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兩三米寬的平臺,洞穴很高。
那平臺似乎就像懸掛在洞穴半空中,此時夕陽已經西沉,暗色襲來。
那兩個婦人一邊一個在石洞的洞壁上微微一按,之間暗沉的燈光竟然亮了起來。
滕老太太見燈涼亮了,便看了看唐糖,“進去吧。”
說完,人已經進去了洞裡。
唐糖跟著前去。
一進洞裡,腳踩在平臺上,一股腥臭的腐屍氣息撲鼻而來。
唐糖四處看了看,竟見到左邊的石壁往下竟然鑿得有幾級石梯。而平臺往下看去,只見正中一個八卦石臺,這石臺像是從地底突然冒出來一樣,高出洞底一大截,而沿著石臺周圍有一道挖掘而成的溝渠。
石臺很平滑,但隱約有些溝壑。
“帶她過去坐下吧。”滕老太太指了指對面的八卦石臺。
其中一個婦人點頭,對唐糖招了招手。唐糖跟了上去。
沿著石梯往下,溫度變得越來越低,若是滕家的寨子裡是八月裡的天氣,這兒的溫度可就像北方的初冬。
但是即便如此,初冬的天氣可比不上這兒的陰冷,越是往下,越是有一股陰冷慢慢往腳上一點點往頭頂竄出來。
而那股屍體腐爛的氣息味道越來越重,幾乎燻得唐糖想嘔。但不知為何,越是往下走,唐糖竟然覺得自己身體內的血液奔騰得越來越厲害。
等到前面那前面的女人停下腳步,唐糖終於看清了那石臺周圍挖掘而成的溝渠。
陰冷慘白的屍體,已經看不到任何面目,一具具躺在溝裡,比之死人堆中的屍體還不如。唐糖才看了兩眼,就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不敢再看第二次。
那石梯的最後一級於中間的石臺看起來相同高度,都高出那些屍體所在的溝渠一大截,而這石梯和八卦石臺中間就有一條鐵鏈子達成的“橋。”
說是橋,也不過是簾子中間鬆鬆垮垮綁著兩塊木板板。
“你過去吧,這七天你都在上面。有需要你就拉一下鐵鏈子。”那個婦人說。
唐糖看了看那兩塊木板,雖然才只有十來米的距離,可是那木板上青苔斑斑。
“如果那木板斷了?”唐糖問她。
那女人面無表情的樣子,抬頭看了看在五六米高洞口站著滕老太太,才慢慢對唐糖說道,“你可千萬別掉下去,要不然你就會被他們咬死的。”
她說完,手指了指那些躺在溝裡的屍體。
似笑非笑的樣子。