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溫暖面色已經平靜了下來,甚至還好心情地拉了一張凳子坐下,眼睛同樣盯著喬嘉萱。
“你來做什麼?立馬給我出去,否則我叫保安了。”喬嘉萱語氣森冷,不停得喘著粗氣。
這個女人的存在,已經嚴重噁心到她了,現在喬嘉萱最不想見的人有兩個,便是顧晟以及溫暖。
“別緊張啊,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你當初綁架我的時候,可不像現在這麼膽小呢,難不成,是被顧晟挖心挖怕了?”溫暖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動作帶著赤果果的挑釁。
她這是在告訴喬嘉萱,我身體上的這顆心臟,是你的。
而你體內的心臟,卻是一個死刑犯的。
果不其然,喬嘉萱的臉色頓時變為慘白。
“你就是那個溫暖?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還有臉出現在小喬的面前,你安得是什麼心?叫你出去,你聽不到嗎?難不成真的要叫保安來,把你趕出去,你才肯離開?”
何沁站起身,如護犢的母雞一樣,緊緊站到了喬嘉萱的面前,為她撐起一片天。
對溫暖,黑槍你更是痛恨至極,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把自己的女兒害的這麼慘,現在竟然還故意上門來看小喬的笑話,為什麼有這樣的人?
“你是誰?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在我面前唧唧歪歪了?我又沒跟你說話,沒事滾遠點兒。”溫暖冷哼一聲,發覺自己的聲音有些高了,立馬低沉了下來。
門沒關緊,若真的被外面的警察聽到什麼,他們估計立馬就將自己拖走了。
溫暖眯著眼,盯著喬嘉萱。
“你嫉妒阿晟對我好,不惜害死你的阿姨,還栽贓到我的頭上。喬嘉萱,你果然是狼子野心。說我狠,我到底還是比不上你。我不會善罷甘休的,賀銘已經在幫我找證據了,我一定會出來,還有我要以綁架以及謀殺的罪名起訴你,到時候,你就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吧。”
溫暖冷笑著站起身,居高臨下地對喬嘉萱說。
喬嘉萱面色冷硬,將手裡的書狠狠得朝著溫暖砸了過去。
“溫暖你不要臉,你滾,給我滾遠點兒,你害死鄭阿姨你死有餘辜。正好警察們也可以替天行道,把你這個女人給抓了,免得你再禍害人間。至於你身後的起訴,我等著,看看你到底能把我怎麼樣。”
喬嘉萱抓著手中的被子,無不陰森地說。
那本書狠狠得砸到了溫暖的身上,頓時溫暖臉色一變,那股劇痛砸到了她的心臟,不停得傳來抽搐的痛感。
“喬嘉萱你是不是還想謀殺?反正我都是要入獄的人了,沒什麼好在乎的,正好今天把你也弄進去一起算了。”
溫暖怒吼著,突然奔過來,像扯喬嘉萱的頭髮。
當初被喬嘉萱又是打臉又是抓頭髮的,那股痛還深深地埋在心底,她可還沒忘記呢。
何沁見不對勁,忙護在喬嘉萱的面前,對著溫暖使勁一推:“你這個瘋女人要做什麼?是不是想殺人了?外面有沒有人啊,救命啊,這個瘋子要殺人了。”
何沁對著門口大喊,自己又不敢離開,只能緊緊地護著喬嘉萱。
溫暖面色陰沉,一面緊張地看著門口的方向,一面朝著何沁撲過去,嘴裡罵罵咧咧。
“你個老不死的,今天連你一起打發了,還護著喬嘉萱!”
何沁雖然說是上了一定年紀了,可溫暖好歹是個病人,又一直養尊處優如十指不沾的小姐一樣,再者她一直生著病,連這個時候都不例外,算起來,她跟何沁打一架的話,還真不是何沁的對手。
跟溫暖扭在一起,然後一邊衝著門口的方向大喊:“有人嗎?快來人啊,這個人瘋了,想要殺人啦!!”
那些警察一開始沒聽到什麼,後來聽到裡面似乎有尖叫聲,以及呼救聲,幾人臉色一變,立馬衝了進去。
“溫暖你這是幹什麼?你不要命了?”一邊怒聲罵著,一邊將溫暖以及何沁分開,何沁顫巍巍地站起來,指著溫暖。
“這個女人瘋了,她要殺了我的小喬,她害死了阿容還不甘心,甚至還想在死前拉小喬下水。我們跟她無冤無仇的,她這可是要置我們於死地啊?警察先生,要不是你們進來得快,我這老骨頭就要葬送在她的手中了,這個女人好狠毒的心啊!!”
何沁一半真一半假地說著。
警察將溫暖的手狠狠地反剪到她的身後,厲聲問:“怎麼回事?不是說這是你的好朋友嗎?你又說了謊,其實不是,對不對?你糊弄我們的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