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身受。
更別說,溫暖本身行為偏激,她可以做這種事,但遇到別人這樣對她的時候,這就是完全不一樣的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你的病,其他的,以後再說也不遲。你別再鬧脾氣,若是還想活命的話,就聽從醫生的指揮。”顧晟黑著臉,冷冷地道。
說完,大手一揚,命令醫生:“還愣著做什麼?直接麻醉,然後手術。”
不知道耽誤越久,溫暖存活下來的機率便越小麼?同時又拖延手術的時間,這樣下去,溫暖真的死在手術檯的話,這件事得多棘手?
醫生聞言,彼此相視一眼,旁邊的護士便將針頭插到了溫暖的身體裡面,那些液體慢慢被推了進去。
拔開針頭,抬起頭,便發現手術檯的溫暖嘴角帶著殷紅,血跡從嘴裡緩緩流出。
咬舌自盡,是很久之前才有的事情,在這個文名時代,誰會怎麼這樣做?
眾人大驚,顧晟的臉頓時難看到了極點。
溫暖卻笑了,笑的無比憎恨以及解氣。
被威脅的,變成是他們一幫人了,這種感覺怎樣?不太好吧?
“我不介意……自己的這條命……沒了,但是喬嘉萱……我一定會拉上她。”
其實她咬的並不是特別重,只是暫時性的用那些劇烈的痛麻痺掉那些麻醉劑而已,這個時候,她不宜失去自己的意識。
可見,溫暖的骨子裡,到底有多可怕。
感覺到口腔裡的腥甜,溫暖痛苦地嚥下一口血沫,傷口上還不停地湧出新鮮的血液,瀰漫了她的整個口腔。
這個時候的溫暖,突然想起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她的眸子,頓時染上一片神采。
“把喬嘉萱的心臟給我……那顆死刑犯的心臟給她……如果是這樣……我便不追究……”溫暖說著,視線直直地落在喬嘉萱的身上。
她的嘴角帶著一股嗜血的笑,溫暖狠狠地抓著手術檯上的床單,下定了主意要拿到喬嘉萱的心臟。
完全行得通,喬嘉萱,她,以及那個曹大運的血型都是一樣的,喬嘉萱喪心病狂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以前,她不敢這樣對顧晟要求,可現在,這句話可以不用透過腦袋思考便吐出來。
溫暖說的理直氣壯。
“如果不是她的,我寧願死,我當場……死給你看!”溫暖的聲音頓時變為淒厲。
喬嘉萱難以置信地聽著這個,腳步不停地往後退著。
不,她不會答應,這是一個多大的侮辱?
她寧願被溫暖打死罵死,也不是被這樣羞辱死。
再者,這個方式,本來就存在著巨大的安全隱晦,不管是不是同種血型,不同人的心臟之間肯定會存在免疫排斥的問題,不過是或多或少而已。
她本來沒有任何疾病的,卻要為溫暖換上另一個人的心臟,這不是瘋子的行徑嗎?
“不,顧晟,我不會答應的,我不同意。我寧願她把我送到警察局,也不會把自己的心臟給她。”喬嘉萱退到牆壁邊邊上了,無處可逃了,她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