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嘉萱。
床上,地上,浴室,以及牆壁,幾乎都來了一遍,喬嘉萱在最後,終於如願以償地暈了過去。
顧晟表示很遺憾,將她抱到浴室清洗了一遍,這才黯然入睡。
第二天喬嘉萱十一點才醒過來,感覺自己的腰快斷了,臉蛋到現在還紅撲撲的,房間裡早就沒了顧晟的身影。
她有些艱難地起床,桌子上放著顧晟留給她的紙條。
“我讓張媽不要打擾你,醒來之後給我打個電話,別再賴床了,讓張媽把早餐送到你房間裡。”顧晟的字龍飛鳳舞的,喬嘉萱看得一陣鬱悶。
她自然沒有真的讓張媽送早餐上了,而是自己下去了,喬嘉萱不敢看張媽的臉色,做賊心虛,總怕張媽知道了什麼。
接到顧晟的電話,他的聲音很愉悅,“醒來多久了?不是讓你給我打電話嗎?”
喬嘉萱心想,我不打你不也打過來了麼?
昨天晚上被折磨得太慘,現在她又開始記仇了,顧晟的性子太惡劣了。
“剛醒來。”喬嘉萱小聲地說,然後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渾身痠痛。
“吃過早餐了嗎?”顧晟又問。
喬嘉萱在心底吐槽,現在還吃什麼早餐,張媽的午餐都準備好了。
“沒有,這就吃午飯了。”她忙說。
顧晟又開始說教,比如不吃早餐不行啊什麼的,喬嘉萱冷哼一聲:“要不是你,我會這麼晚起床?”
見張媽從廚房出來,喬嘉萱忙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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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過了幾天,談父被放出來的訊息還是引起了一些關注,談書墨又再度成了眾人說笑的代名詞。
談家上下,全亂了,朱柒柒還沒有出月子,談父出來的時候,一會就,就跟談母打了一架,差點把談書墨的奶奶氣得中風。
談父談母打架的訊息,又不知為何被傳了出來,引起a市人的廣泛關注,全都是看著談家的事態當飯後茶餘的笑料的。
喬嘉萱的腳已經沒事了,日子如常。
佈局了這麼久,顧晟慢慢的開始收網了,那個酷似溫暖的人沒找到沒事,還有很多讓談書墨付出代價的方法。
其一,便是那個夜舞。
剛剛曝出一件事,夜舞在營業期間發生打架事件,致兩人死亡,警方收到這條訊息的時候,立馬封鎖了現場,進行搜查。
打架一事,倒不是顧晟安排的,但是搜查出來的結果,卻有些讓人吃驚了。
槍支!
從夜舞裡搜出了十餘支槍支,全都是小巧而有精密的手槍,這件事情事關重大,立馬的,夜舞便被責令停止營業了。
至於會停多久,明眼人都知道,又是殺人又是搜出槍支的,要重新開張,就難了。
談書墨作為夜舞老闆,還被請進了警察局,不過遺憾的是,沒有調查出與他有什麼直接關係。
但談氏集團,已經搖搖欲墜了。
因為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
上個月投資的一個專案虧損得厲害,原本轉危為安的談氏集團,瞬間又在風雨中飄搖了,而且遠比之前的情況嚴重。
還有誰能拯救談氏集團?可不能又出現一個法商過來投資一個大專案讓他發揮了。
而且,在得知談氏集團目前的情況之後,法洛克派人過來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在得知談氏風評不好,已經瀕臨倒閉的情況的時候,法洛克公司的代表走進了談氏,宣佈了他們公司打算終止合作的關係。
寧願違約,也不願意再讓談書墨插手,可見法洛克的冷酷。
從公司走出來,談書墨大的臉色少了之前的清俊,反而是帶著一絲老人的滄桑,以及滿臉疲倦。
回到家,戰爭還在繼續著,談母還在鬧,家裡就像一個戰場,提供不了任何遮蔽的地方,談書墨關上門走進客廳,當著眾人的面把茶几掀了。
“砰”的一聲巨響,讓談母擔驚受怕地往後退了一步,驚恐地看著面前的兒子,咄咄逼人的聲音也低了下來。
談書墨冷笑著指著他們:“吵啊,怎麼不繼續了?不是要動刀動槍打起來了麼?是不是嫌棄你們還不夠丟人?”
他的忍耐性,已經到了極點,談書墨在暴躁的邊緣忍了一次又一次,現在公司的事情,基本完蛋了,知道家人心灰意冷,可現在,他也不想管了。
反正,他的目的,從來就不是談氏。
“你們就隨便鬧吧,從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