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又問了館裡的姑娘們和一眾丫頭僕役,各自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只有喬香阮獨自一人安睡。
那麼兇手到底是誰呢?雖然解開了兇手的作案手法,可關鍵的兇手卻找不到,案子陷入僵局,接下來的幾天因為小喬的離奇死亡大喬的消極怠工,銅雀館門可羅雀冷冷清清。
如玉也一直在分析案子,可似乎是走進了死衚衕兒十分棘手,如今一點線索都沒有,這裡沒有指紋識別技術,一切就只能靠線索!線索!線索!
蕭衍看出瞭如玉幾日來的煩躁,也同樣思君之思憂君之憂,一時間周身溫度直逼零度,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可不料只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玉正坐在院中反覆思考,她也嘗試站到每一個人的位置上思考犯案動機,可仍是一無所獲,師爺徐恆慌慌張張過來道:“大人!不好了!銅雀館又出事了!”
如玉心中咯噔一下,緊張地道:“怎麼了?”
徐恆撩了下額頭上的汗珠,道:“那個,那個大喬也如之前一般怪異的死亡了。”
這句話像一個石子,扔進了如玉心中平靜的湖面,一石激起千層浪,波瀾越來越大,再也淡定不下來,銅雀館接連死了兩個人,並且都是拔尖兒的人物,而且死法之怪異,極不尋常,倘若處理不當,恐怕會被人拿來做一番文章。
蕭衍今個兒出去辦差去了,便和徐恆帶著杜佩瑤朱威武和幾名衙役一道去了銅雀館。
到了銅雀館,整個館中似乎都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丫鬟僕役三兩湊到一處討論著,一時間人人自危。如玉心中牽掛案子,無心去觀察周圍是怎番模樣了。
到了屋裡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