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玉一竅不通,哪知道顧晟是怎麼挑這玩意的?
不過她還是繃著臉,把表情給收回來了,“爺爺,我是外行人,就是覺得好看,這就買下來了。”
顧震沒多說,喬嘉萱又將另一個盒子給了顧夫人,總算是有驚無險地過去了。
吃完飯,喬嘉萱若無其事地上樓去了,把門反鎖了,脫光衣服給自己擦藥。
不過還是有些地方很不方便,比如背上,她根本擦不到,這幾天都沒擦到哪裡,也不知以後疤痕會不會很明顯,煩死了
突然,浴室的門開了,顧晟大喇喇地闖了進來。
“顧晟你幹嘛?”喬嘉萱眼睛一抽,大喝了一句,偏偏她的衣服在另一邊的架子上。
“你遮什麼遮?你全身上下有哪個地方我沒看過的?藥給我,我給你擦。”顧晟大步走了進來,當著喬嘉萱的面,把她的衣服往浴缸裡一扔。
吼,看你吼什麼,看你穿什麼。
喬嘉萱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兩隻手只能遮住胸前。
見顧晟走過來,又往角落裡退了兩步,然後,背就碰到牆壁了,嘶嘶兩聲,好冷。
“你矯情個什麼勁?背上你自己能擦到嗎?還是說你要留疤?”顧晟的一句話,把喬嘉萱的一切疑慮都打消掉了,她真的不想跟自己面板過不去。
咬著牙,把小藥盒交給顧晟,他突然騰空將喬嘉萱抱起。
“你幹嘛?”喬嘉萱忍不住吼了一句。
顧晟面色沉穩,譏誚地說:“浴室裡沒有空調,你光溜溜地站在這裡挨凍呢?”
也不管喬嘉萱怎麼想的,直接抱著人出去,將喬嘉萱往床上一扔,板著臉命令:“趴好!”
見背上的痕跡明顯比別的地方深了一下,顧晟的表情越發的難看,下手的力道也重了許多。
他盯了那光裸的背一會兒,原本就沒有懷疑的一件事,更是被得到了證實。
“我看你倔,倔啊,這是跟誰過不去呢,最終吃虧的還是你,看看這些醜陋的疤。”顧晟冷笑著說。
喬嘉萱把臉埋在被子裡,悶哼了一聲,她不是故意的,再說了,他指責個毛?
在秦佑安的地方,她總不能驕傲秦佑安幫自己擦藥吧?
“轉過身來。”顧晟冷冷的命令。
“我已經擦過了。”喬嘉萱悶悶的聲音從被子下傳來,顧晟不耐煩的重複了一遍。
得,跟她廢話,還不如自己動手。
顧晟直接將喬嘉萱掰了過來,她啊的一聲,又開始發飆。
“喬嘉萱,你給我閉嘴。”顧晟扣出一些藥膏,一點點抹到她的傷口上。
擦完藥,喬嘉萱眼巴巴地看著顧晟,強制自己擦完藥了,現在可以了吧?
她心底想著顧晟早點滾,可是他卻不走,反而是坐在床沿。
那眸子,更帶著冰塊似的,她被盯得心底發毛,面色不虞地對他說:“你夠了沒啊?我要去拿衣服。”
顧晟冷冷看著她,將被單往喬嘉萱身上一蓋,頓時她就沒覺得冷了。
縮在床角一邊邊,也不知道顧晟到底要做什麼。
“我跟你說溫暖的事。”
顧晟的話一出口,喬嘉萱僵住,垂下眸子,面無表情。
“我承認,一開始跟你結婚,確實是因為你mnssu的血型。”顧晟說完,毫不意外地見到喬嘉萱的臉上閃過譏誚的表情。
自己知道,與顧晟當面說出來,真的是有差別的。
即便明知道顧晟的目的,她在聽完這句話之後,還是忍不住心痛了一下,她有些控制不住這樣的感覺。
動心,真的不可恥,自己的心思被人解刨了,看了個清楚明白,才是可恥的。
“我跟溫暖,關係很複雜,我只能說,她救過我的命。”顧晟面色複雜地說了一句,喬嘉萱臉上仍然無動於衷。
他將喬嘉萱從被子裡撈起,放在自己的腿上,有些不悅她這無動於衷的反應。
“你有沒有聽我在說話?”他難得這麼認真跟人解釋。
“然後呢?”喬嘉萱問了一句。
“救過你的命,她可不當你是恩人,你,就更不當她是普通人了。顧晟,承認吧,你跟她的關係確實如你說的一樣,很複雜,但這複雜的成分裡,還多了一絲情愫。你是喜歡她的,她,就更別說了。”
喬嘉萱隨意地說,跟自己的老公說他與另一個女人之間的事,這氣氛說多怪就有多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