!快進來吧!”小魚看到司徒凜在外面,歪著頭笑了笑便招手讓他進來。
司徒凜將馬放好後,便進了小院子裡面,他看了看修整一新的小院子,微微點了點頭對小魚說道:“身體好了吧!還有沒有不適要跟阿叔說。”
小魚笑著點了點頭,從屋子裡面拿出了點心泡了杯茶,放到小桌子上,兩個人就面對面坐著喝起了茶:“已經沒事兒了,阿叔大夫一天都會為我把一次脈,現在傷口已經不痛了,倒是你,還要麻煩你總是到這裡來看望我,真是抱歉啊!”
司徒凜喝了杯茶掩飾掉臉上的不喜的表情,他不喜歡小魚說著這樣客氣的話兒,但是他也知道,現在的他對小魚來說,或許只是一個朋友。
“最近這幾日衙門裡頭會有些事情,所以不能夠經常來了,阿叔他還會在這裡呆幾天,到時候我會讓他好好調理你的身體的。”司徒凜用手指撫過茶杯邊沿,平靜了心情說道。
小魚笑著點了點頭,看著他茶沒了,又添了一杯後,看到他衣袖上有些灰塵,便放了絨絨在另一張凳子上面,拿了自家做的撣子:“我看你身上有些灰塵,我幫你把身上的灰塵弄掉吧!”
司徒凜欣然的站了起來,小魚拿著撣子很仔細的將他身上的灰塵去掉後,兩個人便又坐了下來,或許是兩個人心裡都藏了事兒,所以表情一個塞一個鎮定。
而剛才他們兩個人所做的事情,被跑在前面的沈霜看了個通明,她眼神冒火的看著小魚,再咬牙切齒的轉頭看了沈墨:“這就是你想要我看的東西。”沈霜說話粗是粗,但是她智商還沒有退化。
沈墨聳了聳肩,一點兒也不理沈洛,就進了院子裡面:“有些事情從來是你一個人妄想,要知道一個人的巴掌拍不響,特別是像司徒府這樣的人家,如果不是兩個巴掌響的話兒,那你覺得會有戲嗎?”
跑在最後面的沈洛,沒有看到情況,所以也不明白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他只是看到司徒凜和小魚面對面的坐著,兩個人都十分的規矩啊!
在曬草藥的阿叔看到沈洛,高興的喊了一聲後:“洛洛,這邊來啊,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沈洛聽到阿叔聲音,僵了一下,勉強擠出了個笑容對著他打了聲招呼:“阿叔,你怎麼在這裡啊!”
阿叔樂呵呵的招手,示意他到這裡來:“那肯定呵,這裡這麼多的東西,對了,你把我獵到的兔子拿來吧,最近我一直想要動手,正好你來了。”
沈洛臉色十分不好的走了過去,什麼叫做剛好你來了,肯定是故意這樣欺負他,真是太可惡了,沈洛在心裡吶喊著,但是無奈的是並沒有人願意解救他。
“啊,好吧,我來了。”
阿叔看到他一步一步的挪,不耐煩的叫了一聲坐在那邊的小魚:“小魚啊,你過來,幫我一下,真是個沒用的小子,我又不是故意找你消遣的。”阿叔這次還真不是為了嚇沈洛,而是真的想到了什麼東西,他剛才在撿藥材的的時候,突然有靈感一閃而過,所以他現在是為了抓住這一靈感。
沈洛不理他的話兒,依舊是挪動如蝸牛,小魚聽到阿叔的話兒,起身走到他這裡問道:“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啊!你自己一個人還搞不定。”
最近這幾天阿叔做了很多的事情,有時候二哥鵬子還想著幫忙,但是都被他拒絕了,現在怎麼想著要她來幫忙了。
“哎,你說怎麼樣才能夠讓受傷的兔子切肉的時候不疼?”阿叔坐在那裡抓著頭髮問道,他起身抓了只受傷的兔子放在自己的面前,拿了一板小刀出來。
“應該要麻醉吧,先要給兔子做區域性麻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