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的鞋,東東的手很小,大約還沒有我的手大,他經常開玩笑說:看我Q版的小手。而魏森的手在我眼前,居然這麼好看,乾淨,修長,面板細膩,五指關節不明顯,顯然是養尊處優的手。覺察到我醒了,他把看的東西放一邊,我撇了一眼,是我以前寫的隨筆。他站起來:感覺好些了嗎?不知道是不是睡多了,眼睛有些疼,我使勁的閉了閉又睜了睜。沒有回答他的話,我問:現在幾點了?他拿手機看了看:下午兩點,你有沒有覺得餓,要吃點東西嗎。我無力的搖搖頭,這次感冒來勢洶洶,我除了頭暈目眩還嘴裡發乾,一點胃口都沒有。他很快去倒了杯溫水給我,順便拿來藥。我把水喝了,藥沒有吃。“確定不吃嗎?吃了會好的快些。”他還杵著手等我拿,我把杯子放床頭櫃,沒有搭理他。他安靜的坐下,繼續看我的隨筆。

我雖然還起不來床,但已經不困了,他就這麼在離我不到半米的地方,我感覺很壓抑。許是真的餓了,我的肚子發出了一聲抗議,他暗自笑笑,起身走出去。我則覺得有些臉紅。我聽到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我以為他走了。我安靜的繼續躺著養病,腦子不忘構思著我文的大致走向。不長時間門竟然被開啟了又關上了。他回來了,去幫我買了飯。他大約先放好東西,又洗乾淨了手才來臥室,他看了看我:能起來吃嗎,不然我拿來臥室給你。我試著坐起來,還是頭暈,他已然明白,把飯拿來,看我慢慢喝完一份稀飯,接過碗出去了。我聽到他吃飯的聲音,很小,但是能聽見。我才意識到,我沒醒的時候,他一直在陪我,當然也是餓著的。我忽然覺得之前對他反應太過,他雖然是領導,但並沒有拿權力逼我做什麼,而是正大光明的提出追求我。現在我病了,他還衣不解帶、茶飯不思的在照顧著我。我心裡隱隱有些感動,大約也是因為病了,所以比較容易感動吧。我決定用平和的態度和他說話。

他吃完後又來臥室,他看我還在躺著,問:想聽點音樂嗎?我點頭說好。就這樣,他幫我放了音樂,然後又坐在了我床邊的地上。我:坐地上不涼嗎?他笑了:有地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又說:腿太長,坐地上舒服些。我心裡默想:歪理,嘴上卻不說什麼。他見我對他態度好了些,放下書,面朝我:我們聊聊吧。我點點頭,他的臉離我太近了,我不敢看他,於是又閉上眼。他說:念寶,你不答應我是因為我的身份吧。我知道,我的追求會讓你覺得不安,可是我已經錯過了一次機會,我不想留有遺憾。大意是說,如果他不追我怕我會被別人追走了。他又說:你忽略我的身份,不要考慮我是魏總,你就當我是個普通追求你的男人,試著接受我好嗎?我承認我有些被說準了。他追我,拋開他的身份,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可因為他的身份,我沒有答應接受他的追求,但答應了他提出生病期間照顧我的提議。(其實,我是有私心的,我怕生病的我一個人在家會無休止的懷念起有東東在的時候的場景。)他很高興,隨後和我聊了好些,他說著他豐富的閱歷。他談論的東西,讓我覺得生病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他整整照顧了我三天。三天後,我病好了大半,已經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我對他下了逐客令。他很爽快的走了,倒是讓我覺得不好意思,有些過河拆橋的感覺。

他走後,屋子裡出奇的安靜,窩在沙發裡的我,忽然覺得情緒很低落,我想到了我的父母,自從東東離開後,我就沒給家裡打過幾次電話。父母只有我一個孩子,他們雖然沒有直接要求我回去工作,可是他們的想法我怎麼會不知道。在我們那個城市,父母已經為我打點好了一切,可我就是不回去,他們一直在等我收心的那天,兒行千里母擔憂。他們還是願意我回去我們那個城市,畢竟我們那個城市雖比上S市的發達和時尚,但明淨而悠遠,更適合居住。忽然急切的想要電話我的父母。電話接起的時候,父親的聲音裡透著喜悅,永遠一成不變的問著:妮兒啊,吃飯了嗎?隨後母親把電話搶走,開始呱啦呱啦和我聊天。她開始扯了好多沒用的話,最後來了一句:你上次說,十一你倆回來噠,確定了嗎?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哼哼哈哈著,然後找理由掛了電話。

隨後我就哭了,我不知道到十一怎麼面對我的父母,母親尤其聰明的一個人,若讓她知道她從小寶貝大的女兒被跟了兩年的男人甩了,她會接受不了的。我哭著哭著,有電話進來,我看到是魏森的,沒有接,他又打過來,我想他大約是擔心我,於是接了。電話那頭,他應該是聽出我哭了,他默默的說:自己一個人可以嗎?我恩了聲,他叮囑我多休息多喝水。我不知道是我貪戀別人的照顧還是自己太孤單了,我竟然有些留戀他的聲音。這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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