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倍受先帝寵愛,一度要把皇位讓給息將軍,給了息將軍的寶物裡更是有記載寧國龍脈所在的地圖,而且在這些寶物之中更有五年前名振天下的寶劍赤月,咱們這次已經知道了息將軍領兵之前的居住地,不過那地方號稱迷失林,咱們一定要多找點高手闖上一闖。”
作者有話要說: 新的不能再新的新人打滾求收藏
☆、第二章 一抹紅衣
他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偏頭看向風廣陵,卻見風廣陵微微打鼾,嘴角似乎還有一絲涎水,十分晶瑩。
那個紅衣女子眉毛微皺,若有所思。
“好,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們明日巳時,聚集在此處,一同前往迷失林,闖上一闖”那使劍的陰冷男人開口說道。
“好啦,好啦,知道了,咱們今天就先休息吧,今天都累了呢,到那邊路很遠的。好好積攢積攢體力。”狐媚女子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那聲音直叫人甜到了心裡。
眾人首肯。
那幾人走出了酒家,如鳥獸四散而去。而風廣陵好像仍然在酣睡。過了大抵一刻鐘,紅衣女子去而復返。再次進入了那家酒肆,坐到了風廣陵旁邊,拿起他沒有喝的那一壺酒,倒入杯中,盡數飲下。
風廣陵似有所覺,醒了過來,抬起頭,半眯著眼睛,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涎水。他看向紅衣女子,並不覺得驚訝,只是那麼坐在那裡,看著她,還用手揉了揉眼睛。
“廣陵散,你怎麼…會在這裡。”女子用一種跟他很熟悉的語氣說道,那聲音似水聲一般清冽,好像潺潺小溪與礫石碰觸之聲,女子身上略帶清香,她坐在這裡就好像初夏所吹的風,讓人清爽,身著一襲紅衣更讓人驚豔,只是平常的長相略有減分。
“蘇姑娘,如果我不在這裡,又應該在哪裡?”風廣陵反問道。他輕挑眉毛,嘴角帶笑,看不出來任何情緒。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你不應該在這裡喝酒。”紅衣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風廣陵坐直身體,轉頭望向窗外,外面下起細雨,綿綿不絕,讓人心情都有些低迷。路上行人舉著油紙傘,急急忙忙的走著,應該是在歸家的路上。他神色不變,靜靜的看著窗外景色,也不理睬紅衣女子。
“廣陵散,你應該聽見我們說的話了吧,我們要去迷失林,要去息將軍的舊居。”紅衣女子微嘆一聲。對風廣陵說道。
“我喝醉了,什麼也沒有聽見,至於迷失林中什麼都沒有,去了也是白去,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告訴你這點,免得你浪費寶貴的時間,至於息將軍的舊居…”說道這裡,風廣陵冷哼一聲,沒再繼續說下去。
“廣陵散…我…”女子聽到風廣陵說的話,眼中似有千言萬語,但是她僅僅叫了風廣陵的名字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夠了,蘇瑾。”風廣陵轉過頭來,輕挑眉毛,眼中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但是他僅僅輕笑一聲,將手撫在腰間一柄由破布纏繞的劍上,手上隱有青筋浮現。
“蘇瑾,你聽見了嗎,我的鬼劍赤月正在哀鳴。你知道我忍的多辛苦才沒有將你一劍砍死嗎?”
風廣陵看向蘇瑾的眼中有似有一絲凜冽之色,一閃即過,但是隻是一瞬間就恢復常色,又是那幅輕佻的樣子。風廣陵看著蘇瑾欲言又止的臉,嘴角翹起,只是笑意不及眼底。
拉長聲音說道。
“開—玩—笑—的,還望蘇姑娘諒解。”
蘇瑾垂下眼眸,點點頭,開口道“蘇瑾先走了。”
風廣陵不做理會,將頭轉向窗外,聽著外面雨聲瀝瀝。蘇瑾走出酒肆,撐起油紙傘,一襲紅衣漸行漸遠。風廣陵看到她走遠,苦笑一聲,自飲自酌,此時他的。眼中清明的很,哪有剛才的半分醉色。
“連喝酒都喝不醉,呵…”風廣陵自語道。
那邊睡覺的老頭向他走了過來,坐到風廣陵對面的位置,拿起那紅衣女子喝過的酒,飲下一口,風廣陵看著老頭,對他說道,“你這竹葉青變了味道。”
老頭搖搖頭,用滄桑的聲音回答道。“我的酒,從來沒變過,變的是你。”
風廣陵輕笑一聲,說不出來的譏諷,回應道“的確。”
老頭用渾濁的眼睛望向風廣陵,嘆息一聲說道:“你喝我的酒簡直就是浪費資源,反正怎麼喝都不會醉。對了,明天你會去嗎?”
風廣陵身體向後仰去,緩緩閉上雙眸,回答道。“一會我去醉紅樓。如果我早上起得來,我就去跟著看看,不過那裡的天下名刃不會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