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去,回到美國申請保護,到時候要抓溫暖,絕對沒那麼簡單。
從一個簡單的刑事案件到兩國糾紛,孰輕孰重,一個小小的警察局怎麼敢承擔?
喬嘉萱臉色無比難看,幾乎想把自己耳邊的手機砸出去。
她深深吸了口氣,壓住自己心底的翻騰,強作鎮定地對對方說沒事。
可放下電話的那一刻,喬嘉萱已經被怒氣燒紅了眼。
溫暖這一次,還想逃?
這個殺人兇手,一次又一次殘害別人,她手上沾了這麼多血腥,她不覺得可怕麼?
喬嘉萱一刻都忍不住了,想到慘死的鄭月容,那股怒火被燃燒到了極致。
原本往靈堂裡面走去的腳步,立馬換了一個防線,身後似乎傳來路伊寧的交換:“小喬,你這是要去哪兒?”
喬嘉萱沒有管,她在馬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顧震所在的醫院而去。
中途她給保鏢頭子打了個電話,問清了溫暖的病房,在讓他查查此刻溫暖到底在手術室還是在病房。
“如果是在病房裡面的話,那麼趁著沒人注意,把她給我帶出來,記住不要驚動別人,我找她有事。”喬嘉萱不知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能當做若無其事地說出這番話。
然後結束通話電話,靠在椅背上不停喘息。
到了醫院門口,她並沒有見到人。
喬嘉萱從計程車裡走出來,今天憑著她一個人的力量,肯定是弄不出溫暖的,所以她也不打算上去,又給那人打了個電話。
“現在怎麼樣了?能把她弄出來嗎?儘快,我在醫院的門口等你。要是你們人手不過,便讓顧晟多加幾個,對了這件事,先不用告訴她,我找溫暖不過是說幾句話。”
半個小時之後,溫暖終於被弄了出來,喬嘉宣重新叫了一輛計程車,帶著溫暖離開了醫院。
保鏢們面面相覷,真的不會出問題嗎?
“老大,我怎麼覺得有心心理不安呢?會不會出什麼事?”一人憂心忡忡地問道。
這個問題,頭目自己也沒有普,一開始他是覺得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畢竟喬嘉萱也說了,只是跟溫暖說幾句話而已。
可明明只是說話的,為什麼把人弄走了?
這旁邊不是有咖啡廳麼?
“老大,人還在昏迷呢,跟少夫人說什麼話?媽呀,不會真的出什麼問題吧?少夫人跟這個溫暖有什麼仇?老大,還是先給顧總一個電話,稟明一下吧,不然我們可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話說得極有道理的,男人被說得心虛,有些膽戰心驚地撥通了顧晟的號碼。
再說喬嘉萱,上車後看到溫暖的樣子,心底一陣又一陣的冷笑。
現在的喬嘉萱被仇恨迷失了眼睛,做出的決定已經失了理智。
顧晟的爸爸以及妹妹死了,是因為溫暖,顧震現在也躺在醫院,絕對也是因為溫暖,現在呢,她的手長到伸到她喬嘉萱的親人身上了,這是喬嘉萱絕對不能容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