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喲,你惡小姑啊,還棒打鴛鴦。”二哥探過身,點了我的額頭一下,嘴角的笑容有些揶揄。
我瞪他一眼,抬手捂住額頭,低聲不滿地抱怨:“二哥,你怎麼也和沉新一樣盡喜歡戳我額頭?惡小姑怎麼了,我就是不喜歡她,她也不喜歡我,互看不順眼,不成一家人倒還好些。”
二哥就唷了一聲:“我和沉新一樣?你才跟他見了幾面啊,就說我和他一樣了?”他說著,還壞心地用力地戳了一下我的額頭,氣得我差點沒拍案大叫。“是他跟你親愛的二哥一樣好嗎?會不會說話,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說風涼話也就算了,還戳我額頭!
正當我想暗地裡狠狠報復二哥一把時,他卻一下子坐正了,依著這千萬年來和他一起搗亂養成的習慣,我下意識地就跟著他一道正襟危坐,直視前方。
原是名聖公主的長鴻舞已經一曲舞畢,正朝著三哥五分羞赧五分自豪地微微頷首致意呢,殿上多數都是讚歎之聲,孃親面上也帶了些微的笑容,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似乎對她這一舞非常滿意。
她到底跳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舞啊,值得大家這樣驚歎?
這倒是勾起我的好奇心了,只可惜剛才只顧著跟二哥拌嘴,完全無視了她的長鴻舞,倒是可惜了。
不過這可惜也只在我心裡盤亙了不到一刻,就在名聖嬌滴滴地貼著三哥坐下時灰飛煙滅了。
三哥向來不喜女子胭脂香味,今兒個名聖公主為了舞這驚鴻一曲,想必添了不少胭脂,面上濃妝淡抹的,美麗是美麗了,可就是那脂粉氣味,濃得我都想皺鼻子了,更別說一向對女子胭脂敬而遠之的三哥了。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這香氣裡混合了沉香和麝香不奇怪,這兩味香料都是打底的香,但凡是胭脂水粉都會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