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團隊每日每夜的趕工,就為給對方展現一個前所未有的設計宏圖。
公司對這個專案非常看重,遊銘決定明天親赴臺灣。龔小倩作為首席秘書時養成的習慣,遊銘出差,她總要把所有的資料都準備齊全,親自交給他。
白天的鬥志昂揚此刻被瓦解的一分不剩,她好想睡覺。
頭磕到桌子上,她捂著額頭,暗自叫苦,揉了揉眼睛,盯著電腦,打了個哈欠
“去睡吧”
“真的嗎?”她說話已經帶著濃濃的睡意,有著點點的鼻音,
遊銘笑了笑“真的”
“可是我還沒弄完,明天你要用的”邊說邊又打了一個哈欠
“我自己會弄,去睡吧”
龔小倩低著頭猶豫了一秒,虔誠的雙手合十“謝謝老闆”說完,把自己甩到床上,閉眼就睡。
遊銘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床上的人笑了笑,這個人還真是……
身體累極了,甚至有點頭昏腦脹。龔小倩窩在被子裡,看對面的男人對著筆記本敲敲打打。筆記本擋住了他眼睛下面的部分,只留下眉峰有型的眉毛和炯炯有神的眼睛,他的眼球不時隨著筆記本敲打的速度轉動,龔小倩也隨著他的眼睛猜想他到底在做些什麼。
“看了這麼長時間,還沒看夠嗎?”對面傳來低沉好聽的聲音。
“誰看你了?我只是看你身後那幅畫而已” 龔小倩把臉埋進枕頭,悶悶的說道。被遊銘看破,又說破,她有點不好意思,大清早這麼□□裸的盯著人家看,似乎有些不妥。
可是他就坐在那裡,安靜的像一尊雕像,她捨不得讓眼睛離開一會兒。
遊銘真的回頭看了看身後那幅畫,那是一幅抽象畫作,黑色的背景上有幾條彩色的線條罷了。遊銘很好奇這樣一幅簡單的畫她看出了什麼樣的意境。
“斑馬,彩色的……”龔小倩低低的聲音傳來,她都搞不懂遊銘為什麼掛上這幅畫,而這幅畫表達的什麼她也不清楚,就覺得像斑馬,可是遊銘應該會覺得很好笑吧?
果不其然,遊銘表明微妙,嘴角明明忍著笑,龔小倩一看就急了,噌一下就坐起來“不準笑,我說的是事實,幾根彩色的條紋罷了,不就是彩色的斑馬嗎?不然你說那是什麼?總不會是長頸鹿吧?”抬眸看了遊銘一眼,發現他正盯著自己的胸前看,龔小倩低下頭“啊”……尖銳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你這個女人,你喊什麼?不知道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呢?”遊銘揉著耳朵說。
“你,你無恥,下流,卑鄙,流氓”龔小倩憤憤的說。大洩春光,又被偷窺無疑,想想都羞愧,就恨自己沒有仙術立即隱身了去。
“還有什麼詞?都拿出來用上。還有我怎麼無恥下流卑鄙流氓了?是你自己坐起來的,是你自己心甘情願露出來的,我也只是視線平衡而已,既然都是你心甘情願的,又怎能說我無恥下流卑鄙流氓呢?”遊銘倚著上好的紅木椅子,振振有詞的說著。
龔小倩臉紅的要滴出血來,雖然該做的事情都做過了,可是青天白日之下被這麼□□裸的說出來,她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
更讓她羞憤的是,明明昨晚已被索要的力氣全無,上一刻身體還痠軟無力,可裹著有他體溫的被子,枕著有他氣息的枕頭,看著他好看的眼睛,她心裡就像被貓撓了似的,癢癢的難耐,身體每一個細胞,每一寸神經都叫囂著,吵嚷著想要他的慰籍,就像中毒至深,麻癢難耐,必須服用解藥才能壓制,而他,就是她的解藥。
床墊一邊陷了下去,遊銘鑽進被子裡,在耳邊喃喃的說“剛才,我還沒看夠”他的手在龔小倩身上四處遊走著,每經過一寸肌膚,那裡就像被解救了一樣,舒服舒暢,隨即又像被點燃,熱乎乎的烘烤著她。她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寸神經都極致享受著這救命的解藥,本能的張開雙手擁抱他。
龔小倩聽林驍驍說過,男人在床上是最好哄的時侯,她偏過頭,躲開他的吻,遊銘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聽到龔小倩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上午”遊銘低下頭,唇舌依然遊動在她的脖頸遊走。然後龔小倩就聽到他繼續說道“回來就想去找你,我想假期你更會傾向於父母和孩子,所以……就在外面等”
遊銘的頭埋在龔小倩脖頸間,嘴唇溫柔的舔舐,像只吸血鬼著迷的啃噬著大動脈。
龔小倩被吻的全身發軟,脖子是她的敏感區,哪裡還聽得清遊銘說了什麼,
“小倩,婚禮你喜歡什麼樣的?”
桃花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