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人,你娘沒教你明事理嗎?”
青石聽到威遠夫人的話後,咧開嘴巴笑了一下,那形象更是讓人覺得猙獰無比了:“威遠夫人可真是說笑,我娘自然教了我明事理,不過您這樣不明事理,你娘知道嗎?”
小魚聽到青石的話差點就笑噴了,這感情就是你這樣你娘造嗎的完全版啊!沒有想到平時大塊頭的青石也有這樣的搞笑神經。
坐在馬車裡面的司徒凜將簾子打了起來,外面看熱鬧的人全部將眼光聚集到了他的身上,一時間場面寂靜了起來,而那些在那裡竊竊私語的人,也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沒有辦法出聲。
“原想著你應該已經過來了,但是在府裡面坐等了這麼久,你還沒來,就知道你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司徒凜對小魚說了這番話後,轉過頭面無表情的對威遠夫人問道:“不知道她們哪裡得罪您了,惹得您在這街上大發雷霆。”
威遠夫人看到司徒凜,臉上的表情也收了回來了,原本張牙舞爪的模樣兒也沒有再做了,她沒有想到這兩個賤丫頭,居然與司徒凜有關係,這可真是撞到了閻王府門前了。
司徒凜在京城可算是威名遠揚了,不僅是因為他做的那件清理門戶的事情,也是因為他做事情的手段,少年時候就殺人不眨眼,現在大了後身上更是有一股讓人覺得窒息的手段,特別是當他眼睛掃過自己的時候,那通體生寒可不是開玩笑的。
“原來是司徒公子的客人,這只不過是一個誤會罷了。我還料是哪裡來的鄉下丫頭呢,既然是司徒公子的客人,那我還真是不能夠計較了。”威遠夫人瞧著兩個丫頭一臉喜色,氣就不打一處來,同時語氣也變得十分不好。
司徒凜淡淡的哦了一聲後,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將小魚招了過來,讓她上了馬車後,才對威遠夫人說道:“夫人這話說得甚是!”
小魚上了馬車後,司徒凜說完這句話後,就吩咐著粉蝶將鵬子他們帶回去了,而威遠夫人聽到他這句話後,心裡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覺,但是她又想不通司徒凜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就這樣算了。
“你知道就好,你們還愣著幹嘛,走了!”威遠夫人十分高傲的從司徒凜馬車旁邊走過,她招呼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下人,朝著自個兒的馬車走去。
司徒凜看著她的表情,心裡冷笑了一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坐進了馬車裡面,而青石也開始揮著鞭子,粉蝶站在旁邊低著頭。
“等回來後再去領罰!”這是司徒凜對粉蝶所說的話兒。
粉蝶聽到了後,低著頭輕聲應了聲是,她看著司徒凜的馬車走了以後,轉身帶著鵬子他們回去了,而店鋪裡面的掌櫃,看到司徒凜後,才發現自個兒看走眼了,這原本是跟司徒公子有關係的人,也不知道到時候少爺知道他居然沒有幫司徒公子的人,會不會生氣。
掌櫃站在門前,面無表情的在心裡想著人,他看著那群閒得不行的貴婦一一上了車後,心裡真是覺得這些人夠了,乾脆不要來算了,他這店裡面也不是少了她們就能夠活,真是每次來都在這裡添亂,總有一天會踢到鐵板的。
鵬子走在後面,剛才他也聽到了司徒凜的話,所以對於粉蝶他有些擔心了,這次的事情貌似與粉蝶沒有什麼關係啊,若不是那些夫人故意惹事情的話,他們也不會弄成這個樣子了。
“粉蝶,到時候你要受處罰嗎?今天這事情不怪你的吧,這樣也要受處罰。”
粉蝶倒是沒有像鵬子這樣心裡不平靜,她覺得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明顯就是因為她失職,如果不是公子趕到這裡的話,說不定最後他們還會被威遠夫人給弄上馬車,要是到時候在將軍府裡面,姑娘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恐怕公子到時候可能不會給她留全屍。
“不,公子,這是奴的失職,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奴早作打算的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而姑娘也不會受到這樣的驚嚇,幾位公子也不用跟那等下人打成一團了。”粉蝶十分平靜的回答道。
鵬子聽到她的話,倒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自個兒都覺得這樣了,那他再說又能怎麼辦呢?不過剛才他看司徒凜的樣子,處罰恐怕不會特別輕的。
“那個婦人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是發什麼瘋,突然就跑過來要抓人,真是有病啊!”子墨的衣服都沾了好多的灰,一想起剛才的場面,就越發覺得那個叫威遠夫人的腦子肯定是有病的。
“這就是京城啊,這裡權貴滿地跑,只要他們覺得不爽了,都能夠將那些平民拖回家裡去慢慢折磨。”鵬子慢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