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4)

小說:女官御夫記 作者:套牢

紅漆,搖搖頭無奈又好笑著道:“你啊你,這是上哪去掏窩子了?弄得這‘頭破血流’的…”

朱威武渾然不覺,疑惑的看著徐恆,徐恒指了指自己的額頭,又指了指一邊的銅花鏡,朱威武走到鏡子前照了照,這才知道,無所謂的道:“嗨,可能剛才不小心在窗戶上蹭的罷…那扇窗戶剛漆好…”說著使勁胡亂的揉了揉額頭。

如玉仍是一籌莫展,,就算杜若與喬香阮有私情,也不能證明兇手就是他,而且還以如此兇殘的手段,甚至連軀體都不能完整,還要割去兩名被害者的乳頭?到底是誰呢?又有誰有如此的能力在密閉的空間又一次頂風作案?

作者有話要說:

☆、名伶詛咒 百密一疏

出了房門,銅雀館如今因為兩樁怪案已經閉館休整,一干人等坐在前面的大廳中,如玉惆悵的嘆了口氣,近了廳裡,鳳姐兒關切的上前問道:“大人,可有什麼線索了?”

如玉搖了搖頭,鳳姐兒一看便失望的轉過頭坐回位置上,就在鳳姐兒轉頭的同時,忽然發現她的髮髻上沾了些朱漆,因為她綰的是朝天髻,所以在髮髻末梢沾了些許朱漆,如玉蹙起眉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忽然萌生了一個想法,繼而問道:“喬香阮的房間門窗的確是從裡面反鎖的嗎?”

眾人點了點頭,如玉問道:“是誰先發現門窗禁閉的?”

鳳姐兒站出來哭訴著道:“是我,今日晴蘭說阮兒還未起身,我聽了就覺得不對勁,到了一看,發現門窗都推不開,就知道不好了,便趕緊叫了人來撞開門,這才發現竟然又…又…發生了這種事…香兒和阮兒一個接一個的沒了,下一個還不知道是誰,這可讓人怎麼活啊…”

如玉點了點頭,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喬香阮屋裡的窗子是不是重新漆過?”

鳳姐兒疑惑的道:“是啊,因為阮兒總覺得那扇窗戶的顏色與屋裡的傢俱物件不合適,便命人將裡面重新漆了一遍”

“哦,這樣啊,那今日都有誰靠近過那扇窗呢?”因為那扇窗在房間另一側的隔間裡面,一般人應該是不會過去的。

見眾人都搖了搖頭,如玉轉向鳳姐道:“你也確定?”

鳳姐不知她為何會有此一問,道:“是…是啊。”

如玉帶著鳳姐兒等人又一次返回了房間,將窗戶推開便是那條細窄的走廊,而走廊通向的就是那間逼仄的儲藏間。

看完之後如玉將頭從窗外退了回來,看著她道:“鳳姐兒,你看到這扇窗難道沒有什麼想法嗎?”

鳳姐兒強作鎮定,不解的道:“不知大人何出此言?不過一扇窗而已,我會有什麼想法呢?”

“那好,你方才說你未曾到過我所站的位置是麼?”

鳳姐帶著些遲疑點了點頭。

“好!那我來問你,你頭上沾著與這窗上一模一樣的的朱漆作何解釋?而且,是你說門窗都打不開,於是所有人的注意力便都放在瞭如何把門開啟進去,而忽略了窗戶這個細節,你便命人將門撞開,門的確從裡面落了栓,但是,窗戶卻不一定吧!你進屋之後,便趁著眾人不注意,才將窗戶落了栓。”

鳳姐兒臉色有些泛白冷硬,信誓旦旦的道:“大人!空口無憑!不能因了您是官兒就可以平白無骨的冤枉無辜的人,而且我絕對沒有這樣做!”

如玉笑了笑,淡淡的道:“我從未想過要以權勢壓人,也不會為了結案便找一隻替罪羊,你要證據?你頭上沾著與這窗上一模一樣的朱漆你該作何解釋?只有從窗戶裡面才能沾到這朱漆,你既沒有過來過,又怎會沾得?只有一種解釋,就是你撒了謊!這窗戶根本就沒有反鎖,你故意做出推不開的樣子,讓大家信以為真,之後你進來之後落了栓子,若是沒有你頭上的這點朱漆,恐怕所有人包括我都會被你瞞過,可惜,百密一疏,你終於還是露出了破綻。”

鳳姐兒咬了咬血色全無的薄唇,不服氣的道:“這又怎樣,或許是我去過我忘了呢?再說我根本沒有殺害阮兒的動機…”

“你當然有!因為喬香阮和你的丈夫杜若有私情!”一旁的杜若聽完這句先是呆愣一下,接著面上滿是隱忍痛苦之色。

“喬香阮是你這館裡的頭牌,或許你一直也很喜歡她,但這也僅僅是一種利用關係罷了,又怎比得上和你同床共枕幾十載的枕邊人?於是你發現他二人的□□之後暗生殺機,想把她除掉,所以你自導自演了這場戲,我們都成了你的戲中之人。”

鳳姐兒一下衝上前,激動地說道:“你胡說!我相公對我忠心耿耿!他怎麼會和那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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