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無語的呢喃,他們好不容易找到可以眷戀、依賴的彼此,就讓這份眷戀加熱、蔓延吧……
他激情的擁抱著她,狂戀著她嘴裡的甜蜜,那原始的慾望一觸即發,旋繞在兩顆真心之間,慫恿他火熱的放肆。
他居於主導的地位,漸漸遊移至她美麗的頸項,嗅聞著熟悉貪戀的氣味,身心瞬間獲得解放,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好好愛身下的女人。
“咕嚕……咕嚕……”寒水的腹部發出一陣殺風景的聲響。
霎時,激情的兩人傻眼。
公孫梅正打算扯下她身上衣物的動作就這樣停擺了,不知道是否應該繼續。
“我……餓了。”寒水不想打斷他的動作,但肚子的抗議也不能置之不理。
他一咬牙,還是動手扯去了她腰間的衣帶,“可以等等嗎?”他停不了,能請她忍一下嗎?
她都已經餓得咕嚕叫了,他還要她等?就為了成全他的獸慾?
“公孫梅,你是禽獸嗎?我都說肚子餓了,還要我等什麼?”她就是等不下去。
“噓……”他連忙要她噤聲,因為外頭……
“禽獸?”
逍遙子撫著小白身上白亮的毛皮,樂不可支。
“這小子恐怕連禽獸都不如吧?禽獸也不會在肚子餓的時候想那檔子事,對吧?”
小白只是看看他,然後又低頭打盹。
“交代過他得休息個三、五天,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唉,我怎麼會收這種徒弟呢?”
“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寒水坐在門口,對著小白念著,一遍不夠,再一遍,“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
這時,公孫梅從屋裡出來,笑看著她。經過幾天調養,他的身子已經痊癒得差不多了。
“你什麼時候愛上這首詩?”他記得她只讀過一次,這樣就記下來了,她真有天分。
她一笑,算是回應他。
因為她愛上了一枝凌寒獨自開的梅花──公孫梅。
他一個人在這幽幽山谷等著她這個愛梅之人的到來,而她是否是因為聞到這枝梅花遠遠飄來的暗香,迷戀不已?
小白走過去,在他身邊蹲下。
公孫梅伸出手,輕撫著它的額頭,然後露出迷人的笑容。
寒水看見這一幕,忍不住問道:“你的醫術這麼高明,當時真的不知道小白的血就是解毒的藥引?”越想越不對勁。
他沒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望了望四周,“師父呢?”
寒水眼眸微眯,“他離開了,說是有重要的事。”然後露出詭譎的笑意,令現場的空氣變得冷凝。
“怎麼了?”他感覺到不對勁。
如果認識他這麼久,還不瞭解他,那他真的太小看她寒水的功力了。
“你每次只要遇到不想回答或是得逼你說謊的問題,總會顧左右而言他。”
他擠出不協調的笑容,聲音顫抖的說:“是嗎?”
大事不妙。
“你說呢?”他自己,應該是他自身最瞭解的吧?
這……
“我怎麼會知道呢?水兒瞭解我,知道我不說謊……”
“閉上嘴。”她不想聽這些廢話,“你只要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到底知不知道小白的血其實可以解毒?”
如果是的話,那他跟袁行天換血,之後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不就都很可疑?
“你說過,不會再叫我閉嘴。”他一時之間找不到話堵住她的問題。
他不說還好,一聽,她不禁頭頂冒火。
“公孫梅,你那時候不是昏死了嗎?怎麼會記得這句話呢?”
很好,這個公孫梅不但不笨,可能還是個聰明人,她完全在他的設計之中……
他真是太好套話了!
“水兒說的話,每一句都很重要,就算我意識不清,還是會把它記下來。”諂媚再諂媚,撒嬌再撒嬌。
他以為這樣就能博得她的感動嗎?
休想!
“你到底要不要老實說?”她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唉!又栽在她的手上了。
“其實我有猜測過。”從逍遙子開的藥方裡,他能察覺蛛絲馬跡,不過因為從來沒想過,所以自然忘了這回事。“但是在救袁行天的時候,我還真的沒想到,況且那只是我的猜測,沒有十分把握,如果真的不是我所猜的,那豈不是害了袁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