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既然是假話的話,那麼歐陽賢你就是天底下最最卑劣無恥的小人。”
哼——
“你往一個死人身上你也好意思潑髒水,你也算是無恥的第一人了。”
這蕭言言如此氣憤填膺地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來。
意在提醒眾人,歐陽賢可是一個連死人都不放過的無恥之徒。
這麼一來,自然就造成了眾人憤慨的局面。
各大門派的掌門當下不用說,直接就站到了納蘭藏這邊。
那歐陽賢眼見他計劃失敗,當下暗恨不已。
這個該死的小丫頭!
若不是她突然跳出來攪局的話,如今這場面可就完全被他控制住了。
可現在,該怎麼辦?
歐陽賢琢磨著,忽而又生一計。
“各位掌門,各位掌門,你們都誤會了,都誤會了。我並不是不想發誓,而是剛才被那個小丫頭一鬧,我根本沒機會開口啊。”
“這麼說來,還是我的錯嘍?怪我嘍?”
蕭言言瞪著歐陽賢,扯著軒轅宸的胳膊。
嘟嚷道:“軒轅宸,這個人好討厭哦。讓他趕緊發誓了,廢話說那麼多,就是不發誓,我懷疑他難道還懷疑錯了嗎?”
“小丫頭當然沒有懷疑錯。”軒轅宸笑了笑。
轉而他看向歐陽賢,冷聲道:“歐陽賢,現在給你機會發誓了,你就不要拖延時間了,快點發誓吧。如果你不敢發誓的話,那麼我覺得就不用多說了什麼了,各大掌門想必心裡有數了。這歐陽賢必定就是納蘭掌門口中所言那個背叛師門投靠魔族的小人了。”
軒轅宸下了如此乾脆的結論,那是逼得歐陽賢非要發誓不可了。
蕭言言覺得這下可以穩妥了。
她料定歐陽賢絕不敢以心魔起誓的,因為他本來就在撒謊。
可是,她沒想到這個無恥之徒,竟然還有這麼一套說詞。
“各位,各位,你們聽我說,我不是不願意發誓,而是我根本沒有必要發誓啊。這所謂的心魔起誓,那是因為發誓之人無憑無據,只能憑這個來得到眾位的信任而已。可我不一樣,我是有證人可以證明我說得這一點的。”
歐陽賢的確是個可怕的角色。
這麼短的時間裡,又讓他想到了法子。
而且,他的法子想得似乎還不錯。
眼下只見他喚出羅浮宮的幾位長老跟堂主。
“各位,羅浮宮的這幾位長老跟堂主,都可以證明,我所言非虛。”
歐陽賢此言一出,眾位長老跟堂主自然紛紛為他作證。
這麼一來,各大門派的掌門又遲疑了。
而納蘭藏似無計可施,他氣得快要炸了。
當場連嘔了幾口鮮血,這畫面讓納蘭楚擔心不已,他急奔了過去,攙扶住納蘭藏。
“爹,你還好吧?”
納蘭楚這一聲爹,蕭言言暗叫不好。
而果然,歐陽賢抓住了這個機會,趁機洗刷他自己。
“各位掌門,各位掌門,你們都看見了吧,這是納蘭楚,這是納蘭藏最疼愛的兒子納蘭楚。這納蘭楚今天故意易容成這個樣子,還跟那個小丫頭呆在一塊兒的,這還不夠大夥兒清楚的嗎?”
歐陽賢話到這裡,指向人群當中的蕭言言。
“那個小丫頭分明就是跟納蘭藏、納蘭楚父子兩人是一夥的,她剛才故意攪局,在那裡挑事,目的可是相當清楚了啊。那一定就是為了護住納蘭楚,將髒水潑我身上,好讓他的兒子納蘭楚逃脫罪名啊。”
話到這裡,歐陽賢話鋒一轉,直將矛頭指向納蘭楚。
“要我說啊,這背叛師門投靠魔族,傷了你們各大門派弟子的,搞不好就是納蘭楚,他可是偷盜了羅浮宮的絕學遁影術啊。各位,你們的弟子可不就是傷在一個會遁影術的黑衣人手裡嗎?這事實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
“這納蘭藏絕對就是為了他的兒子納蘭楚才會表現得連心魔起誓都不懼怕了。你們可千萬不要相信這對父子所說的話,可不能被他們父子兩個聯手給矇蔽了。”
歐陽賢還真是能說會道。
他的這番話,分析得似乎頭頭是道。
那各大門派的掌門,還真的因此開始相信歐陽賢了。
這形勢忽而大逆轉,蕭言言有些擔心了。
怎麼辦?
而軒轅宸卻忽然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各位掌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